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遺產 十八

作者 ︰ 聞香識色近花身

感覺到思念,從心里面,望著月兒,有一半圓,不過雲很多,白白的如魚鱗般,它在里面穿梭其間,和讓裹在里面,所以雲讓月兒,照穿了與泛著透明的光,顯得很是柔和,像在白色的波浪里穿行,不,可能是徐徐滑過。風吹著,吹著身體,又是一年,對于去年的這個時兒,一晃又是一年。成然,相對而言,似乎我有個變化,就是有了個你,雖然是不確定的你,雨菲,不過,我是渴望與期待。

同樣是坐在陽台,還是靠著牆壁,望著雲和月亮,我們,目前是在同一個城市,是的,會有著同樣的天氣變化,你那兒下雨,我這兒也會,可能是大小的問題,總之是在同一個相距不遠的天空之下。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許是現在我們愛了,這一份愛讓我小心翼翼,與不是那麼肯定。不過,不過我有感覺與直覺,因為月亮告訴我,或是天空。從無邊無際的天空,給我微妙的信息。我們會在一起。

靜靜的望,似乎望到了你的臉,在天空之間出現,是如此的想像,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不,更有感覺是在月亮上面出現,我想起了你,雨菲。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且與一樣兒姓陳,這讓我有些莫名的興奮,是否有些特別的意義。我們都姓陳,不過,其實也無法說明什麼,我知道,不過,我感覺,我認為,甚至是堅信我們會走在一起,會的。

這不是單純的奢望。

因為我從你看我眼神間,發現,不一樣,是那麼的透明與在意,同樣我也是如此。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對于我是如此,是如此的渴望與渴望,打小,我就很少渴望什麼,我很隨意。無論對于什麼,這是我的天性。但這一次,似乎另外,我無法忘記你的臉,總是出現,一二再二三的出現。

我知道這是一份特別的思念,才會如此。可我,目前能做什麼,只是簡單的與認真的思念你,雨菲。這是一份愛,我知道你也會相信與在意,要不然不會看我的眼神不一樣兒,可是能不能在一起兒。這需要緣分,需要冥冥注定的約定。我情願相信和認為,會有。要不然,我也無法相信或是指望,我們會有可能走在一起的可能,光單單從你我之間所流露的眼神,無法說法什麼,就算說明什麼,也不能讓我……讓我,不說了。我們之間有些距離,或什麼兒。似乎這一種的愛與被愛,成然與雨菲。我和你,怎麼說了,差別大了,現實的這些不會悄然改變與消失……,需要我們認真考慮與越過什麼現實,許是發現,你我之間有什麼力量,在影響著我們,非要如此不可。把你我牢牢拴緊。

我笑了,笑了。抱著自己,月兒今天不錯,圓圓的很是豐滿。我深吸一口氣,不知這個時兒,你是否也想起我,像我這樣的想我。如果有我會感覺的到,應該會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我敞開胸口,讓風吹著,涼爽,又一年,一年又是一年,我還是我,沒有大變,不知這樣的局面,要到多久,這樣的生活。應該會,一生是如此的平淡,好在我打小就沒什麼太大的想法,我只想過著簡單與真實的生活,和自己喜歡的你,現。我終于知道,原來的你啊,是雨菲。

我又笑了,只有笑,唯有笑。望著下面的車來車往,發現。我目前學會了平靜,是的,成然。我改變了什麼,似乎沒有啊,原來你在這兒,原來我還是我。還有我是否遵守著自己說的話,保持我的平衡,守住我的中心,一切都是我選擇。

