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誤傷,我切問︰「五樓的弟兄,準備好了沒?」
「好了!就等那幫王八蛋了!」
「漠,槍還給你,我下不了手。」
「就沒想過你能開,給你把槍,我更放心些。」漠失笑。
「你這叫浪費資源!」我退了膛,把槍塞回漠手里。「漠,靠你了。你不介意我先撤吧?」
「你肯先走就好。快撤!」漠眼眸一跳,竟有幾分欣喜。
開玩笑,我伊夙豈會貪生怕死,撇下兄弟自己先逃?
我闖進一個雅間,扯下一條窗簾的軌道。思來想去,也只有它最適合做我的武器了。
「漠!漠!」我奔出雅間正趕上兄弟在撤退。「你沒受傷吧?」
「沒有。夙,你不先撤了嗎?」
「嘻嘻,找武器去了。我總不能赤手空拳和他們斗吧?」我揚揚手中的軌道,輕笑。
在六層的第二個走道,白藏組的罵罵咧咧地丟掉了手中濕透的槍支,拔出長刀鐵棒。此時路面積水已經沒過腳踝,到達小腿處。我只恨手中沒一把鐵釘,不然灑在身後的水里,又夠白藏組的喝一壺了。鞋子里灌進水後,真重了不少,光淌水就不得不費不少力氣。倒霉的白藏組大漢早就泡在水里,更是累得直冒汗。
雖然人數還是白藏組有優勢,但是武器裝備基本一致,敵疲我精,這個時候還跑個P啊!
「TMD!那個狗445娘養的,想出這麼缺德的注意?!」
「讓我逮著他,活剝了這個王八蛋!」
「婊221子養的!陰不死他!」
太過分了!居然侮辱我親耐滴媽媽大人!我腦子一熱就沖出了牆角。
我挑眉一挑,冷笑︰「古語有雲‘女子無才便是德。’雖然我很感謝你夸贊我的才智,但是辱本小姐萱堂者死!!!」
「夙!小心!」漠帶著兄弟呼呀呀把我護到身後。
「你就是伊夙?」
「靠了!本小姐的名字從你們這些敗類嘴里念出來還真是一種侮辱!你們TMD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推開漠,擠到最前面,憤憤不平。
「你害死我白藏組四十多個弟兄,我要你償命!」一個大漢一馬當先,掄著長刀向我砍來。
「夙!!」
我一棍打在那大漢的右手腕,長刀應聲而落。又是一棍擊在他的後頸,他「撲通——」暈倒在地,濺起半米高的水花。
我抹一把臉,輕蔑地笑著說︰「漠,你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打架。」
我狂妄地向白藏組勾勾食指︰「游過來群毆我啊。」
「你別狂!上!」像上次一樣,我又成了圍毆的中心。不同的是,這次,我有六個兄弟,還有漠。
我默數著一,二,三!在他們圍著我們轉,挪換位子尚未站定的時候,下蹲,騰起,一記雙飛踢,先給正好倒霉轉到我面前的漢子的腦門來了兩下。有個威嚴的聲音在我心底說,以少對峙多人,當在他們挑定自以為最弱的那個對手之前,先發制人,擊敗對手。之所以會變換位置,就是因為他們內心的懦弱。擊倒一人,就可以先給對手心理上的打擊,打亂敵方陣腳。
並不需要刻意去記,刻意遵循,我的身體就應經自動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抓著那人右手一臂打在他的關節處,再以自身手臂為支點,反關節掰斷他的半條右臂。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看不見痛苦到扭曲的面容,听不到歇斯底里地哀嚎。我的眼前,只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孩童,身著寬松的白色練功服,面對著包圍她的三個體型有她四個大的大叔,毫無懼色。她下蹲,騰起,右腿甩了一圈,三個大漢的左臉各印上一枚小小的鞋印。她單腳著地,正踩在其中一人的腳趾頭上。在他跳腳之前,掰著另一人的小指,迫使他俯身,正磕在那人膝蓋上。借力頂膝,比用她自己嬌女敕的小細腿要來得剛勁有力得多。
突然,漠猛地推開我,幾乎同時「 ——」一聲槍響,漠捂著右月復軟軟倒在我身邊。炫目的紅從他指間涌出,瞬間染紅了他貼身的純白背心。我看著他的血一絲一縷和腳邊的水融為一體,粉紅色的血水隨波擴散。有什麼要在我的腦袋里炸開來!
「少爺!少爺!」
「少爺,你怎麼樣?」
六個大漢團團圍住了漠。該死的!白藏組竟然還有槍!
我回過神,三米外的一左撇子人渣,端著槍,不無得意地上膛。我抄起水中的窗軌,擲向那人渣的手腕。「啪——」靜脈和骨節發出最後的哀鳴,折斷。槍落,我撲過去,撈起水中的槍。
「TMD!放冷槍!打死你個人渣!敗類!法西斯!你個丫丫巫!奈落!玖蘭李土!……」我揪著他的衣領,先給了他一記槍把。又嫌不過癮,幾個抄拳,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他的鼻子歪向一邊,鼻梁骨斷了。鮮血混合著黃綠色的粘稠液體從鼻孔涌出,滴在他的衣領上。他,疼的失去知覺,倒地不起。
「呼——」可算解氣。我甩了甩震麻了的右手,又惡狠狠地把他踹到一邊,拿著槍跑回漠身邊。
眾大漢們眨巴眨巴眼,咽了一口唾沫。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被一個小女生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昏迷不醒,這場面的確震撼。
我幾乎是把漠從呆滯的小鏢懷里搶回來的,抑制不住啪啪直掉的眼淚。「漠,你,你沒事吧?」
「夙,我還沒死呢,你這樣哭,很不吉利的。」漠伸手替我揩掉淚水,打趣道。
「沒死就好,送你上醫院!」我吸著鼻子,打算架起漠。
「少爺!少爺!」我剛說完,四合帶著真槍實彈的弟兄,就趕到了。呸!才趕到!!!
我是滿地十八滾的跪求收*&藏啊~~~我親耐滴美女(美男)米吶~能不能點下加入書架,而不是收鏈接,給在下一丟丟動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