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早點起來。我說。已經醒了，沒一會兒把雨菲也弄醒，要不然，一個人會顯的乏味，在早上醒著的這一些時間兒，雖然很短但是會乏味。她們要來。
還是要睡一會兒。有些迷乎乎的樣兒你，眼楮沒睜開。
也是，早。快七點。七點還沒有。
這麼早，踫我。昏得了。腿兒有些不耐煩的蹬踏我一下，生氣兒。然後轉著一個身，不，是又向我拱拱來，好像轉錯了方向，又回了頭。挨著接著睡下。我要睡。說。
睡吧，心里面一個聲音，我的小睡神。雨菲，可是有趣兒，喜歡早睡可又是不早起，從來沒有過。我想這樣的女人，是善于愛自己與保護自己的，許是她靜靜的性格，也溶入了睡覺的方式里面，靜靜的睡。其實雨菲身上很柔軟，很有手感，撫模上去。我、吸一口氣，望望房間，房間里亮了起來，似乎在這一會兒，亮出了許多。來就來吧，我們在睡一會兒。稍後和雨菲貼貼緊，挨著你睡。嗅著你的味道。
咦，是手機響。應該，睜開眼一看手機在響，菲菲的，誰。怎麼早，噢。我一接，知道是她們，一听。這會兒，雨菲也醒了過來。早。我說。不會來了，我們還沒起來。真的。
幾點啦，你們真能睡。快八點了。
這樣，是的，十幾分鐘的事。說真的，是沒起來。你們要慢一會兒。
她。雨菲問，一個字她。君。又一個字。小聲。
嗯。我把手機遞給她。你來說說，看來過會兒要起來。
你好是君君，我們是沒起來。你們起來的可早。來吧，我們隨時歡迎。
我是打個電話問問，先，其實我們也沒那麼早。等一下子，好像覺得有點唐突，冒失。真的，早上一覺起來醒，發現。
沒什麼，沒什麼。過來看看玩玩，有什麼。再說，昨天都答應好的事。不是你一個人來，要是你一個人可能，但，是你們兩個，還有紅，紅。
當然她要來，就是她要來，要來看看。不知道搞什麼，說要看你們大房子。
呵，什麼大房子。好的我們過一會兒就起來，等你們，去接你們吧，大概說個時候。
估計九點左右。我們買東西，至少要買點東西過來，人情要做到位。
好的可以，我們到路上等你們，好不好。大概九點左右，是不是。
差不多，應該，我想想，差不多。
好的，君君，鐘紅可是個好姑娘，性格好外向。大大方方。
她啊，有時容易短路，反正是個好朋友。
好朋友，好事，那我們過會起來，靜候。讓我婆婆做好吃的，昨晚上說了，有朋友要來，是你們。今天就好好玩玩，開心開心，我們，應該過兩天就走，回上海，所以很是高興你們能來，玩玩。
回去啦，回上海。
早晚要回去，我們我們有事。在這兒，多少來說是有些不習慣，畢竟我們家在那兒，不可能走的太遠。
對對對，上海才是你們的家。我們等一會來，說真的，雨菲，感覺是有點冒失。
只要不別扭就行，有什麼，不是說好的，哎。我們可是做好了準備，菜都買啦。
來的當然來。
我在邊上，靠著床頭。等她們打好，我就問。說好了來吧，我們隨時歡迎。
高興吧你。
不會，有什麼高興，既然說有些別扭，其實想想，也是有可能。對不對。
反正我喜歡她們來，必須的。
真生氣啦。我問，放慢語速。
當然，怎能不氣。來吧來吧，我還要陪她們玩，留她們過夜。
留她們過夜。想的天真，不可能的，能來。听你們一說，也覺得別扭。好啦，起來，一點睡意沒了，真怕你，留她們下來過夜。
怕，我不怕，才不會。成然，只是說的笑笑。能來就好了，其實來玩玩，也沒什麼，就當朋友。
朋友可以做做。衣服拿給你，穿什麼。
隨意點好啦。
裙子。
裙子我們回去穿，你喜歡看我穿裙子。
是的，當然，女人穿裙子顯的大氣。我就喜歡看雨菲穿裙子。說著故意撞了下你肩兒。
那我就穿一回給你看，去拿。你沒有說什麼，就當什麼沒發生過。只是小眼楮看我一眼，抿著嘴角兒。可能心里面，在嘀咕。
好的。你要天天穿給我看，菲。好了，真好，再過一天就回去，丫丫的，說真的，我也呆的有些火氣。
下回不來了，要來你一個人來。