自到今天我選擇了什麼,好像沒有什麼,結果依舊是現實情況。不過這沒什麼好壞,很多人,你我他也會如此,過的簡單與真實的生活,這沒有失敗。我眼望向天空,月亮又走了些路,朝西。風又是吹著起來,我又深深吸一口氣,如果這個時兒,你在身邊多好。我靠著你你靠我,彼此。讓舒服風把你和我兩個吹的涼爽,我靠著你,我要聞你的發香和身上味道。應該會有的女孩子嘛,現又是青春漂亮的時兒,身上多少會留有香氣兒。其實,你,雨菲我們的見面,雖然是在公園,我們說過話,還一起吃東西,我請你的後來你也請過我。這些讓我想起來,一一重播,非常的愉快,像電影樣兒在回放,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或是停留,我多麼願意。你的臉有特點,雖然不是那麼好看,但是我喜歡。特別是眼楮,與我樣兒,小小的黑黑的。一想起這些兒,我就甜美與愉快,許是戀愛中的味道。我愛了,你也是,可以感覺的出來。攤出手掌看著上面的線兒,一條一條,你是屬于那一條呢。

此時的我發現,你好像似乎就在我的身邊,從沒走遠。或是親切的在我身邊,無形無影,可是就在身邊。雨菲。

手在一邊劃著什麼,站起來,知道。這一份愛是如此小心翼翼,對于我。為什麼,不認為一我直會是自由自在的風,隨意,正是因為自由自在,我才自我角色濃重了些,可這一次,好像出現了什麼狀況。這不應該是我,不應該,我吸口氣又大吐一口氣,不是我,手指頭搖搖,目光肯定。我談不上富有、高貴或是層次,可能這一生也不會如此。可我,一直是自我與頭抬的很高,從我走路的樣子可以看出。眼楮一直望著天,步子慢慢,一步一步。就算是站的時兒,也是手著後面手撐著腰,淡淡望身邊的一切。其實我不喜歡有什麼力量或是情感,左右我的世界與我的心情。也許以前有過這樣的感覺,不過,時間不長,因為我是有個習慣,如果有這些的情感,我是放在心里面,需要過一段時間,我才可能確定,是否真實,看看我能不能忘的掉。忘不了,我才認為我是動了心里面的那一根弦,從不輕易、不隨意。動自己的情感,原本以為我可以遺忘,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次或連續幾次的心跳而已,可這回真的錯了,貌似。我和你,你,我們的緣分真的來了,在這個時候,突然的發現,我希望我可以結婚。想結婚的想法與**,讓這一份感情可以開花結果。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但我會真誠的呼醒這份愛,我一直深藏在心的世界,隨時時間的推移,所積蓄的能量也是越來越大。

這一次我絕不放手,原來,我真的忘不了,這一次是你真的走近我的心,似乎我們很熟悉和親切,一開始我們就熟悉與親切。雨菲,我和你說話時,第一句,坦白地說,不是太清楚,記得,不過,應該是……,讓我再想想。嗯,嘴角上的笑意,還是記得,你走過來,對我一笑,是笑了。不,應該是就是在我邊上,扭過來而已,總之就是在邊上,不遠兒。

這一個瞬間,一個甜美的瞬間,很想這一刻可以永遠的停留下面,永遠。在我們的有生之年,停下來。有生之年,是啊,你有沒有發現,成然,其實我們是變了,變了,只是有的變了,我們當成了習慣與必然,甚至是成熟的一部分,或者是成長的標志。其實不,成長成熟,拿什麼來衡量和是標準,拿工作了、結婚生孩子,拿組織成一個家,新的家庭,還是拿錢、事業的上成功與否,還是拿時間、歲數上增加。應該不是,不會,我望著自己的手,握了握,這些年來,我是否一直真,按自己的要求與想法過的與做的,成然。是否一直自己培育自己,一直自己消化自己,就算無人為我喝彩,甚至是看我,多看我一眼,我還是仍舊如故。大概會有,其實,生活,一生,很快的,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流失的讓你不易覺察,可是等你明白和發現,才發現,太快了,只有從日歷上,撕去一頁一頁,原來又過了一天。

咦,你一直都在。你問我,雨菲。

是,你……。原來我說的第一句是,你、你。我喜歡呆在這,習慣了。你了。

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晚上沒事,只好坐這發發呆。好像時間有點晚,大概九點左右。

