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甘琪告訴子瀟,盡快想辦法擺月兌他們趕路,自己可以對付他們,叫子瀟放心的去周,旋。
子瀟听完甘琪說完,頓時來了勁,既然甘琪確定可以以一己之力對付他們,那麼自己就不需要擔心害怕了。盡快想辦法擺月兌他們趕路就是了。
「我說這位黑瞎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子瀟囂張的指著黑袍老者問道。
「瀟哥,什麼是黑瞎子啊?」甘琪也來勁了,問道。
「黑瞎子你都不知道嗎?就是狗熊,黑熊。對了,熊掌你就算沒吃過總听過了吧?」子瀟回答道。
「,原來是狗熊啊,還別說,瀟哥你這麼一形容實在太像了。對了,瀟哥,你啥時候也給我來頓熊掌嘗嘗唄,我都還沒吃過呢。」甘琪想著熊掌,那玩意雖然有些恐怖,但是真正吃過的人都知道,那可是美味無比啊。
「小子,我就讓你們逞一時口舌之快!」說完黑袍老者轉身掏出一塊金牌「九飛鷹听令!」
「接令!」那一伙勁裝劫匪徒然直立,面對著金牌拜下。
「老四老五分別去這條山路東西兩端阻止任何人經過,其他人等若還不離開此地,一律殺光,此地所有財物包括女子以及馬車全部拉走,速度要快!立即行動!」黑袍老者命令道。
九飛鷹沒有做任何回答,已經開始行動。此時一直守護在蕭正揚身邊的那些隨從和丫鬟,再也禁不住逃跑的沖動,頓時四散逃竄,畢竟此時忠心確實沒有作用,還是小命要緊。
九飛鷹對逃竄的下人並不阻攔,他們的目標顯然是子瀟和甘琪。頓時,幾位勁裝大漢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瀟哥,他們就交給我了,你在馬車上看著吧,替我壓陣,我如果打不過你再上吧。」甘琪說完推了推子瀟。
子瀟知道自己不走開只會影響甘琪,所以他故作瀟灑地走向馬車,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看著他們。
甘琪在腰間模索起來,過不一會,掏出一根細細的繩子一樣的東西。太陽下能看見隱約的金光。
「就讓小爺來教導你們下如何做人!」甘琪說完,已經開始攻擊最靠近馬車位置的飛鷹,頓時一片刀光劍影。甘琪手中的繩子特別奇怪,被他攻擊到的飛鷹,不斷的慘叫著,仿佛正在受到嚴刑拷打。
「咦!飛影線!果然是甘家的人!」黑袍老者認出了那繩子的來歷,甚是驚訝。心里似乎多了一份忌諱。也似乎正在猶豫。
此時的子瀟算是大開眼界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穿越而來,居然真的能踫見武林高手,但是他也發現,前世那些小說里面說的神功並不存在,眼前的打斗是真刀真槍的對仗。
看來那些一飛沖天,什麼神功蓋世是虛構出來的,真正的武功是建立在勇敢之上的,加上身手的靈活程度,招式的奇特變異來實現武功的高超。
子瀟想著,這甘琪看來來歷不凡,按這身手,不太可能餓暈在道路旁,再加上剛才黑袍提到的什麼甘家,甘琪剛好姓甘,未免太巧合了。看來自己得注意下這件事情。
場中黑袍老者似乎下定決心,也加入到戰斗,甘琪頓時壓力大增。這些飛鷹功夫實在了得,所有的招數都是實打實硬拼力量,招數試出來充滿了野性美。
而甘琪明顯學的是靈動型的武功,此時東跳跳西跳跳,手中飛影線仍舊不斷的揮舞。這飛影線乃萬年寒鐵所打造,如此細細的一根線居然能直接與重刀直接對抗。這飛線婉轉曲折,只要抽刀那些飛鷹身上,頓時爆炸出衣服破裂和血肉斷裂的聲音,很是嚇人。
轉眼的功夫,甘琪已經利用靈活性和飛線的破壞力將形勢翻轉,眼前的場景是在難以令人相信。瘦弱的甘琪一個人對抗七八個大漢,完全沒有呈現出敗勢。
黑袍老者攻擊速度明顯越來越慢,子瀟越看越奇怪,突然,黑袍老者用最快的速度奔向蕭正揚的馬車,一招彈龍手迅如疾電的向馬車內探去,瞬間功夫已經將蕭正揚脖子掐在手上。
「老頭,我數三聲,你必須把你珍藏的金菊圖叫出來,否則我一定掐斷你的脖子。」沒想到,這黑袍老者目標並非別人,正是蕭正揚。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我有金菊圖!誰告訴你的。」蕭正揚雖然命陷他人之手,但是火爆的脾氣還是發了出來。對著黑袍老者一頓追問,然後便是一頓臭罵。
「一!」黑袍老者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數出了第一聲。此時甘琪仍然苦苦的跟幾個飛鷹搏斗著。而子瀟明顯不可能出手,即使出手也沒用,黑袍老者畢竟是武林高手。子瀟和他搏斗明顯是以卵擊石。
「二!」黑袍老者喊出了第二聲,就在這個時候,甘琪一招「狂風細雨」,手中的飛影線急速的回轉像是要活過來一樣,甘琪狂嘯一聲,攻向其中三個飛鷹。
「啊!」一聲慘叫,當先的一個飛鷹手撫著臉,淒慘的大聲叫喊著。那聲音听起來讓人慎得慌。這飛影線仿佛就像無影的一根繩索劃過這空間,但凡想要阻止它飛舞的物品,都想是被一個無形的鋸子從中間鋸著,即使沒有鋸開,也讓這不懂事的物品受到應有的懲罰。
那淒厲的喊叫聲不得不讓黑袍老者緊張起來,此時一個接一個的飛鷹開始受到相同的攻擊。黑袍終于忍不住了,放下蕭正揚,跑過去扶起一個個受傷的飛鷹。
「扯呼,老地方!」隨著黑袍老者一聲喊叫,在場的飛鷹頓時往半山腰奔去,即使受傷的飛鷹,也在其他黑影的攙扶下往半山上跑去。
混亂的山道上,子瀟和甘琪對望著,相互苦笑一聲,開始收拾起東西來,這伙劫匪來的快也去的快。要不是這滿地狼藉表示他們來過,子瀟甚至都懷疑自己的眼楮了。
蕭正揚此時還沒有從緊張出恢復過來,心里默默念著那副作品---金菊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