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是靈兒麼?」玉溪兒此刻喉嚨干疼,幾乎發不出聲音。
「嗚嗚~~嗚嗚~~~玉側妃是靈兒是靈兒!嗚嗚~~您都在漏室待了五天了,王爺怎麼這麼狠心啊」門外人大聲抽泣。
五天,原來五天了。玉溪兒趴在這陰濕的漏室地面已經五天了,寒氣、傷痛、高燒、饑餓已經讓她神智不清。
「側妃您要清醒,我再去求求王爺,王爺一定不會不管您的。」此刻門外再听不見靈兒的聲音。
「王爺,側妃快要不行了,求求您開開門,給側妃找個太醫瞧瞧吧。」靈兒模著流不盡的眼淚,從漏室房跑向朱紅館,王爺此刻正在正妃柳星星的屋內。
「玄武你看我學你寫的字像不像。」玄武這會從後環抱著柳星星,大手包裹著小手,在案前揮墨,臉上滿滿裝的都是對懷中女子寵溺的笑容。
「王爺求求您了側妃已經不行了求您開開門吧。」靈兒搗頭如算,額前的一塊光潔以變成血糊一片。
「好大膽的丫頭,擾了王爺的興致!來人,拖出去,杖斃!「柳星星剛剛柔光似水的眼楮此刻冰冷如霜。
玄武卻絲毫沒變臉上的表情,亦不語,亦不抬頭,亦不看一眼求情的奴才。
「玄武,該放他出來了,別忘記她還有用處。」門外水粉色衣服的雀鳴(好悶騷的顏色)緩緩走近屋內,揮了揮手,令退了要帶走靈兒的侍衛。
「看來我這王爺不當也罷,你和下人越發沒有規矩。」玄武這才抬頭看見這艷麗色彩的雀鳴,眼眸一緊,表情冰涼。
「雀鳴公子,那側妃能有什麼用,只不過是皇上安慰邊防玉將軍才配給王爺的人。」柳星星搖擺著細腰走到玄武和雀鳴中間,手指不離玄武的衣袖,纏繞、攪拌。
「王爺,請您斟酌!雀鳴冷目掃過柔美的柳星星,向尚官玄武揖了揖,轉身疾步退下。
什麼時候雀鳴以「王爺」之稱私下叫過自己。玄武微眯鳳眸,眼神一聚,這幾年,雀鳴以幕僚的身份遮人耳目,其實他們從小一起在靈山學藝長大,感情比起皇宮的親兄弟還要好上幾分。而且若不是當年雀鳴以血喂養蠱毒十八載,自己估計早難逃一死。
「玉溪兒!玉溪兒?」玄武腦海開始閃過她的名字。那日在漏室,自己怒氣頂于胸口,目光赤紅,分不清漏室中地與頂,腦海突現出現一些陌生的畫面。
一只清麗的白虎走在茫茫雪地之中,一個腳印一個腳印,朝著遠處紫雲之巔而去。身後站著一襲墨黑衣服的男子,手捧玄靈長鞭,向天地間揮劈紅藍白黑黃,五彩極光綻出銀花
那時,看到片片陌生景象的玄武感覺胸口生疼,不像是被刀劃過,而是像有眼淚傾注胸腔苦澀脹痛。當血紅的赤眸又映照現實的時候,虛弱不堪的玉溪兒讓玄武心底涌上最強烈的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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