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時空戰隊 【末世預言】 1 隔離區(修改版)6000字

作者 ︰ 溫水煮青蛙

不知道年代,

不知道月份,

或許僅僅只是一個捕風捉影的傳說。

巍峨的塔樓高懸著探照燈,

來回巡邏的哨兵,

隔著密集的電網听到遠處傳來的陣陣的哀嚎聲。

鳳凰城,一個頹廢而喧囂的都市。

午夜,

霓虹如晝,歌聲如醉。

塵囂的城市,漸漸以另一種奢靡的姿態復活。

龍涎香香水和頂級莫麗絲年份窖藏紅酒混合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私人飛機、豪華游艇、名貴跑車和激情派對,無不宣示著這里是冒險家的樂園。

‘陋居’搖曳著媚聲倩影,

乖張的詮釋野性的**與惹火的不羈

時空交錯的光影、光怪陸離的線條不可調和的錯亂交織成午夜的魅惑。

金絲雪茄升騰起的煙圈後面,

藝術、情調和品味只是餐前的甜酒,

只有金錢和**才是這個頹廢的都市血管里流淌著的永恆的主題。

8號俱樂部,

隱藏在城市里一個很不起眼的靠近金融街的角落里,

刻意的低調卻難以掩蓋骨子里桀驁不馴的‘標簽’和與眾不同的‘尊貴’。

世事就是這麼奇怪,在相同的時空中極不和諧的東西竟然可以相輔相依,形成一個和諧生態。極度的豪奢和不堪入目的貧困本是不可調和的對立,但是在這里卻有機的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相互依存,水乳交融。

隔著一條街就是著名的貧民窟,一座座搖搖欲墜的老式建築竟然讓五顏六色的塑料布或帆布連成了一片。這就是他們遮風避雨、抵擋嚴寒的唯一屏障。沒有人來清運垃圾,各種垃圾遍地都是,堆砌成了一座座小山。排水系統過于老舊,貧民窟內污水橫流,在狹窄的巷子里囤積成連成一片的惡臭的沼澤。

居住在這里的男人們三三兩兩地蹲在地上曬太陽,小狗們在建築垃圾和生活垃圾所形成的一個個「小山」間四處追逐,狹窄而繁忙的街道內傳出陣陣潮濕的臭氣。行走的人們隨時可能會被街上敞開式的下水道絆倒。

房子間的距離只夠側著走過一個人,有些房子里甚至居住著幾代人。房屋多數分為上下兩層,中間用粗糙的木板隔開,無論是底層還是閣樓層高都直不起身。

這里的小巷錯綜復雜,往往一轉身就迷了路。貧困的族群和復雜的環境也成為了犯罪滋生的溫床。小偷小模、打架斗毆,賣婬嫖昌,黑幫火拼,毒品買賣,已經變成了家常便飯,整個的貧民窟變成了人間的煉獄。巡邏的警車從不跨越街區一步,反倒是這里的黑惡勢力已經羽翼豐滿變成了實質上的‘執法者’。

巷子里堆放著回收來的廢品和生活垃圾,散發著濃烈的腐臭味。這里幾乎沒什麼公共衛生設施,幾十個家庭共用一根水管;絕大部分人家里沒有排水系統,幾千個人共用一個廁所。廁所的衛生就更不用說了。

這里棲息著的是各色各樣的人,有附近上班的、有做生意的、甚至還有很多小作坊,但大部分是剛剛來到這里的,準備起步的人們,但是他們懷揣著相同夢想,要融入到主流階層,在這里就是為了盡快的離開這里。把這個極限的生存空間當做跳板,用瘋狂的冒險與渺茫的希望豪賭著未來。

貧民窟的外圍是一條鐵軌,鐵軌的外面就是守衛森嚴的隔離區。有高聳入雲的塔防和高壓電網組成,並且派有重兵把守。一般的情況下人們不願意提到隔離區這個字眼。因為隔離區就代表著危險。

格里高利公司是一個搞基因工程的大公司,幾十年來一直都在研究基因改造技術。異形人的研究一直是個敏感的話題。雖然人類基因理事會已經否決了開展關于異形人的研究,但是私底下格里高利的研究從沒有中斷過。

人類對于未知領域,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憂慮過,不知道這個潘多拉魔盒打開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又是一項回報豐厚的產業。不僅涉及到醫藥行業,也涉及到器官移植。如格里高利公司的研究取得突破,那將是人類醫療領域的里程碑。不僅可以治愈各種絕癥,還可以給需要器官移植的人們提供更加及時和優質器官供給。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把雙刃劍,這項研究也是風險巨大的投資,稍有不慎可能就可能是血本無歸,並且還會留下許多社會倫理問題。

