生活遺產 三

作者 ︰ 聞香識色近花身

過了一天兩天,才兩天,都感覺要數著手指頭過。覺得有些風言風語是煩,搞的有些過火。做人做不到靜坐常思己過,那麼閑時莫論人非。我發現慢慢被一個圈子包圍。他們的閑話,大都從媽和姐那兒听來。我根本無心理會,她們了卻要讓我听听。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就不能低低頭,身上又不少塊肉。人家講你好你就好听順耳,人家講你不好就火。」

「好了,媽就這個事。什麼事。他們說他們的。與我無關。」

「你心真見外,鄉里鄉親。」

「是的。反正我又不想在這兒過一生子。過幾天就走,大不了。」

「就幾天不是講好了。十天,媽還想留你們下來一個月。好好看我媳婦,這麼好的姑娘,要你們再回上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難得回家一趟,你。我還不曉得你,現在就想飛了。」

「你不想讓我看,我還要看。」媽又說。

「是一個月,可能。」我差點跳了起來。「笑話,算了。管他們的。」

「就知道把他們關系搞僵,以後我們還要在這兒過下去。會講你閑話。」

「媽、媽。」我拖長調。「反正再讓他們說一陣子也無訪。我已嘗過他們風口浪尖的味。大不了就是塊料。我認了。」

「那個時候是你不對,人家都出去打工,就你在家里閑住了,還一天到沒事的跑進跑出。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難道不原諒人家,小伙子心放大點。」

「什麼什麼啊。」我說著說著火上來。「媽。你怎麼盡幫他們,我還是你兒子。有這麼損你兒子的啊。」

「好了。好了,你有理有理,你就是得理不饒人。以後我們還要跟他們打半輩子交道。」

「你們就軟,老實。我就是塊料,不過運氣好。」我說。「不要讓雨菲笑話,菲菲這次回來,不過是回來看看,然後年底辦酒席。沒有其它什麼。」成然。「我以後還是要回去的。」

「回去,這兒不是你的家。」倩。「你就把上海當你的家。」

「你說了。」我回答的干脆利落。懶的理。準備上去到房間里。姐像把我堵住樣,在我面前一擋。「現在人家在傳你閑話。不曉得多難听。還不想想要和他們說說好,見到他們笑笑,別就低頭拉著雨菲走,好像在向人家炫耀。都這麼講你。」

「這管我什麼事,我不牽著雨菲牽誰。」成然。「你們能不能把腰挺起來,挺直的在人面前。不要那麼太軟。讓他們話里有話,我過的我的生活。拜托你們硬朗一些,別一生一世活在陰影下。太軟了沒用。」

「你還硬了翅膀。」

「姐,我真服你,腦袋瓜子開竅一點好不好。」

「嗯,你聰明。」

「是的,你比我聰明,你會察顏觀色,會做人,會客客氣氣。行了吧,給我讓條道好不好。」

「你還這樣,倒沒怎麼講你什麼就跑。話還沒完。你這樣搞的我們以後在村子不好做人,你大不了過一些日子帶著菲菲回上海,去過你們快活日子。我們在這兒給你收亂攤子。」

「有必要收,活著是為自己,又沒偷沒搶,心什麼虛。真的笑笑,一個一個比一個有意思。沒事找老爸論理去。」

「真想揪你耳朵。不听話。」

「苦啊。」我說。然後把姐一拉,上去。

「倩讓他去吧。他也不小,都有菲菲成家了,為人處事也曉得。讓他去。他和這個家沒有緣分。心是在外面。」

我看看姐倩,回頭。她還想說什麼。心里面笑一笑。一個苦一個傻一個太閑了,三個。頭搖搖。真的,不能比,兩個家一個天一個地。「媽。你不曉得他們又在拿潔君說事,多難听噢。要給菲菲听到,肯定又不好。那些吃飯沒事做的東西。就喜歡看人笑話,多嘴。」

