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禮和黔澤幾個一到北京,幾個人就立即去了醫院,一刻都沒有耽誤。黔澤在飛機上已經將詳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威禮,威禮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態,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要親手摧毀他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讓他們痛苦。
走廊里正在打盹的禾子,突然被人搖醒了。禾子揉了揉朦朧的眼楮,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眼前男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簡直就是王子。但是感覺好熟悉啊,再定楮看了看黔澤他們,禾子高興地跳了起來,「哥,你終于回來了啊,我想死你了。」
威禮模了模她的頭,一臉傷感的表情,讓人看得都心疼「芯雅還好嗎?」
「暫時還算穩定,哥,你有辦法救芯雅吧,你那麼聰明能干,一定有辦法救芯雅的。」禾子充滿希望地看著威禮。
威禮走到病房前的透視玻璃里,看著芯雅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鼻子上帶著氧氣罩,渾身被插著各種不知名的管子,臉色蒼白的像漿紙一樣,威禮心疼的就好像針扎一樣,他雙手扶在玻璃上。只有一牆之隔,卻感覺離得好遠好遠。威禮想過無數次和芯雅再見面的場景,但是像今天這樣的場面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芯雅,我一定會救你,不管用什麼辦法,哪怕用我的命來和你交換都行,因為我,不能沒有你。相信我吧,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次昂手里拿著芯雅的衣服站在樓梯旁,看著這一幕。他沒有走過去,而是將東西放在了樓梯口就離開了,也許,再也不需要他了吧,他是一個多余的人,他什麼都沒有,他什麼都幫不了芯雅,只會讓她痛苦。芯雅,他回來了,你要快點醒來。芯雅,我祝福你。走到大門口的次昂,仰頭看著那晴朗的天空,閉上眼楮,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落下。心好痛
「華先生,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病人求生欲不強,我們也很難辦。就算你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只要何小姐不肯醒,誰都沒辦法的。還有就是,就算醒了,也要有合適的心源,而且就算什麼都具備了,成功率只有50%。你們還是想清楚了。」
威禮從醫生的辦公室走出來,腳一軟差點摔倒,醫生的話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他沒想到芯雅的病這麼嚴重,他也想不到他們對她做過什麼樣的事情讓她變成這樣,他更不知道芯雅這三年到底是怎麼過過來的。威禮十分自責,自己的女人自己都保護不了。
黔澤走了過來,蹲下摟住威禮的肩膀,想給他點勇氣,「你不能倒啊,芯雅需要你。」
「到底為什麼?芯雅會變成那樣,現在就是不管怎麼樣,芯雅就是死路一條了。」
「威禮不要自責,誰也不想這樣的。」
威禮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Peter,幫我聯系美國最好的心髒專家,另外還有一件事要你做,和何氏集團合作的所有的合作伙伴,讓他們在最短時間內節約,任何損失我們承擔,不然就讓他們的公司永遠不要再在這一行業出現。」
威禮掛了電話,站起來,此時的威禮令人恐懼。他犀利的眼神里散發著殺氣,他稜角分明的五官此時更加分明了,他抿著嘴,黔澤看見他的嘴角若影若現的揚起一抹邪邪的微笑。威禮走了,黔澤覺得威禮邊了,變得毫不留情了。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威禮走進病房里,慢慢地走進芯雅。此時的威禮是溫柔地,他沒有了剛才的冷峻,此時的他只是芯雅一個人的威禮。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威禮慢慢地抓住芯雅縴細的手,冰涼的,威禮眼淚忍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轉。「芯雅,我來了,我不走了,我就在這里陪著你。」
可是芯雅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就這麼睡著,好像就打算永遠就這樣睡下去。威禮的淚水最終還是像決堤一樣流了出來,「為什麼?你不是要等我五年嗎?這算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醒醒好不好,我不會走了,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永遠在你身邊。」
還是一片死寂,只有儀器工作的嘈雜聲,威禮看著芯雅緊閉的雙眼,將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幫她將被子蓋好後,轉身準備離開。突然又轉身停下,輕輕側臉看著芯雅,喃喃道︰「你睡吧,睡夠了就醒吧,因為你不管在哪里,我都會去找你的,我一定要找到你,哪怕是地獄,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因為,因為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站在門口的禾子早已哭得像個淚人,原來愛情也是可以刻骨銘心的,原來是,愛是會讓人流淚的,是會讓人奮不顧身的。禾子輕輕地走了,她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打擾到他們,他們的世界有彼此就夠了。
威禮輕輕地拉開門走了,這時,心電圖的心率突然跳了起來,芯雅的左眼角流下一滴清淚,沖淡了那顆與生俱來的淚痣。
(現在是物業12點,我邊听著音樂邊寫著這章,感覺還是晚上寫書比較有感覺,我白天腦袋就不工作了,沒辦法,笨的人天下無雙。嘻嘻嘻,還是希望打擊多多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