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很好。」
玄武低段,捏住玉溪兒的下顎,將一張慘白的小臉拉近自己的面前,此刻主導者瞪上女子滿是霧氣的眼,怒氣絲毫不減。
「呃你放開我!」玉溪兒臉頰被捏的生疼,含糊不清說著話。
「放開?!呵,是又要逃跑?你說我現在該對你怎麼辦?」玄武此刻將玉溪兒的臉越鉗越重,眼楮也對著玉溪兒臉越逼越近,仿佛要看穿眼這個女人的心。
「你個惡魔,你個冷血動物,別這樣盯著我,難道你要吃人嘛?」玉溪兒躲避著玄武的目光,臉卻依然不能轉動,鉗在玄武的手掌之中。
「吃人?我是會吃人!你進了我肚子,才不會跑,是這樣麼?」玄武凌冽的目光閃過一絲柔光,盯著玉溪兒轉青轉白的小臉。
玉溪兒的目光此刻快速落到玄武背後,漏室中正懸掛著不同的刀具——有長有短,有帶鉤狀,有浸在毒水之中,有的有的甚至上面還掛著半塊人皮。
玉溪兒大駭!思維已經開始混亂,胃里的東西上下翻涌。
「瘋子,你就是瘋子」玉溪兒再忍不住破涕大罵,此時玄武已跳入鹽水池中,扣緊玉溪兒後背,大口含住女子嬌女敕的雙唇。隨即,齒與唇在混沌的空間相互踫撞、撕咬,腥甜的血花在口腔中絲絲綻放,玉溪兒的後背也因玄武指尖深深的摳入流出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四濺水花的鹽水池。
火燙的背部,火燙的嘴巴,火燙的臉頰,玉溪兒感覺整個人是燒紅的烙鐵,哪里都在發熱,哪里都疼。
「你是禽獸!」
「滋」玄武將玉溪兒的衣服扯碎,扔向遠處。
交纏激烈的兩人,因不停相互撕咬、鉗制、懲罰最終狠狠倒向水面。
「恨你」
這是玉溪兒有意識前說的最後說的一句話,而後便倒在玄武的懷中,再不知道發生何事。(不然她才不會倒在玄武的懷中!哼,玄武個死小孩。)
漏室陰暗潮濕,沒有窗只有緊閉的大門,當玉溪兒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夜還是白天,偌大的屋內只有她自己一人。
「該死!」玉溪兒此刻還躺在鹽水池中,手和腳泡的有些發腫,滿鼻聞見的都是腥血味,手指略過身體,清醒認識到貼身的衣服早已不見,池邊零散的都是紗裙碎片。
而浸泡著自己身體的鹽水池,閃著暗紅的水光,像是宣示著發生的一切。
腿軟的不能站立,背部火燒火燎,鹽水中漫過的,玉溪兒承受著一切心靈和**上的疼痛。
她勉強爬到水池另一側,拾起地上還算完整的中衣,將自己胡亂裹住,但仍遮掩不住脖頸間的斑斑愛痕。
體力不支,寒氣襲體,玉溪兒再一次昏倒。死神什麼時候這麼容易接近自己?
~~~~~~~~~~~~~~~~~~~~~~~~~~~~~~~~~~~~~大溪流分割線~~~嘩啦啦
「玉側妃?玉側妃?!你在這里麼?」一個細微顫抖的聲音從漏室緊閉的大門外傳入,喚醒沉睡的玉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