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妃偏咬窩邊爺 慕容瀾清的調教

作者 ︰ 深秋之靈

「再唱一曲啊?」

錢君君的眉頭都快揪在一起了,這可難住她了,貌似除了《忐忑》外,她還真沒那首歌是能唱得完整的。

將所有听過的歌在腦海中搜了一遍,突然一首歌就這麼華麗麗跳了進來,林憶蓮的〈至少還有你〉,這也是為數較少的她還能記全的歌之一,當年她記得這歌還得托她閨蜜的福,那女人失戀後拉著她在KTV里猛唱了一個通宵,唱的就全是這首歌。懶

嘴角微揚,朝著慕容瀾清眨了眨眼。

「嘿嘿,要我唱也行,不過不是現在,你也在這太久了,該回去了,若是你想听我唱,晚上帶上你的熱氣球來,我在月亮之下唱給你听。」

那場景,想想都相當的浪漫,嘿嘿,她可不想浪費表情,要唱就要讓他一曲難忘的那種。

「呵,汐兒,你這是不是在約我呢?」

慕容瀾清挑著眉靠近錢君君,錢君君抿嘴一笑。

「喲,命都是我的了,這約一下都不成啊?」

小樣,跟她耍無賴,也不打听打听一下,誰是無賴的祖宗。

「如果不成的話,那這曲子我就先收起來了,留著唱給肯給本小姐約的人听。」

「你敢!」

雖是知道她開玩笑,慕容瀾清還是不由自主地急起來,說完之後,與錢君君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都 哧一聲笑出來。蟲

「哈哈,清,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汐兒,這醋還是你給的,我長這麼大,也就只有在你這才有醋吃。」

這是實話,從來沒對一個女子上過心,自然也就無所謂的醋意好吃,至到遇上了她,這個滿腦袋瓜都是古怪主意的女人,他才第一次知道,緊張一個人的滋味是什麼。

「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連醋都沒得吃。」

錢君君踮起腳來,將手伸到慕容瀾清的頭上,像撫模孩子一樣的揉著他的頭發。

「放心!以後在姐姐這,別的沒有,醋管飽。」

慕容瀾清眯起眼來,將她不安份的手抓到手里包起來,半帶威脅地靠近她。

「汐兒!什麼叫醋管飽?你可真皮,不行,得教教。」

一听到教二字,某個女人腦子里不健康的場面又跑上來,兩眼冒光地看著慕容瀾清,嘴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口水絲。

「教啊?怎麼教?歡迎歡迎!」

她不知多想再一親芳澤,哈哈,這樣的美男擺在眼前不上下其手幾下,實在是太浪費資源了,所以,她歡迎教。

慕容瀾清好笑看著她的表情,很是滿意地揚起嘴角。

「呵,這樣教!」

緩緩地低下頭去,眼中帶著幾萬伏的電力電得錢君君暈呼呼的,他好聞溫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撓得她心里直發癢,自動自覺地閉上眼,心里的那頭小鹿活蹦亂跳著,興奮地等待著他溫軟迷人的唇。

那知,他的唇沒覆下來,反而是她嘴里被塞進一顆小藥丸。

眼一下子睜開來,拼命地摳著喉嚨想吐出來,他到底給她吃了什麼啊,苦不單只,還滿嘴的酸味。

「咳咳,慕容瀾清,你給我吃了什麼啊,你想謀了我好娶第二個啊?」

慕容瀾清雙手環著胸,一臉好笑地看著她。

「呵,別費勁了汐兒,這小藥丸入口即化,你摳不出來的,放心!這藥沒毒的,只是會讓你的味覺暫時失靈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吃什麼都會覺得是酸的,真真正正償一下醋的滋味,因為,為夫是不舍得找個女人來讓你吃醋的,可又不能白白地在你這把醋當水喝,所以呢,只有這一招,讓你試試醋的味道。」

錢君君被酸得眉頭都皺起來,這小氣鬼,她就嘴上說一下,他倒好,直接就讓她吃藥了。

「嗚嗚,你也不能這麼整我啊,要我酸上一段時間,你不如干脆要我命算了。」

拼命地從眼里擠了幾點淚光來,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拉住慕容瀾清的衣袖。

「清,我知錯了,再也不亂調侃你了,你就給我解了這藥吧!好酸啊!」

確是好酸,連吞口水她都感覺像是在喝檸檬汁,嗚嗚,他若是改用成吃什麼東西都是甜的那該多好啊!