「多嘴就多嘴,你就信他們造謠。」

要不雨菲多少會呆個幾天,馬上拍拍走人我。

「媽你不明白多難听。」

「他們鬼扯經,開口成然殺人了那也殺了人。一群吃撐了。事多。」

潔君她的名字。我又好像又多听了一遍。是的我們認識。其實沒什麼,不過是我以前在家,沒事,出去跑。老到那兒打乒乓球。學校有人陪我打。哎,真的有心,這事也搬了出來。

我還保留著每天下午,騎騎自行車的習慣,來回一條路,無非是順行逆行。她那天還是在學校門口等車子。是我先看到她,坦白地說很遠的我知道是她。還蹬快了幾步,不過只是想看看,我們算是朋友,以前打過乒乓球,在那個小學,幾個女的之間數她打的最好。不過那兒幾個老師和學生,沒人打的過我。其實那時兒,我在家也不過,呆了半年左右。閑了半年。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呆了半年,只是感覺迷茫和心里空。

我在她邊上的小店停了下來,買了一瓶飲料一瓶礦泉水。

「咦,是你。好。」我說。把飲料遞給她。「等車子。」

「喲是你。說你帶個俏老婆回來,上海的。怎麼樣,現在美死了吧。」我們一見面還是認識,彼此笑了一個。「這倒一點不假,是的我開心。你了,還是老師。有沒升上去。」

「還可以,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夫人,漂亮的不得了。看你現在得意的樣子。笑的。」

「好的。有時間再說。我還是老樣子,每天傍晚上喜歡,出走轉轉,像散散步子。」

「走吧,我也等車子,快了還有最後二班三班,我還想見見她。還是你行。」她說。「也許了。」我說。「運氣好,這就是緣分。有句話。命里注定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你信命了。」

「沒有,只是說說,謝。」我向她招招手,然後頭也不回的笑笑了一個,老師畢竟是老師,個人素質與層次就是不一樣。伸了個懶腰,再騎上自行車,再騎會兒。邊上認識她的人問。「君君。就是他啊,真的討了個上海姑娘。那個時候不是很多人指他,腦子有毛病。還會有姑娘看上他。」

「他要有毛病就好了,」潔君。「能把你賣掉,你還在幫他點錢。你們不懂他。」

「你懂,你們熟悉。」

「就他。」邊人說和問。

「不可能吧。」

「人都帶了回來,這幾天我也是听到講,運氣運氣。後來青木提到,這個事。沒想到,還真有這個事,人原來還是他。」大腿一拍。

「他舅舅不就前面村子的。光明。

「光明我們,我們還攀上親戚。」

「不要亂說。」潔君說。把我遞給她的飲料,擰了蓋子喝了一些兒。車來了,招手上去。

「以前那個人,老到這兒玩。學校里。」

「玩,誰知道,反正不正常。」

「現不也是,你看,都吃晚飯的工夫,他騎個自行車瞎逛。」

「問題還真有小姑娘看上他,是上海的。不要太有錢。」

「怪事。」

「等一下子,坐到看,過下子就會回頭。」在傍晚上騎著車子隨便隨便地逛著一圈,不錯兒。鄉村的生活過的放松了節奏,也跟著放下了心情。對了,今天我們會到潔君那。晚點兒去。好趕上她的中午。一塊兒吃吃飯飯和聊聊。昨我不小心地踫上她。是在匯溪的街上。而不是在她的學校門口,跟她說了。「明天見見,菲菲在家無聊。到你們學校走走。看看小朋友。」

她在打著羽毛球,和她朋友,反正也是個女的。看著斜線飛過來的球。「這樣行的。好,不怕說你瘋。」

「都瘋過好幾回我。」我說。

她在真不真假不假的笑著說,彎下腰撿著沒有接著的球。隨手一個側面,理理散散的黑色長發,有些光澤。「不怕了。」拍子給我球在上面,羽毛球插豎在網格子上面。「玩不玩。你們回來干什麼,听人風涼話。」