我看你好幾個晚上,都坐這在,一個人。是發呆。

大概是,你了,也與我一樣,也不是發呆,是坐著,靜靜的坐著,偶爾動一動而已。

幽默。

才不是。我說的這句時,我是第一次,頭一次的注意,不,是特別的發現,你的眼楮不一樣,雖然小,但是深邃。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一點也不陌生,一點也不生怯,好像我們在那認識,很早的時兒,就開始認識。所以我說了,自然的本能的說。你的眼神很好看,透明。你只是一笑,抿著小嘴一笑,手背在後面,腳步子移移,低下頭兒。不說話,不知有什麼在臉上發熱兒。

你眼楮也小。你說我一笑。

差不多,好。我又說了好,一聲。好像我肚子餓了,你了。

請我吃東西,吃面,不遠有個面館。

好。這一個好字,讓我們關系拉近了許多,是我請你的雨菲。這些,我只有想著,後來連續幾個晚上不見,不知為什麼,我、我、有些掛念,有時是突然的想起了你,這不應該,這一次不一樣,這種感覺來的很深,讓我眼前一亮,不只是簡單的,這次的感覺不同,成然。在這幾天,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星期也有,要是沒記錯,是九天,一個漫長的日子。壓抑了情緒,不知為什麼,我習慣了坐在這兒,等,像個傻子似的,我以為你在。可能是,第一天、第二天,前四五天,可能是我的習慣,自然而然的跑到了這里坐著。晚上,沒別的地方去,就來這兒坐。可是,一連好幾天沒見著你來,就發現不對兒,我會難過,竟然。

你也經常來的,在我們,沒說話的之前,那一次說話,是我們的破冰之旅。我也是常常見到你,雖不是天天來,其實我也不是天天來,有時看天看心情,主要是看季節。天熱兒的時兒,來公園的時兒多,因為,我住的那兒,會像個蒸籠,熱的要命。電風扇解決不了多大作用。不過冬天尚好,只要關緊窗戶與門,蓋上厚厚的被子,就行了。還有我不怎麼怕冷。

成然,一連幾天,不見你,我、我難受,心兒,這一顆心。貌似我荒唐了,與可笑了。可笑什麼,不太清楚,總之。隨後幾天,可像是發呆,我在奢望著什麼,只求能看一看你,能夠再次遇見你,如果。看一眼也好,雨菲。我說了我名字,陳成然,你還說。原來你也信陳,我雨菲。這是我向你說出我名字的時兒。我又注意到,你的眼兒像有什麼秘密,在里面。說話的時兒,眉毛上揚,在開心與興奮的時兒。我善于觀察細節,所以我說了。你愛笑,不過笑的不明顯,愛偷偷的笑。在心里面,與我一樣,還有愛抿著嘴笑,但是不笑出來。

假笑,你還說。

不是,是笑沒有展開,真實的,只是笑沒有展開。

就是假笑。你認真啦,這一會兒,眉兒上揚更厲害。我注意到,想說什麼,只好不說啦,發現,我們可是親切呢,是的,應該在那認識過。我只好不說話,看著你。過了好一會兒。我問,換個問題。你喜不喜歡看月亮,就是看晚上。

為什麼。

喜歡。

我,好像喜歡,我喜歡靜,安靜。

女孩子嗎。我一笑,這樣笑的也是沒有笑出來與展開,只是停在嘴邊之上,抿著兒,這一點我與你是如此想像。今天,我好像找到了另一個我,我,在這一時刻,我看著你,雨菲,這一會兒,我平靜,平靜極了,好像整個世界,雖然沒有停下來,這個世界,少了誰也是可以轉動。可是,可是,望著你,有些深情,看你兒,貪婪的目光,在你臉上與眼神間一掃而過,應該你也知道,想你。

看什麼。你說,在我對面,抬起頭兒。知道我在看你,不過沒有生氣。這一瞬間即逝抬起頭,我們的眼神與眼神,應該相見了,直接遭遇,這是個新的起點。我知道和深信。心里面瞬間波濤洶涌,似一道閃電,狠狠與深深劃破一道口子,撕裂出一個口子。

沒、沒什麼。我說。你是沒有生氣,剛才你說看什麼時相反很是柔和與溫馴,好像是願意被我看。

真不敢相信,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是,第一次坐在一起。樣子像應該見了很多次,才會有的效果。原來我們很默契,自然而然的與天生默契。我喜歡,喜歡晚上。我說。出生在晚上。可能有些意義,對我。在坐一會兒。