我，看情況。除非發生什麼特別的事，要不然，很難回來。這個你是知道，在呆的這幾天，我想了一些過去的事。越來越從以前的事，發現。原來，在我很小的時兒，就是注定什麼，要離開這個地方，故鄉，像是逃離。直覺吧，錯覺，有時候我的直覺，挺靈驗。我信。
好看嗎。你說，轉一個半圈。我馬上眼光跟著，你和你的裙子。
當然雨菲。你先去刷牙洗臉，我來鋪床，找點事事。
可以，過會，你拖地好啦。
行，走之前，把房間打掃干淨，然後收進櫃子，讓我媽，還是我姐，定時開開窗戶，透透氣。房間，不時要經常透透氣，不然會有味道。
其實你姐不錯，關鍵時兒，是順著我們的，有點難得糊涂的意味。
但願如此，我們走後，雨菲，我們這個家，等著看會是個多事之秋。
看的出來，不說了。我們走了就走了，以後，看情況回來，有選擇的。我會這麼做，再說。我不能太長時間離開我們家。我爸爸很好的，一個人，也是很孤單。畢竟，還是喜歡看著我們在他面前，走來走去。
回去我們好好努力做，接過他的槍桿子，打出個漂亮的仗。
從某種意義上，我可以說我爸很偉大。
嗯，是的。我一笑。我這次回去，會改變許多，點到為此，看結果。
不好好的做出個樣子，晚上睡覺，都不讓你好睡。
好的。我們拭目以待。
這邊兒，潔君和鐘紅在街上買東西。買什麼。
想買什麼買什麼。
買點水果，我看這樣。君說。比較合適，其它的他們也沒用。
要是買禮品，送誰，好像沒那麼客氣，君。好像有些別扭。
還不是你，我早上，打電話過去，都說了，有點不想去。覺得是有些難受。不過，他們特客氣，說來來，菜都買好了，不過人沒起來。
幾點。
早上七八點左右，我想是，好像差不多。我是每天這樣起來，不論刮風下雨春夏秋冬。
真行，他們會起來，小夫妻，還不床上，能多磨磨就多磨磨。再他們又沒事，閑。以後你也會是。
你也是，別說我。
本來嘛，肯定。我這次去，是為了以後，準備出去。到上海去做做家教之類，和當當保姆，反正是那種的二合一，兩個都算。這樣錢多。我是有這個想法，反正趁現年青在外多跑跑，借這個機會認識認識他們，多少認識他們，比認識其他的靠譜。要是運氣好，我也找個上海男朋友帶回來。
異想天開，美夢成真。
什麼啊，想像就是動力。
你真的要走。
當然，想過的，這樣出去，煉個幾年，然後回來結婚。多少掙的錢比這兒多，在家開個小店，要是運氣好，就在縣城里開個店面，總之人往高處走。
水往地處流。君接著語氣說。兩個東看看西看看，拿下一個水果籃子，紅提著，試試。看可不可以。問。我看行了吧，又不是走親家。君。不用那麼客氣。
好吧，去轉一轉，問問，這樣的事好不好找，如果好的話，就暑假的時候，出去試試看，好就不回來啦。不好就回來。
不錯，可以試試，紅，你干脆。
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坐車子，對了，說好的幾點，不要去的太早。要還沒有起來，可是尷尬，本來就是有一點點生。
說好九點，我們，走走會兒，等等車子，大概時間也差不多。對了，早上吃了什麼，還是一天一個雞蛋。
有時候也要換換，好吧，我們走走，再坐車子。你說，成然和雨菲，是不是特有緣分，要不然，走在一起，需要運氣，他們。
誰知道，什麼時候想想我們，我們也要有點動作。你心里面有沒有。
呵呵，會有。不告訴你，反正，到時候看。我們，等不起，你是知道的，在家里，時間長了年紀大了，就是個事兒，話傳的多。不過，沒什麼。看人。
想嫁人啦。
嗯。紅抿著嘴，不說，像是笑。我估計是要到外面找找，家里人都走完了，到外面，是不是，像我們這麼大的青年人，有多少在。
空了，你要走，我大概也走。
如果我是出去玩。
玩，我也玩，其實紅，想想生活是個事，大麻煩。有時候活的累，有錢真好，錢、錢，這該死的錢。
錢，你要是錢多，給我，反正我越多越好，從來不嫌少。
我都嫌少的可憐，說真的，這麼點工資，該死的，我們小學老師。
考啊，升，學習。說真的，這一次他們回來，讓我們眼前一亮，沒想到成然，運氣真好，還真娶了一個上海小姑娘。
