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0月29日。星期日。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除去了襯衫,他的胸膛在她泛起粉色紅雲的身軀上輕輕的摩梭,她想掙扎,卻沒有任何的力氣。
他蜻蜓點水的吻住她的唇瓣,左手不著痕跡的握住她一邊的飽滿,看上去小巧,卻剛好他一手可以掌握,那頂峰因為他而含苞欲放的蓓蕾仿佛正肆無忌憚的誘惑著他,等待他去采擷,去品嘗……
他松開她的手,「抱我」,他說,她乖巧的,沒有任何思考的環住他的腰。
他低頭,一連串的吻落在她的頸窩跟胸前,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做什麼才好;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親親不是沒有地域和界限的,他把她胸前傲然嬌立的珍珠含在自己口中,引來她在他身下的顫抖,他輕咬她的耳垂,低聲說︰「想叫就叫吧,我喜歡听。」
她的臉更紅更紅。不知道是因為他溫熱的氣息,還是因為他體貼的話語,他的手指從她芊細的手臂掠過,掠過她胸前的粉紅色彩,一路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修長的手指探入她掛在腰上的睡衣中,進行著更進一步的探索。
「不,不要……」她抓住他的手,掙扎地說。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的強烈身體反應不會讓理智存在太久,他順從她的意抽出手,他知道她這時候跟他一樣,渴望他,想要他。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那種深深的渴望,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望什麼,隱約的明白,這種空虛,只有他才能填滿……
「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不做,怕我們有遺憾,做了,怕你後悔……」他說,她尋聲望過去,望進他深沉的眼波里面,這次她主動的送上自己的唇,生澀的用她的方式去刺激他的神經,他翻身摟住她,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屬于他一個人的印記……
那晚,他親自做了好多好吃的。她第一次發現,他也可以是個很好的男人來的。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他只允許她站著看,因為他一直都是認為,她什麼都不會,是個時時刻刻需要保護的陶瓷女圭女圭一樣的女孩子。
她其實想告訴他,她很會做飯的,而且做的還很好呢,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她也曾有過孤單的一個人的日子……
冬夜的,已是夜深人靜。
他們倆在街上。
街上已經很少有人了。只有一些牆上或是電線桿上張貼著「一人參軍,全家光榮」等標語,在寒風中瑟瑟著。
看見住宅區一片一片的大紅,那是燈籠燃起的熱情;也有一些沒有歸家的少年在附近的公園里面燃放煙花。
「我,要走了。」她說。
「我知道。」他笑笑,拉著她把一串長長的紅色煙花在雪地上擺成一個心的形狀,拉著她的手,點燃……在他們眼前是一片絢爛的光芒,那麼動人,那麼美好,也那麼短暫,然而繽紛熱烈的閃耀,只是短暫模糊的瞬間,那樣著實的恃無忌憚的愛了一次,然而最終卻是一場沒能做完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