不了,過會兒走。

那還要喝什麼。

已經喝過了,下次請你。成然,也姓陳你。

是的。我說。然後等了會兒,和你一起站起來,一前一後的走開。我為你推開門。你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的慢慢。

你走後,我站著。一直看著你,雨菲,最後,在快轉彎的時兒,這一瞬間即逝,你回過了頭,看我,我捕捉到了這一個眼神,雨菲,這也許是個下意識,或者只是回回頭,可是對我。不一樣,震撼,我看了你很久,只等到看著你不見了和消失。我才,我還看了會,然後走了。不,是走回了公園,坐在剛才位置上,想了一會兒,回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成然,又望著天空,天空,冥冥之中的呼喚,似乎,是否我又听到什麼聲音,我笑了。笑的很開心,陳成然、陳雨菲。有什麼在指引我,听著心的聲音,讓我們愛與被愛,雨菲。

這一會兒,我听著歌。不知下回我們見面是什麼時兒,後來我才知道你是上海人,是個高高門檻兒,或許。我們,後來又見了幾次面,不少于六七次,七次。成然,每一次我都記的清楚,是的,不會有錯,一共加起,八次。雖然給我感覺和印象,忽冷忽熱兒,距離忽遠忽近,但是雨菲,我知道和相信,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這一點確信無疑。

我也跟著如此,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距離近

和遠,不過,我能從你的眼中,看出與感受出,愛與被愛,有的感情,是自然的流露,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心,也掩蓋不了其真實和自然流露,雖然在感情中,會有錯愛或是愛錯了什麼,有的會留下傷痕,且傷痕累累。但願不是你和我,成然和雨菲。這事兒,不會發生在你我身上,因為這樣的眼神,不一樣,因為這樣的眼神很透明,會說話。

其實我們是真實的愛,有這樣的感覺,不帶有任何其它的色彩,是白色,透明的白色,簡單和真實。你看我、我看你,我們彼此之間,是如此的懂得,知道這眼神兒的信息,是愛與被愛。這讓我們愉快,雖然有些需要慢慢消化和面對。有的現實需要消化與面對,是需要一個過程與時間,不過,我願意試試,等,為自己等。就算以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也是如此。到最後我只是一笑,成然,然後,若無其事和若有所思看看天空,有過這一段也是好的,我會感謝。感謝你給我帶來的快樂,和這樣如此真實的感受與心跳,我想是愛。還有,我、我,不多想了,想的太過空洞,沒有任何意義。感謝,命運,讓我們在一起,如果可以一起下去,我是多麼的願意。牽手一生看著彼此都漸漸老去。

有些真情流露,可能只會是一生一次,除去幼稚與不成熟的,和錯愛的。這樣的真情,會如花開一樣,開一次就一謝了,明年的花,並不是今歲開去的花,只是年年花相似,雨菲。花,短暫,花無百日紅,人生也是如此,一晃就過去了和老了。所以花要開對有心人,否則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開的盲目與匆匆忙忙,開的花自凋謝。

我現想的很簡單與明了,能在一起最好,不在一起,就算了。畢竟感情與婚姻是兩回事,兩個不同的結果,要不然也不會有兩個各其屬性的單詞,描述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事兒。記住,擁有這一段感情和歲月就好,我簡單的愛,與簡單的擁有,我會試試與努力,讓我們走下去。憑二顆愛與被愛的心,你和我。如果不會發生什麼,與擁有什麼,我們不會見面。我們不會看著彼此的時兒,眼神會如此特別,清澈與透明,眼光閃動在你我的臉上。慢慢的看,慢慢的透露出信息。好像會說話和言語。

雨菲,今天晚上的月兒,又圓好圓,好像長了些和更亮,隨著時間過去,也漸漸的夜色涼了些許,似乎月漸西行小樓臨,風正在吹。吹的暗處弄影,枝梢搖曳。眺望時,相思欲淚。我在想你,就算你在天涯海角,也是近在咫尺。天涯斷腸路,望穿秋水。又何妨。