听說有錢，家里是開飯店的，還是獨生子女，一個姑娘，以後什麼都是他的，紅。也許這就是命，沒想到，他在這兒，以前，多少知道，是個人見人不看好的小伙子。
家里的人，有眼光。圖個安穩，混口飯吃就是好日子，你以為眼楮開過光。成然肯定有些本事，不然，小姑娘會看上眼，叫菲菲，人看上去也是精明靈巧。君，再說，成然這家伙，怎麼越長越帥，不顯老。好像他出去，是有三四年，以前老到我們這兒玩。
打球，搞個像個傻子一樣。
人家精明著了，把個上海小姑娘泡到手，不只是運氣好。
也許他們真心一對。
不是真心的一對，怎麼能走在一起。再說，菲菲可是個小姑娘，又有錢，長的，你有沒有發現，越看越好看，有些特點。不是大眾化的臉形。
個性。
個性，錯了吧。性格個性，臉形，哎，他們兩個，有感覺，走在一起，兩個都眼楮小小的，愛笑好像一樣高，個子。
你看真仔細。好像是吧，成然這下子是賺大了，不夢里笑醒才怪。
換做我也會。走吧，我們坐車子，車子到就坐，我招手。
她們真要來。倩。我姐問我，吃飯的時兒。
是啊，怎麼啦，不是昨晚上說了，早上買菜。媽沒有去啊。我說。
當然去了，你們說，怎麼可能不辦。只是，她們真的要來。
來啊。姐，怎麼啦，怎麼你也這樣驚訝。菲菲說。我們也談的來，感覺她們挺好說話的，溫和。媽媽啦。
在洗菜，早上，買了許多菜。準備做一頓好吃的，再說你們過兩天要走，是為你們做，菲菲啊，你要不走多好，看到你真好，成然，還是你走吧，有多遠走多遠。
想的美，婦唱夫隨。
嗯，你才跟屁蟲，跟著菲菲後面轉，要不是菲菲屁都不是。
還有一兩天，折騰，現要不說，以後沒多少機會說了。我們要走了，還有，听清楚，我是說了婦唱夫隨，不是夫唱婦隨。听仔細些。姐，你在家擺擺桌子，過會她們來，陪陪她們玩玩牌，我們幾個玩玩。雨菲，我們走吧，去接她們。過會，你們四個女人。
我不玩才怪，我要贏錢。成然、菲菲你們看著辦。反正我要贏，死要贏。
死要錢。菲菲笑著的補上一句，然後拉著我一塊出去，一走出去，抬頭望一下天。天陰陰的，這樣的好。
我也喜歡這樣的天，我們是要走了，回家。說真的，有點挺想你爸的。
不是你爸。
是的，我爸我爸。雨菲你穿裙子真好看。
又不是給你看的給我看的。明天一天，今天一天，然後回家，晚上打電話，問問，是不是爸來接我們，說好要來接我們，不想坐長途汽車，有點不舒服。
是的，委屈你啦，菲。
也不是，我又沒那麼驕氣，我是那樣的女人嘛。我是說，車子坐長不舒服。
避免不了的車子坐長，都是這樣。回來。
咦，你爸啦，今天沒出去，瀟灑。這日子過的閑情雅興。
牙齒都疼。我深吸一口氣。人啊，咱差別就這麼大，不說了，點到為此，我回去會補償的，菲。他們我爸我媽，沒做到位的，我來。畢竟他們這樣的生活，已經習慣，已經深入人心，根子在，有的根本改變不了，只有得過且過。我、我們以後還是，沒什麼特別的事，少回來。兩個不同生活理念與方式，在一起生活，是有些摩擦。
孝心啦。
這個讓我姐去做，我們寄錢，然後逢年過節回來看看，就當我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怎麼不說，投火坑的成然。
不要，不要太開心，笑的。我說一把抱著你，肩頭踫踫撞撞，我有個親密的舉動，就是喜歡把雨菲，愛用肩頭踫踫撞撞，愛貼在起，表示親密。甜到心里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說，一笑兒。扣著你的手。菲，早上抹香了，好香。
鼻子不通。
我再聞聞。一邊兒嗅著，臉又貼著過來，嗅著，雨菲把我一推，踩一腳，還裝做好像扭了腳踝子似兒。踮腳了，差點。還說。我只是一笑，然後與你起走出院子。到塘沿上，見著我媽我爸，在洗衣服還有菜，買了不少，魚、肉，還是牛肉還有豬大腸，我一看。也是難得老爸竟然在幫忙，還有一只鴨子。
不少菜。我說。鴨子，這天吃鴨子。
燒湯。
味道。
味道當然好。菊花。你們要去那，不是有人來。你們還出去。