慕容瀾清挑挑眉看著她,似是無動于衷,錢君君眨眨眼,這淚光的威力還不夠啊?那成,她加多點力,反正現在被酸到,她的淚水是隨叫隨到。

使勁地咽幾口口水,果真酸得她牙根都快軟了,淚水一下子就決堤而出,華麗麗地給他來了個淚流滿面。

不停地吸著鼻子,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清,你就不心疼我嗎?看看我都哭成啥樣了。」

慕容瀾清輕嘆了口氣,將自已干淨的衣袖拿起來替她拭干臉上的淚水。

「汐兒啊!如果我現在就給你解了此藥,只怕你往後是記不住此次教的,你放心,這藥效也不長,就一天一夜的時效,明天這個時侯,藥性一解,你的味覺就恢復正常了。」

「什麼?一天一夜?」

錢君君聲音大了起來,慕容瀾清慢悠悠地指了指窗邊的方向,錢君君這才將聲音收小,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小,直接想揪起他的衣領,卻發現沒他高,不服氣地站到椅子上,然後居高臨下的揪起他的干淨雪白的衣領。

「慕容瀾清,你耍我呢,到底解還是不解?」

凶巴巴卻滿臉依舊滿臉淚痕地樣子,讓慕容瀾清忍俊不禁起來。

「呵呵,汐兒,你

下回要裝凶的樣子時,要先將淚痕弄干,這樣才像點,呵呵。」

錢君君一下子軟下來,完全是對他沒辦法了。

「慕容瀾清,你就是天生生來治我的。」

從椅子上下來,扁扁嘴,好吧,酸就酸吧,不能讓他看扁,不然,難保他下回一生氣不會又用同樣的法子來治她,唉,這有個懂藥性會醫術的男人也不好,這不,一惹他老人家不高興,人家就會用藥來治她。

慕容瀾清輕輕一笑,將她拉進懷中。

「好啦汐兒,別鬧了,我該走了!晚上我會再來找你。」

一听這話,剛剛的滿嘴的酸根本就不算什麼,緊緊地抱住他,抬起頭來不舍地望著他。

「那,你可得早點,我會想你的。」

標準情人離別時的話,讓慕容瀾清嘴角往上揚著,俯下頭來,這一次,是真真實實地封住她的唇,錢君君閉上眼,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突然,似乎是有顆小小的藥丸子從他的口中渡過來,一下子將她滿嘴的酸味充淡了許多。

錢君君睜開眼來,疑惑地看著他,慕容瀾清離開她的唇,用手溫柔地磨挲著她嬌艷欲滴的唇。

「汐兒,我怎舍得讓你帶著這一嘴的酸渡過一天一夜呢,呵,這次是小懲一下,下回若再這樣,我就不理你,讓你試試酸上個一天一夜的滋味。」

錢君君笑彎了一雙眼楮。

「呵,我就知道,我的清不舍得。」

慕容瀾清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是啊,你就是吃定我了。」

這話剛落音,突听見門外傳來敲門聲和宮女玲瓏的聲音。

「八小姐,你在和誰說話呢?」

錢君君嚇得臉都白了,趕緊地推著慕容瀾清,慕容瀾清輕笑著朝她比了個別擔心的手勢,然後塞給她一對木偶,自已來到她所住房間的一副屏風後,不知按了那里,但見原本床靠里面的的位置突然打開來,一條通道出現在錢君君的面前。

錢君君張著嘴,原來,這就是他自由出入皇宮的秘密所在啊?

門外玲瓏的聲音再次響起。

「八小姐,你在嗎?奴婢進來了啊。」

門吱的一聲推開來,錢君君轉身看到玲瓏進來,再一轉身,床上還是原來的模樣,似是從沒動過一樣。

「小姐,你這是干嘛呢?剛剛奴婢像是听到你跟誰說話的聲音了。」

「我跟誰說話?哈哈,你是不是說這個啊?」

錢君君將手中的兩個木偶舉起來,一男一女像是戲里人物的打扮,玲瓏 哧一聲笑出來。

「原來小姐在玩這個啊,呵,害得玲瓏還以為屋里有人呢。」

錢君君微舒了口氣,將手里的木偶收起來,算起來這是慕容瀾清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她可得好好地收著才行。

「是了,你來找我有啥事?」

「呵,不是我找小姐,是皇上來了,娘娘要小姐到前面去一起陪皇上用膳。」

玲瓏抿著嘴笑,自從八小姐來了之後,皇上到她們宮里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明著不說,暗地里宮人們都傳遍了,皇上這是沖著八小姐來的呢。

錢君君不悅地皺起眉來,她又不是三陪,憑什麼要她去陪慕容君翊用膳啊?呸!

「呃,那個玲瓏,你去回一下皇上和娘娘,就說我肚子不舒服,陪不了他們了。」

「可是小姐……」

玲瓏為難地看著錢君君。

「這娘娘的旨意還好點,可是皇上的旨意,只怕違不得吧?」

「沒人要違,是我的肚子要違啊,你就去回吧,沒事的,我不去總好過一會我陪他們吃到一半吐吧,好才叫不好呢。」

「可是……」

玲瓏還在猶豫著,錢君君一下子將臉冷下來。

「怎麼?難不成本小姐的話你也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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