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光揮劈到陸町隆跟前,玉溪兒緊閉雙眼。
「你的繩子還挺有力」當眾人看清發生什麼的時候,陸町隆手緊緊握住了向他揮來的玄靈長鞭。
一條細細的長鞭此刻在玄武與陸町隆手中拉長•繃緊,氣氛再一次降到冰點,兩人怒目相瞪,誰也不開口先說話。
「要不由我先解釋一下?」玉溪兒再也忍耐不住這樣的沉默,怯生生將手指緩緩撫上玄武手中的鞭子,暗示著雙方熄熄火氣。
無奈,雙方誰也不示弱,長鞭又緊了緊。
「我不認識他」
「好吧,其實我們只見過兩面。」
「其實他是憎恨將軍府的刺客而已。」
玉溪兒語無倫次地向玄武介紹著陸町隆。
「你說他是刺客,是來殺你的?」玄武這會才將目光落在玉溪兒身上,而口中的」殺「字念得尤其突出。
「呃好像也不是」玉溪兒有氣無力地小聲說到。
「那他就該死。」玄武凌冽的眼神又回到對面陸町隆的身上,怒氣再次傳于掌間,一個用力,長鞭被玄武抽回,然後再次快速向對面人劈去。
「嗖~~」「啪!」「啪!!啪!啪啪啪!」
玄武每一鞭都想擊中陸町隆的要害,直要他死無全尸。樹林間一道鮮紅血色衣服的男子和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糾纏在一起,紅與綠不停閃爍,夾雜道道飛舞的銀光,讓夜色有些絢麗。
圓月依舊掛于空空中,銀黃的光芒點點灑落在林間的所有人身上。
玉溪兒直惱,剛剛不是明明解釋過,自己和那人沒關系、沒關系麼!?難道除非陸町隆要殺自己,玄武才覺得是應該?????玉溪兒不管交戰正酣的兩人,干脆盤腿坐下,看著空中閃爍的道道身影。
這時,玄武帶來的衛兵已將激戰的兩人重重包圍,弓箭手只等二人拉開距離,便會向墨綠色衣服的人發射萬道金箭。
「啪!」又是一鞭,林中的一棵大樹瞬間劈成兩半,玄武看著陸町隆躲閃到樹後,只想將他連樹一起劈開。可等從中齜裂而開的大樹緩緩倒下兩邊時,玄武從越開越大的縫隙中不見剛剛墨綠的身影。
「溪兒,我會再來看你的。」遠處,一抹青煙扶搖直上,隨而傳來一個誘惑極致的聲音,入了玉溪兒的耳中,也入了玄武耳中。
「溪兒,居然叫她溪兒!!」玄武心頭一緊。
看著已無人煙的深林,尚管玄武眼眸中的怒火依舊不息,回身緊緊抓住玉溪的手腕便拉扯回到王府。
「咚!」玉溪兒再次被帶到漏室,這會她被狠狠摔進鹽水池,全身浸濕,濕漉漉的頭發垂于額角邊、掛與胸前,薄衣因水的充分濕潤緊貼住玉溪兒玲瓏有致的身體,美好的曲線頃刻展現,包括胸前聳立的花蕊。
「自己說怎麼回事!」玄武此刻令退了所以下人與侍衛,冰冷的眼眸緊緊看著半趴水池邊的女人。
「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玉溪兒對著玄武不服氣地怒吼,順便揉搓著剛剛被拽的生疼的手腕,只怕再要一會,就會月兌臼。
玄武緊閉眼楮,深深吸了一口氣,像要再多感受一些曾在這漏室之中藐視一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