「不是,有些事,反正最多再有兩三天回來,今天二天三天,大概一個星期多,十天左右。不可能呆的長,也曉得有的話難听,長舌頭。怎麼辦,又不能堵上他們的嘴。」

「你有才。」

「可能。運氣,坦白說,應該有人眼紅。」

「給誰都眼紅。」

「那我打一下。」成然,我推著自行車往邊上一放。「打這個我也可以。」球到了我手中變得輕巧與敏捷、刁鑽。不過我還是沒雨菲打的好,這個真的,打不過她,每次和她玩,場地上打,老說我出界。也許是我打沒有線的,打習慣了,力量往往會重出界。還有她能將球打向你的死穴,胸口部分而且球速非常地快。接都不好接。我打了一會兒,四五分鐘,手機響了,菲打過來的叫我回去,說想我了,開玩笑地說。可能是她心里感覺了,我正在和一個女的打羽毛球,有了不一樣感應,不然那能怎麼的巧呢。還特意問了我在那兒。

「在路上。」我說。撒了個謊兒。

我把拍子還給潔君。「事這麼說了,謝,明天。大概我們中午過來,下午到縣城逛一逛,可能。」

「為什麼來。」

「看看朋友。也不是,看看我以前去的地方。」

「好吧。」她想了想說。嘴巴一抿,好像有些不太願意。

「君君你們認識,同學。」

「不是的,誰知道。煩。」

晚上我對她說了,她答應了。她還笑著看我,眼楮顯的更小小的。問我。「是不是心里有什麼想法。」

「不會,怎麼可能。你多少也能听出,我這兒多麼口碑載道。人雲亦雲。」

「笑話。也夠你夠受的。晚上我和媽媽說說,再三四天,回去。」

「不來了。」

「嗯不來了。」她表示肯定地說,並點了下頭。「再呆下去我是發火來,真的。一把火很旺的。」

「是啊。你看看我們家,我早總結過的。一個苦,我媽,一個傻我姐,一個太輕松我老爸,一個太壞我。」

「要一家人全像這樣,不荒得了。」

「我苦啊。我是在一群羊群里,長大的老虎。悲劇,格格不入我。」

「對你媽媽說一下,我不好說。讓你爸爸生活習慣改一改,你姐了,那個是情商問題。有些事我看不下去,和看不習慣。你是知道我的,我雖然好說話,好說話但是,來了脾氣,翻臉不看人,對事不對人。」

「知道與我一樣,以前我是逃避。現,直接面對。我會和我媽暗示暗示,透透風,其實我媽最苦。」成然。「我以前都問過的,我媽為什麼嫁給我老爸。她說我小,大了就懂。」

「現了。」

「懂了,不說了,心知肚明,放在心坎兒。所以我發過誓,我絕對不做我老爸那樣的人,不負責,無論是對自己對家對女人對子女都是如此。所以我不會,我恨。」

「你要不學學好,試試看。」

「不會。能力是一回事,努力是另一回事。」我說,不過害的我一晚上睡的都有些不踏實。為什麼。

這會兒雨菲懶洋洋在床上伸了腰腰,像才醒過來。「衣服拿給我。」她手指著衣服。我給她拋了過來,她看了看。「對了。不穿它了你到櫃子里,把我喜歡穿的綠色裙子拿出來。」我心里頭樂。仿佛只有她才能穿綠色的意義,我喜歡她穿這件裙子。她,菲菲,就是給人一種靜靜的感覺,現穿上長長的綠色,顯的更為懶懶散散,最近不知怎麼胖了些許。不過我更喜歡。

溫情的目光看她,像是撫模。「冷不冷。」我說,望著雨菲。從背後幫她把拉鏈拉上。

「你才冷了。」白了我一眼。我把她抱了住。摟摟她的腰。

「放開好不好。」她說。「我要刷牙。」

「抱一下子。」成然。「菲菲你又發福了。」

「還要了。」

「是不

是有了。」

「想啊。」她只是一笑。先去刷牙,我把床鋪整齊。張了下嘴,打了個哈欠。我感到愉快,等我進去刷牙時,有一只牙刷涂上了牙膏。媽洗衣服去了,倩留在家照顧著我們。確切地說是照顧雨菲。她看著我們相當晚的下來。「怎麼晚,昨晚上夢游去了。」嗓門兒大。雨菲對成倩抱了她個。「不想起來。」她說。

