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韋凡迅速地搶下了他的酒瓶,這樣喝酒,他還要不要命了。
「如果我真的瘋了,那就好了。我不喝酒,我還能干什麼?這麼多天了,她一個電話也沒有,就連一個信息也沒有。我為了她不喝酒不抽煙,而她居然可以一天到晚連手機也不開,我每天打十幾通電話給她,一點音訊也沒有,我的心都快死了,你們明不明白,我的心都碎了。」卓遠昊大聲地對他們咆哮,還把桌子上的酒杯和酒都狠狠地摔到地上「劉慕,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就算你要我死,也應讓我死個明白啊!劉慕,你真的很絕情,你怎麼就這樣狠心,在給了我所有希望的時候,又悄無聲息地離開,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卓遠昊跌坐在沙發上,把頭深深地埋進了雙手中,他為她流淚了,第一次為一個女子流淚,他是多麼的心痛多麼的無助,他真的就快崩潰了。
看到他如此的痛苦,他們都于心不忍,但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想不到如何才能安慰他,都只好沉默著,也苦悶地陪他喝著酒。
夜更深了,他爛醉如泥,嘴里呼喚了千萬次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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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寧爽見韋凡走進家門,不禁迎了上去,關切地問。他平時很少這個鐘點回來的。
「剛剛送昊回家了,今晚在‘冰酷’他喝醉了。」韋凡把寧爽擁到沙發上坐下,輕嘆了口氣。
「他沒事吧?」寧爽有點關心地問。
「現在倒沒有,再這樣下去就很難講了。」韋凡輕撫著她刻意為他留到齊肩的秀發。
「他還放不開嗎?」寧爽也知道想放開一段感情沒那麼容易,她也有這種經歷,想放開的同時卻越來越難以自控。
「談何容易,他等了她五年,五年後他們終于相愛了,現在卻要分離,換了是誰也難以接受的。」韋凡也有點心痛地繼續嘆了口氣。
寧爽感到他也很擔心,便站了起來幫他按摩雙肩,讓他放松點。
「爽。」韋凡反握住她的雙手,抬頭注視著她「其實劉慕的離開真的只是因為陶麗娜那麼簡單嗎?」韋凡對劉慕雖不是很了解,但他感覺到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他一直可以看出她對卓遠昊的真心,而且她也清楚卓遠昊和她在一起後和陶麗娜的關系己經徹底解決了,她又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決定呢,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情。
「你,你怎麼這樣認為?」寧爽有點不自在地別開了臉,不敢正視他的雙眼。
從她的表情,韋凡已經知道她一定也知道點什麼,只是她似乎也有難言的苦衷。
「憑直覺。」韋凡也站了起來,正對著她。他真想看出她到底在隱藏什麼。
「是嗎?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了,慕慕也沒有向我提過。」寧爽躲閃著他炙熱的眼神「我幫你放水洗澡吧!」她想逃,她不可以出賣劉慕的,她答應過她的,即使親近如韋凡她也不可以透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