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街頭,一襲白衣的一個男子緩緩站定將抱著的秦浩然手一松。
「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敢問閣下姓氏?我好改天拜謝。」
秦浩然踉蹌了一下,站穩了才對著那人兩手抱拳說著。
「不必了,在下顏璨然,只是舉手之勞,無需客氣。」
「皇上贖罪,末將救駕來遲。」
正還想說什麼的秦浩然望著氣喘吁吁的林翔,擺了擺手。
林翔立即停了動作靜靜的站在他身邊。
「草民顏璨然參見皇上,如有不敬,萬望皇上海涵。」
秦浩然笑著親自將跪著的他扶起來。
「你何罪之有,只有朕欠你一個救命恩情。如若你有什麼心願,是朕可以助你的,你盡管說吧!」
說著,就要準備喚林翔先取些銀子來。
誰知,他卻腳尖一掂不見了。
只有一句話散落在風里。
「皇上美意,草民心領。今日得以一見聖顏已知足。」
倘若,他的眼光沒錯,方才那人身手不凡。
只可惜了,他似乎是淡泊名利之人。
否則,收入宮中,定是一個奇才。
「皇上,我等險些害皇上身陷險境,特來請罪。」
秦浩然從方才的深思里抬起頭來,轉身淡然的望著身後自己的十幾個暗衛擺擺手。
「皇上,末將等人原本一直追隨聖上,隨知在巷口竟然有人將我們打暈過去,所以。」
他沒有在听下去,他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後,轉身想前。
「朕回宮了,你等都退下吧!」
他不能怪他們,誰叫他自己把他們打暈了?
不為別的,今日里這機密的事,是不能外泄的,包括這些暗衛。
他們凝望著即將遠去的皇上的背影,慌忙一躍而上,全都消失在半空。
皇宮中,太子的殿上的寢殿中,秦玄遠冷面站在窗邊。
「太子,你來啊,我可要睡著了。」
嬌嗲的聲音讓他幾乎要忍不住干嘔,他拼命憋住了。
「雨蝶,我今日身體不適,你還是先就寢吧!」
「太子哪里不舒服了,我來替你揉揉。」
話落,一雙女敕白的手就纏了上來。
秦玄遠暗自叫苦,如若真冷落了她也是不行的。
無奈,他迎合了上去。
蜻蜓點水般的親了她一下,秦玄遠的心里一點也不平靜。
他凝視著她嫵媚的姿態,深深的厭惡從心底冒出來。
當初,原來是想利用她的。
然而,他一想到這,自己嘆了口氣。
母妃,不知如今如何了?
詩雨蝶望著他似乎已經分心的神情,她的眼中一絲惶恐劃過。
可是眼里她還滿是笑意。
她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已將自己的衣服打開,一股誘人的芳香撲鼻而至。
秦玄遠頓時好象神清氣爽,說不出的一種舒服。
他貪婪的聞著,手和身體有些不听話起來。
一陣輕輕的媚笑過後,她撲進了他的懷抱。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覺得眼前的美人真象是天上的仙子般動人,美艷,甚至是還要出色。
他那被壓抑的**立即驚醒了。
「雨蝶。」他紅著臉,低語。
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沉重。
喘氣聲,申吟聲,以及他們因為不停的動作而弄出的聲響響徹在整個殿內。
殿外的奴才們誰也不敢來驚動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秦玄遠忽然睜了眼。
他瞧著詩雨蝶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第一個感覺就是痛苦,自己無法言說的痛苦。
她感覺到他不動了,也張開了雙眼。
「太子,是我伺候的不好嗎?」
他好象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點笑顏,怎麼看都是僵硬的。
「雨蝶,我想起來,我還有要事,你先就寢。」
然而,他剛轉身就被她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
他的眉頭剎那緊鎖,但是,隨即換上了一副歡笑的容顏。
「愛妃,我真有要事,倘若誤了大事,你該要被這里的人們說成是紅顏禍水了。」
她的手果真僵了一下,然後,很不情願的松了。
他松了口氣,走到門口時,她的一句話飄蕩在她耳寂。
「太子,你喚我愛妃了,我好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