成倩。「菲你真淘氣。」臉上是紅還有羞澀了,怪不好意思的。「兩個大女人家的。」雨菲還是使壞的還是故意的延長了點時間。「有什麼。弟弟的媳婦抱抱姐姐。」成倩像木了的,求助的眼光看著我。「算了。姐。菲菲和你開玩笑。」

成倩卻笑出了個。「不過菲菲抱著的,蠻舒服的,她身子蛇樣的沒骨頭,軟。成然你還不干到了,討了好老婆。人財兩得。」又是人財兩得,她也說。真是一家人。嗯我,心里嘆氣啊。雨菲像是笑了一個看我的,不過表情是挺神氣地。「听到沒有,都說你有福。」

「吃飯我們。」成然我無話可說。是有些不開心。「飯在鍋里,一直熱到的。」倩。「我們早上吃粥。」

「姐回來對媽說,我們中午不回來,到一個朋友去,轉轉。」

「這樣。媽早上在紅景家給你們買了二只烏雞,湊起來四只,殺兩只帶走兩只。準備炖給菲菲吃的。烏雞女的吃的補,在洗了,雞毛在外面我還沒有掃掉。」

「我又沒看到。」我說。

「曉得你多懶,早上到現在還好意思沒起來,先生。早上睡的豬樣地,把你抬出去甩掉都不曉得方向。」雨菲會心的笑了。我只不過是找個話頭說說。她卻這麼當真。「好。」雨菲拍倩的手。「放冰箱,可以明天,凍一凍沒事的。」

「吃烏雞啊。」我笑了下。雨菲的氣色很好啊,臉潤潤的。

「是啊。又不給你吃,女人吃的。」

「沒搞錯吧,雨菲氣色不要太好。不過亂補過了頭。」

「你不懂。女人的事。」

我只好和雨菲對望一下,吸一口氣。又望望門外面。「這樣。」像若有所思兒。「老爸呢。」

「還要問,老樣子打麻將去了。」

「行啊。悠閑。晚上我們說說,有點事。大概我們明後天,頂多三四天回去,談一談年底回來辦酒席的事。和你們商量商量。」

「要走啊。」

「是啊,姐。我爸爸一個人,很忙的。你也知道我們有很多事,管理一個店並不是那麼容易。」雨菲。

「那我對媽講。太快了。還不想你們走,不,你走。」

「對,是我走。我走菲菲會待在這,我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聲音大,像要和我吵架一樣。

「我當然不放心,一千個一萬個。」成然,每次和姐說話感到累。

「噢。」她,姐,語氣軟了下來。手捏捏。「算你厲害,你心在外面。」

「差不多,知道就好。」我說。「拜托你們改一下,有些樣子和作風,不要人雲亦雲。」

「噢。噢。」的兩聲。不說話了。站在邊上。雨菲有些看不過去。「姐坐,別管他。」

「還是菲菲好,懂人心。」

「嗯哼。」我。「晚上我們才回來,先說一下。晚上也不要燒了。對媽說一下。還有老爸,晚上我們坐下來一起說一說。」

「晚上啊,好的。你們到那去。」

「出去轉一轉,一天到晚呆在家,悶。是不是。」

「出去也沒人理。」倩急急地接過去。我當沒听見一樣。「姐,菲菲今天穿的漂亮不漂亮。」

「好看,好像胖了,你們是不是有了。」

「你說了。」我說。只好再看看桌子和門外面,看看窗戶。今天是個晴天兒。然後對著菲菲一笑兒,彼此我們笑笑。她好像明白了什麼,撿一筷子菜給我。所以我不說了。

在家呆了呆,看看時間,十點多了,我們起來有些晚,可能。不過沒什麼事,起那麼早干嘛。幫著姐把碗洗好。就打算出門。菲把黃色的包提著。還是我買的。雨菲好像對我說過,黃色是她的幸運色。她對著姐笑笑,張張手。我們出發。我把她的包挎在肩上,手牽著她的手。

