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麼了。」玉溪兒抽回挽上左丘咸池腰際的手,眼楮瞪得圓圓。
「他不過被我打暈了。」
「放心吧!他受傷深重,再不打昏他,他估計會怒氣攻心而死。」左丘咸池好笑地將金扇子掩嘴唇而笑,眼楮彎彎,看不清到底想些什麼。
隨即,水藍錦袍男子將裝好解藥的盒子塞進躺地玄武的懷中。
「好啦,解藥也給了,一會王府的人也會找到他,我們該走吧。」左丘咸池溫婉的拉起玉溪兒冰涼的小手。
玉溪兒眼楮只能空洞的看著他,再回頭一督地上黑金袍子的男子,青絲散落一地,鮮血染紅了土壤,熟悉又蒼白的臉只掛著緊緊閉著的眼楮,沒有嗜血的殺氣,卻讓玉溪兒心頭一緊。
到底是離開了這冷血的王爺,無愛,無緣。
一句「好,你帶走她。」讓玉溪兒的心一片沉寂。
為什麼這麼在乎他的這句話,是想證明自己在王府有一席之地,不是讓人忽視的擺設,還是想承認在尚官玄武的心里有一席之地,不是只會任他發泄暖床的物品。
到底要離開,卻沒想過是這種方式,再想也無用,只會擾了自己的心…
左丘咸池此刻站在一邊,彎笑著眼看著失落的女子和將近快死的王爺…亦不著急拉著玉溪兒走,就讓她再看一眼這月復黑的王爺。
一切都在掌握中,金扇子再次揮起,扇出一陣涼爽的清風。
玉溪兒眼淚凝固在臉上,這刻整理好思緒,看著悠然自得的左丘咸池,緩緩說著。
「走吧……」
左丘咸池滿意地看著眼前清麗的女子,一記口哨。
林中跑來了一匹赤紅寶馬,四蹄銀白,像是踏雪而來,額頭間還有一記月牙彎,像從天宮下凡。
左丘咸池一個跨步躍上馬去,隨即樓上玉溪兒的細腰,將她置于懷中。
~~~~~~~~~~~~~~~~~~~~~~~~大溪流分割線~~~~~~~嘩啦啦啦~~~~~~~~~
集市中,一男一女合騎著一匹赤紅寶馬吸引眾人的目光。
男的器宇不凡,錦袍玉衣,且面容溫雅逸仙,一看是好脾氣的公子,加上手執的金扇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更是晃動萬千女性的眼,一個回眸,只听馬下一片嬌嘆。
而女子一襲白衣,頭發有些亂糟糟,臉上還有沒擦淨的土,怎麼看都像是公子剛買回來的小奴婢。
但是小奴婢怎麼能和公子同騎一匹馬呢?
所有女子只能怒目而瞪,像要將她千刀萬剮。
「吁~~~~~~」水藍色錦袍的男子將馬停在一家客棧門口。老板一看是個有錢人,立馬出門迎接。
「公子,打尖還是住店?」老板瞬間變狗臉。
「住店,要兩個上好的廂房。」左丘咸池將一粒金豆放進老板掌心。
「這位公子,廂房只有一間了,不過……我們這還有一間柴房,不如讓您的丫鬟先在那將就幾晚吧。」
老板用小眼角撇了撇玉溪兒這個野丫頭,心想︰公子有錢也不能這麼花,給個奴婢睡廂房。可無奈當下只有上房一間,柴房一間,現下讓女婢睡柴房也不算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