但是正如人們擔心的那樣,格里高利公司的實驗出現了重大的事故。秘密培植的異形人失去了控制。跑到了外面,並且在自然地環境里適應並且衍化,對人類的生存造成了嚴重的威脅。

剛開始的時候是將異形人活動的地區給隔離開來,建立隔離區,並逐步予以消滅。可是異形人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反而是更加的猖狂的繁殖起來,並且有了一定的智能。

隔離區沒有變小,而是越來越大,最後,整個鳳凰城倒是反被包圍起來。按理說格里高利公司闖出了這麼大的禍,肯定是要關門大吉的。可是事實上並沒有這樣,他們倒是把研究方向改成了反異形人的研究上,同樣收獲豐厚。

從表面上看,異形人的威脅已經初步的得到了控制,人們也就慢慢地放松了警惕。而且鳳凰城的市長和格里高利公司的總裁出面保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這個所謂的隔離區慢慢地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事實上,只有高壓電網後面的哨兵最清楚,這只是暴風驟雨前的短暫的安寧,異形人正在積蓄力量,隨時準備發動全面的進攻。偶爾也會踫到一兩個冒失鬼突然地撞向高壓電網,讓哨兵們心驚膽顫,一刻不敢掉以輕心。

窮人也有窮人的消遣,在貧民窟的邊上一座遺棄的地下倉庫被改造成了廉價的酒吧和舞廳。這里的酒吧販賣著廉價的含有高濃度酒精的烈酒,一天辛勞下來的人們圍聚在這里,幾塊錢放下,可以喝個盡興。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天的勞累就一掃而光了。

當然這里是男人的天下,只談著男人才感興趣的話題。這里只分男女,不分貴賤。所有的人都一樣,談天說地,胡侃海吹。酒醉的男人們也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互相謾罵打斗就更是家常便飯了。當然這些酒吧都有背後依靠的黑勢力,誰要搗亂,肯定會被扔到豬糞池里。

而一些年齡較輕的人則更願意去舞廳,在這里可以找到他們所需要的刺激。每當夜幕降臨時,一些打扮的非常嬉皮的人們逐漸的聚集在這里,開始他們的狂歡與放縱。

震耳欲聾的的低音炮和超重金屬音樂穿透地下室的牆壁,穿過下水道,穿過各種地下管道讓成群成群的老鼠瞬時炸開了鍋,驚恐萬分的奪路而逃,有幾只老鼠順著管道鑽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室。來到地下室風口的老鼠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從地下室里傳來一個人的低沉的咳嗽聲。老鼠驚恐而好奇的張望著這個搬來已久卻剛剛認識的鄰居。

而這個嘈雜的噪音也同樣傳到住在地下室里的這個人的耳朵里。或許是對這種聲音已經習以為常了,或許是因太過專注,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直挺挺的坐在床頭。墨綠色的電子鐘的熒光打在他的身上,如若沒有剛才那一聲咳嗽真的讓人以為床頭坐著的是一具僵尸。

江平的頭疼的就像要炸開了似的。並不是因為這嘈雜的噪音。

電子鐘的標示凌晨了兩點半。

他已經連續幾天都在做同一樣的夢。不知為什麼每次都是哭著醒來,每次醒來後都記不清自己夢到了什麼。

他將枕頭往旁邊挪了一挪,半邊已經讓他哭的濕透了。

昏暗、低矮的地下室壓抑著江平的情緒,讓他感覺喘不過氣來。劇烈的頭疼已經伴隨了他很長時間,每天只要到了這個時間,就開始肆無忌憚的發作起來。

他打開床邊的台燈,找出幾粒藥片吃了下去。

夏雨馨就躺在他的身邊,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從睡裙里看到她到她那婀娜曼妙的身姿。身體的每條曲線,每個凹凸點都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江平的眼前,就像出水的芙蓉、風中的百合,嬌女敕欲滴、攝人心魄。

她剛剛下班回來,沐浴完之後換上睡衣便倒在床上熟睡過去。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蓋好被子。看她的模樣應該是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想起過去,他肯定早就會來到她的身邊,輕輕地上前撫模她的身軀,直至每一寸光滑柔女敕的肌膚,然後就像野獸般撲上去吻遍夏雨馨身體的每個角落。然後夏雨馨也會半推半就的表示反抗,這樣就會勾起江平更大的欲火,會讓他想舍去全部的前奏,直奔主題。夏雨馨也很會拿捏好節奏,不會讓他輕易就範。每一個扭動;每一個低吟,都會讓他激情難耐,欲火焚身。但是今天他卻沒有這麼做。