其實你我一直同在,有這個感覺。在這幾個月間,自我們那次相見以後,已經四五個月,不,仔細算下來,七八個月都有。我們算是斷斷續續的聯系和見面,每隔一些天兒和過一些時間,就會見上一面,說說話,吃吃東西和坐坐。

雖此時我夜深听寂靜,人難眠。

看看星河點點又七八浮雲。忽風起冷,明,自古只有情難死。是的,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相許。此心問天,終不悔。雨菲,我心問天,在詢問,我們會不會走在一起,應該會,從種種跡象,我們會。

但願如此,不後悔,如果等,我願意,等著我老去,也願意。至少四五年,七八年,以我們這些日子的每一個月,來換做一年兒,我願意。真的,能看著你就好,也許我會在這個城市生活下來,只是為了可能再見到你。如果我們,就這樣散了不了而了,成然。會的,只是為了可能,我們還會再見面。我會選擇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

謝謝你,這一些日子,算下來二百多天,給我帶來的快樂、興奮、難過與執著,對我們以後的執著和想像,我們會走在一起,不然,我們不會再見面,一二再二三的見面。不會再走一起,像朋友一樣。有時候,一個月根本見不上,是有一個月多,差不多一個月半還多,我都不知道,這些天是如何過來,每一天,是在難受之中。早上起來和晚上一個人時兒,這種思念讓我不爽。

我想多說什麼,或挑明什麼,你只是笑笑,不讓我開口。我們這樣不也是很好,成然。你說過。然後不說了與不開口,只是睜著小小的眼楮看我,靜靜的看我和坐在邊上。

這樣是很好,能遇上你,對于我而言,已經是非常的好,從心里面有個聲音告訴我。在我的一生當中,如果生命只是花開花謝,我願意你是我花謝的時兒,因為這個時兒,你會看到我的平靜與我的微笑,面對花謝的時兒我會如此,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這一時刻有些意義,雖然我無力拒絕,但並不是軟弱。雨菲,花開的時候,總會有一天會謝,謝的時候,也總有天會開。我只是想在這一時兒,告訴你,我的花開,在什麼時兒,並不只是在春天,別忘了,一年四季都會有著屬于各自季節的花,我會對你說,像個約定,我會是開在什麼季節的花。

也許不了,有的凋謝了就完了,魂歸故里,是否化做春泥護花,不得而知。這一會兒,雲變了多了,顏色,似乎深色與黑色。增厚不少。估計你也睡了,下次最好把你手機號碼,讓我曉得,這樣在想你時,可以發發信息。估計此時兒,你睡了,對了,你告訴我你喜歡早睡。每天十點不到就睡了。

我也問你要過號碼。可是,你只是笑笑,這樣的笑,讓我算了,等下次,有些事,會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才會有結果。

應該是沒到那個點,緣分不夠。嗯,聚散全是緣,我們像浮萍一樣,隨著水流,聚聚散散,像雲和風一樣兒,是風帶來你的雲,讓我們相聚,如果有天,風大了,也會把你吹遠和吹散,甚至是風方錯了,也會把你吹的越來越遠,同樣,也會把我吹散吹遠。

我不願意就這樣,聚散。雖然人生無常,有些事非要折騰和反反復復,還要斷斷續續,可我,不願意。可是不願意又能如何,有些事兒,改變不了,只有隨著心與直覺走。我站了起來,再一次望向天空,似乎听到了呼喚。

我想起了你,雨菲,也想起了你的臉龐。明天、明天,要是能見上有多好,如果明天不行,後天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天熱了,有沒有穿裙子。其實你穿裙子樣子很好看,顯得落落大方。雨菲,我在風中想起了你,許是思念,雖然思念有時會是一種累與惆悵,但我願意。

我在風里想起了你,是的。我在風里呼喚你,讓這一陣恰好吹來的涼爽宜人的風,吹到我這兒,也吹到你那兒,畢竟,我們在同一座城市,可能,我吸進去的這一口氣,曾經是你呼出來的一口氣。我好像聞到了你的味道,屬于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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