「走了。」

「到那。」

「出去玩玩。」

「噢噢,那我對媽講,你們晚上才回來。」

這會兒我和雨菲走到池塘邊上。我們這一村子都到此來洗。這是一口日常生活少不了它的池塘。媽在洗著衣服,還有床單。我和雨菲走了過去。媽不太相信洗水機,那東西那有手洗的干淨。「菊花你媳婦來了,穿著裙子漂亮。」隔壁的方明媽,和我媽是老好老好的。以前媽、老爸打架、吵架、干架,起糾紛都是她過來拉、幫。「得全你是個東西吧,打老婆逞什麼英雄。老婆能打,你還是不是個大男人家。」跟反過來要那邊一出了事,我媽也過去鐵定相幫一樣。雨菲走過去,提著裙角說。「媽我要是把裙子弄糟了,媽又要洗。」她說。「菲,衣服那有穿在身上不髒的。有什麼事,又要出去啊。」

「媽是的。中午我們可能不回來,還有晚上。」

「晚上也不回來,你們到那家去。」「走走。」我說。

「走走,還要一天。」

「哎喲,菊花他們城里人,在家呆的不中,肯定是要到縣城里逛逛。至少要一天。你看包都提了。去給你買東西。」

「你們是縣城里逛。」

「可能。走到那玩到那。」我說。站起來,牽著雨菲的手。「媽走了。晚上我們一家人,說說話,我下來說說事兒。」

「是要,我還準備要你們,那天一起去舅舅家。」

「那明天。」

「是要去。」媽說。然後。雨菲說。「媽我們走了。」

「走啊。牽著菲菲。」菊花說。「早點回來。」

我們走後。我信會有不少人,會從背後抬起頭來望望我們倆。是的一路上我們可以引吸有的人的眼光。特別是遇到同村的人,知道我底細的。眼光都如出一轍的意味,瞅我。「這小子有福,討個能干的老婆。還有錢上海的。」你看連我姐,自家人都有這層意思,不過事實如此。「看多親密,兩個人。她比成然還高一點點吶。」

「真配,怎麼看怎麼像。」

「菊花還你有福。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叫你媽。」

「嗯不叫我叫你。我媳婦。」

「這裙子好看,不過要花多少錢。」

「人家有錢人,開飯店的。」搶著說。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可能我老爸,他為人好大喜功、虛榮,也可能我姐,我姐嘴攔不住。

「是走過去,還是坐車去,坐車去太快五六分鐘。」我們走到馬路邊。

「走過去了。」雨菲。「我需要運動運動。」

「慢慢晃,到那兒時間大概,等不會了一會會兒,她們就下課,她們下課的時間比我們這邊早,因為她們中午飯吃的早。」

「行。路不遠吧。」

「不遠。肯定不遠,要遠我背你。」

「你背的動。我好像胖了許。」

「怎麼可能。」成然。「菲你我喜歡你微微發福的樣子。」

「比你還重。」菲菲。「我最輕的時候,都比你重。120了我。」

「我背背。」我背了她。走了些路,感受著她的分量。然後,她讓我放下來,說要自己走。

「成然,以前你在家寫書。」

「沒有,寫的些玩,開心。」

「後來了。」

「後來都過去了。大概是一些荒唐事。今天我們去個學校看看,我以前,在家沒事兒時,老愛去玩玩,解悶。」我說。「也就是在那認識潔君,其實沒什麼,沒想法。」

「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什麼,你是知道的,我是百搭形。」

「嗯,花花腸子。」她說,有些眉飛色舞。她一笑的時兒,眉毛兒都會上揚一些兒,小小的眼楮顯的更黝黑。

「說實話我們能走一起,來之不易。」我說,並把雨菲溫順地擠向我的胸口,貼著我。「有時候想想興奮。」

「有些我也想過,不過你是我心里一個疙瘩。」她說。「所以便宜了你。」

「嗯,應該的,問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也是其教人生死相許。」

「你會不會,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是你說的,不會,我是知恩圖報的人,雨菲。」我說卻把眼神看向了天空。望向流雲。「菲也許有些事,就是緣分。天定的。」

「不要忽悠我。」

「問一問天空。」成然。「有沒有。過會我們坐車,走了又太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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