夏雨馨睡的很香,就像新出生的嬰兒般安詳恬靜。不時的散發出陣陣的沁人心脾的體香,江平真的有些想沖上去的沖動,但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江平沒有吵醒她,只是坐在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就像欣賞一個藝術品。他從內心深處希望夏雨馨能夠做一個好夢,哪怕僅僅是一個夢。因為她實在是太辛苦了。

他輾轉反側,不斷調整變換著姿勢,可就是無法安靜下來。就像千萬只鋼針同時猛的插進自己的頭里。每時每刻都像在煎熬。

他已經服了的幾粒藥,絲毫不見效果。于是又倒出幾片藥,伴著一杯清水咽了下去。

藥的作用似乎開始起效,頭痛稍微有些緩解,但是按倒葫蘆又起瓢,雖然是頭痛是有些緩解,但是煩人的心事卻又浮上了心頭。

現在失業在家已經有很長時間了,現在已經淪落到了住地下室的地步,但是這些也就算了,大不了克服一下,可是還有一件事卻讓他無法這樣釋懷。在朋友的介紹下實在是沒有出路的江平將全部的積蓄甚至還不夠借了幾筆高利貸全部投資到格里高利的股票上,朋友說保證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可是格里高利的事故使股票跌成了白紙。把江平也跌成了傻瓜。雖然果斷的斬倉,但是已經是于事無補。朋友也自此人間蒸發。自己的積蓄也就認了,但是欠下了幾筆高利貸,現在已經利滾利變成了天文數字。更為可恨的是剛剛斬倉格里高利的股票又神奇的漲了起來。

時不時的,有些混混找上門來討債,夏雨馨賺來的錢基本上都給了他們。就算這樣還是還不起利息,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被人家搬走,並且屋里的牆上都被涂滿了欠債還錢,血債血還等恐怖的字樣。

江平的心情極其復雜,他又擔心起那些混混明天是否還會闖上門來,也在為自己的生計發愁,都已經找了很長時間的工作,但是每次面試過後都如同石沉大海毫無音訊。現在說不清是悲傷還是絕望,雖說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但是倒霉的事情像這樣接二連三的接踵而來卻極不尋常。

夏雨馨越是不說什麼,他的心里就是更加的不安。哪怕夏雨馨跟他吵一架,他的心里或許都會好受一些。現在家里的全部重擔都落在了夏雨馨的身上。每當江平看到夏雨馨疲憊的身影心里就不是滋味。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極限的,現在的狀況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江平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如果這樣下去,壓垮夏雨馨的那棵稻草,遲早要到來。到時候所有信心都透支完了,磨沒了。免不了一拍兩散。就算是夏雨馨不提出離婚,自己也在不忍心看著夏雨馨這樣辛苦下去。這不是生活的殘酷,而是生活的現實,江平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他要瞅準機會準備放手。作為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給她帶來幸福,那麼不如及早的放手,愛她就放過她。因為她不應該跟著自己受這份連累。

可是這幾天還有一件讓他一直心神不寧的一樁事情,他最近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的情況是已經夠糟糕的了,如果發生比這個還要糟糕的事情就真的無法想象了。他不想再去想這些荒誕的感覺,但是這種預感總是像陰雲一樣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江平坐起身來,不知道已經熬過了多長時間,又一次打開台燈,看了一下電子鐘。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

外面穿過來的嘈雜的音樂和震動已經慢慢的平靜下來,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估計狂歡的人們應該已經漸漸的散去了,外面越來越安靜,這道讓江平不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等一切都寧靜下來之後,時間仿佛都凝固了下來,這種漫長的安靜讓江平感覺到近乎恐怖。

他坐起身點起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本來是想戒掉香煙的,因為他知道香煙只能是暫時的麻痹自己,卻從根本上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可是現在又撿了起來,不求能夠解決問題,反倒是更希望麻醉自己,哪怕是片刻也好。

說起最近不順心的事情確實太多了,別說沒有一個好消息,能夠讓他振奮起來的。甚至幾乎每做一件事情都會遇到波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沖了哪個太歲。做什麼事情都是很倒霉。可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至于讓自己在夢中哭醒。雖說自己時機不濟,但是料想自己的承受能力還是沒有差到那種地步。可是這種無緣無故,撕心裂肺的心痛感卻是不爭的事實。就是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哪里。

江平想努力的回憶起夢里的點點滴滴,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因為他想知道自己為什麼這