菊花啊你媳婦，真好看，裙子穿到。
喲，個子又那麼高，再小姑娘穿什麼都好看。
真是個好姑娘，他們，還要呆多久，估計長不了吧，畢竟他們在上海呆的習慣，我們這個小山村，呆不了，至少不熱鬧。恐怕生活方面，覺得不好，跟不上去。是不是啊，成然。不好意思叫菲，喊我，聲音大的與熱情。前兩天你們釣魚，那個多，听你媽說，是不是你釣的少。
好像是，記不太清楚。反正也分不清，又沒打上標志。媽、老爸你們忙，我們去接她們，菜，味道要好。
放心，肯定會。
好，我信。我一扭身，老爸一直到現沒個反應，在邊上刷豬大腸，也許是個巧合，記得我媽罵過我老爸豬大腸。媽。菲菲說話啦，半彎著腰。不要油葷太多，吃的不舒服，清淡一些。菜豐富些。
記得，這些也是早上買的多，家里有冰箱，可以放一放。不是一餐燒出來，大魚大肉，這些東西吃多了，也不好，反而沒有小白菜養人。
歪理。得全。肉多少錢一斤，小白菜多少。
我只是一笑，拉著菲。打個圓場，見我媽正眼瞪著老爸。媽。味道也要淡，不要咸和太辣。我們吃不了辣。
搞的好像我不會燒菜，這麼多天是誰燒的，倩倩在家干什麼。
忙，有事。
看電視。菊花說。
我拉著雨菲，從塘沿上走掉，我們兩個人，走後。尚好有一段路，後面，就塘沿上人，家門口。還津津樂道的在話茬兒。
菊花你站起來看看，成然和她，你媳婦，菲菲，兩個真像，真有夫妻相。你看看，從後面，一樣高，走路好像都一樣快慢。
洗好啦衣服。
是啊，所以站起來一看，還是你們有福。
什麼福不福，只要小鬼他們好就好。我們能圖個多大的福。
至少，吃喝無愁，不用在出去打工，畢竟一個是看自己心情，一個看老板臉色。得全就是一個例子，現，麻將玩的也高級起來，找街上殺豬賣肉開油坊的玩，要不是做稻生意的大和九他們。
瞎扯，有時候。巧到街上，剃個頭踫到。
鬼話你個頭，巧還連續兩三天，估計是扳本。不服。輸錢不扳本祖宗都不肯。
就不是個兩三天。
你還有理。菊花慢悠悠的說。你狠。有錢老板。
錢還不是你管。成然他們錢，寄還不是打到你頭上，寫你的名字。
寫你的名字，還不有一個，花一個。你得全老人家，福氣無邊。要像菩薩樣的供著你。
我沒那麼大福氣，還菩薩。這些老迷信，以前，文化大革命，破四舊的時候，就是迷信。搞的一干二淨。
估計差不多了，我們走過去。菲。她們真來，我們還不好意去接。說真的，不看紅那個人，大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比我們姐好，更滑。
就你了解。
不是，我看人有些準的，主要是感覺。
感覺什麼，要走啦，真快，一晃一個星期，好像也是昨天的事。成然，要不和你回來，我都不知道，會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應該會吧，出去玩，旅游，肯定會到小山村，風景無非山山水水，奇峰異石，花花草草，全大自然的造化。人和大自然所創造的風景，和這些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自然可是最神奇與美妙，不可思議。
有時候想想，發現，有的就是些玄乎，不是科學所能解釋的，合情合理。
人的由來，宇宙的由來，還為什麼，非一男一女。男人非喜歡女人。也許，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意義。
你問我，我問誰。早上醒的早，把智商也醒沒了吧。傻子。
沒有我們這些傻子，怎能襯托你們的聰明。我說。不說了，反正一二，再過兩三天，回家回去，咦，準備給芳芳捎些什麼。
帶點鄉下的東西，土特產。
好，可以，芳芳是你的好朋友。我在想，可不可以一生。
應該會吧，我們，是好朋友。一生，一生漫長歲月。你認為了，成然。
是，漫長，不過，就是每天每天的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