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若押入大獄。」
秦玄遠怒吼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自己一直看錯了他嗎?
他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
不過,他是有問題要問他。
自從他救自己之後失蹤過一段時間。
可是,在他回來之後,他明顯感到之前的他和現在的他的卻是不同了。
之前,他是冷漠的甚至于是淡然的。
然而,現在他給他的直覺是他是沖動的,含蓄的。
有些話他並不會象以前那般回答他。
他這麼想著,記憶開始泛濫。
那是在他和父皇一起微服私訪的時候,在一個山頭,與蓄意謀殺他們的山賊頭目拼殺之時,他為了救自己身中幾劍後,倒在自己懷里。
當時,他那樣害怕他會離開自己,豈料,在太醫的救治下,他奇跡般的存活下來。
但是,後來他卻失蹤了。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失蹤。
在他回來的哪個夜晚,他曾經問過他。
他當時說話時吞吞吐吐,最後給了他一個自己想出去尋回自己寶劍的答案。
原本他是要在問他的,只是,最近自己也發生了很多事就擱置下了。
「太子,已將雷太傅押至大獄提交刑部。」
他點點頭。
「太子,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他不知是為什麼,沒有在看他一眼,默然的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皇上有請,在議政殿等你。」
剛出門口,一個公公就迎面走了過來。
「哦?議政殿?」
他說著就往議政殿的方向走去。
好久都有讓他去過了,這次是有什麼大事嗎?
他沒有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躲在角落偷偷的凝望著他,一臉得意的笑顏。
在門口的侍衛感覺有一個什麼東西讓人的眼前瞬間一花,待再看卻什麼也沒有了。
她手上緊緊的接住了,隨後,悄悄的潛了回去。
大殿上,秦浩然冷冷的看著他,文武百官們對于他的到來開始騷動起來。
「太子,今日讓你來是想問你,你對于你皇兄參奏你整日不務正業不適合擔當太子重任一事,有何看法?」
听聞這句,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他。
尤其是他的皇兄的眼神是那麼刺眼。
他並不理會,只是走上前行了禮,說出一句話來。
「兒臣不才,但兒臣卻知擔當大任者不拘小節,眼下父皇聰慧哪是我等費心之時,如若皇兄有才何不與父皇你分憂?也好讓兒臣看看皇兄有何等才能,平定天下。」
一番話讓秦浩然不住點頭。
底下無人敢出聲。
惟有一人臉色難堪的站在原地。
原本秦浩然是想和稀泥的,可是,他的哪個兒子實在不省心,上了幾回奏了。無奈,他只有將他傳來,想看看他有什麼應付的招。
沒想到,這一番話,話里明著夸他,實際上是以他為保。
如果,他的那個兒子應承下來,那麼他就必敗。
因為,古來皇子在沒有得到皇上同意就擅自理政的是死罪。
所以,他這一段回的很妙。
要是說讓他同意,那是不可能的。
原因很簡單,他不是太子!
最後,他當然贏了,贏的很出眾。
這使秦浩然對他刮目相看,臉上有了絲欣賞的神色。
「皇弟過謙了,愚兄不才豈敢于父皇相提並論?還望皇弟莫要怪罪。」
一句話後,他低下頭,不再發話。
「如此,此奏無效,理應撤回。好了,朕累了,下朝吧!」
說著,他起了身,走了出去,御軟早就停在門口。
「退潮!」
待他走遠,他身旁的公公吆喝了一聲後也退了下去。
秦玄遠隨著文武百官一同走了出去。
很多人欽佩的目光流連在他身上,對于太子的智慧,他們可畏親眼目睹了。
回到自己的殿中,他悶坐在塌上。
「太子,獄中的詩雨蝶不肯承認自己是假冒的,刑部怕是要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