樣無緣無故的哭的這麼傷心。

他將煙蒂放進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里。

真是奇怪剛才還是睡意全無,可是忽然之間感覺到兩個眼皮開始在打架,一股強烈的睡意強襲而來。

江平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江平站在大殿里,這個大殿很是雄偉壯觀。大殿里矗立著幾十個頂天立柱,個個都攀龍附鳳,巨龍面目猙獰,金鳳也是暗含殺氣。眼前這個景象似乎很熟悉,感覺自己曾經來過很多次,但是卻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來過。

昏暗的光線下江平看到一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的光圈,這個光圈就像一扇門,通往神秘的彼岸。再往里看那道光門,里面卻是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

而江平發現自己此時此刻就站在這道光門的前面,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里,為什麼站在這里。但是就是在這里,並且從心底萌生出一種**讓他一定要站到這座光門的前面。

光門非常的巨大,足有兩層樓高,就連光門的底部也超出江平的頭部。厚厚的光暈掛在空中逆時針方向旋轉著,看上去倒有些像星空深處的銀河。是那麼的璀璨奪目浩瀚飄渺。只是中間的黑影處卻是那麼的空洞神秘,就像一個可以將一切星辰海系撕碎吞噬的黑洞。雖然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個黑影卻看不到里面有任何的東西。

光暈的下面滿是殘垣斷壁,煙火燒燻的痕跡。殘缺的肢體和血肉模糊的碎塊七零八落的散落各處。腦漿、血水混到一起,流淌在溝壑里,幾乎找不到一塊干淨的地方。

江平看到很多不認識的人三三倆倆聚在一起,有的在包扎傷口,有的在互相攙扶著坐在掉下來的殘垣斷壁上,還有一些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滿恐懼的神情。

他看到光門前有過曾經打斗過得痕跡,他看到一個女孩站在光門里面,手里拿著一塊橘黃色的發著光的石頭。發髻也散亂開來,臉上沾滿血跡。

更為奇怪的是他竟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臉。怎麼會這樣,江平覺得自己感覺要瘋掉了。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

那個女孩向他喊著︰「快,快把這個光門關掉。」聲音顯得十分的無助。

江平忽然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就站在女孩的旁邊,他很奇怪,自己怎麼會看到自己呢?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分了身,竟然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自己,只是那個另外的自己也渾身沾滿了血跡。搞不清是自己身上流出來的還是從別處噴濺過來的,顯得很狼狽。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自己。

只見另外那個自己死死地抱住那個女孩不松手。似乎他一放手那個女孩兒就會永遠消失一樣。

「如果你不再松手,我們大家就全完了。」那個女孩拼命掙扎著。顯然她的哀求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不,我絕不松手,如果我一松手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那個自己拼命地喊著。

這時從那個光門忽然傳出來呼隆隆雷鳴般的巨響,黑色的濃霧漸漸地被打開,門縫越來越大,越來越亮。

從光門的亮光里突然跑出來很多怪物,像潮水般涌向大廳,眼前的這些怪物都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個長得很是恐怖人。

門廳里剛剛經歷過一場殊死搏戰的人們紛紛站起身,舉起身邊的武器,準備迎接再一次的殊死搏斗。畏懼的神情寫在每個人的臉上。他們的表情告訴江平這將是最後一場的決戰較量。

一條用人的上半身串聯拼接起來的長長的蜈蚣,穿過光門,將眼前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撕碎,大口大口的咀嚼。

還有長著翅膀的光皮的人從光門里飛出來,一口咬掉一個人的腦袋。

長著八只腳七只眼楮的蜘蛛人,翹起長長毒刺的蠍子人,總之很多很多從來都沒見過的恐怖生物從光門噴涌而出。

那個女孩留著眼淚哀求道;「江平,快放手罷,如果再不放手,我們可就真的來不及關上這個時空之門了。」

另外那個自己還是不放手,緊緊地抱住那個女孩。就像把自己的性命抱在懷里一樣。

這時一個長著三個頭的怪人,抓住了那個女孩的腳,狠命的撕咬起來,只見鮮血頓時染紅了光門。

那個女孩用盡全力將那個自己推到在地。自己卻掉入光門的那一邊。這時很多古怪的生物都奔著那個女孩壓了過去。

那個女孩按動一下一塊石頭,光門就旋轉起來,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從眼前完全消失。

那些古怪的生物和那個女孩都被關到關門的那一邊。

這時江平看到那個自己癱軟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情景,江平覺得自己的心里也跟著堵得慌,心里酸酸的發緊。就像心髒被一下子掏空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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