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歲的養父母來說頂尖的生物學家,他們在這個地方研究各種生物,偶爾也會用一些研究成果救助無辜的民眾,同時因為夫妻兩人都是獵食者中的一流強者,那些想要找麻煩的軍閥也拿他們沒轍。
但這一切都因為兩人偶然間發現了關于銀瞳魔猿的秘密而改變,銀瞳魔猿,等級九十九,或許是社群動物中最強的吧,再高等級的,還沒發現過有群居的,正應了那個道理,越是食物鏈頂端就越是稀少,越是強大,就越不會群聚。
銀瞳魔猿只有一只眼楮,後代生下來的時候是沒有眼楮的,上一代會摳出自己的眼楮把它放進後代的眼眶中,兩個人覺得那眼楮並不是器官,而是活著的一種寄生生物,銀瞳魔猿不是一種動物,而是兩種動物的綜合。更神奇的是,那活著的眼楮似乎傳承記錄了上一代的東西,不,更準確的說是將一代又一代知識,經驗都直接傳承了下來,兩個人經過測試,現在這一代的銀瞳魔猿實際水準已經達到一百一十級的樣子,別看數十帶的銀瞳魔猿才進步十級,可一代前進一級,對于生物進化來說,這種速度堪稱恐怖。
就在這個發現之後,兩個天才的學者誕生了一個想法,將這個眼楮移植到人類的身上,或許有一天將創造出打破神領域的生物。
有時候,純粹追求真理的學者,比追求力量權勢的陰謀家更加可怕。
夫妻二人開始了實驗,一開始選定的是成年人,不管什麼樣的人,效果都非常差,幾乎讓他們斷絕了希望。
可偶然間用小孩子的實驗,卻發現,有了那麼點希望,雖然說結果還是那只活著的眼楮無法契合,從眼眶中蹦了出來,那個還在半張臉直接炸裂,死了。然後兩個人還必須把那只眼楮還回去給銀瞳魔猿。
看到了希望,兩個人陷入了瘋狂的實驗,一段時間後發現女孩子的契合度似乎更高。
又過了一段時間,似乎六到十歲這個年齡段小女孩契合度最好,可結果依然是無法成功的完成。
反復的折騰,反復在人與魔猿之間移植眼楮,生為一種寄生生物的魔眼還是不可避免的有所損傷,最後,只剩下了一只,再也不敢輕易進行實驗了。
兩夫妻經過反省,覺得是容器太弱了,混戰不休,流離失所的小孩,身體承受力還比不上剛剛出生的銀瞳魔猿。
必須找一個精神良好,身體強健,六到十歲的少女。
「那一天,我忍不住好奇去看,我看著他們把一個袋子丟出來,我偷偷模模打開一看」
寧千歲說著,反胃似的捂住了嘴巴。
「尸體,幾歲的孩子,半張臉都爛了,血肉模糊,就在我驚訝于發現了總是不告而別的玩伴真相的時候,我被抓住了,我真的沒想到,我也記不起當時的狀況了我被綁在那里,他告訴我不要動,因為要活生生挖出我的眼珠,在把那個放進去,我瘋狂的嘶吼著,祈求著,可是沒有用,那勺子一樣的到離我的眼楮越來越近,我想掙扎,可我不敢動,哼,哼哈哈哈,跟你說吧,小刀,我當時尿失禁了,也許後面也失禁了,除了這個,我只記得那個勺子一樣的刀。」
寧千歲說著,開始身體在不住的微微顫抖,說話甚至有些哽咽,可突然就像是磕了藥一樣的興奮,語無倫次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移植成功了,寧千歲持續的被劇痛所折磨著,但是為了更好的融合,所謂的養父母用特別的手段讓寧千歲不會暈過去。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兩人為了成功欣喜若狂的時候,一個和尚闖進了實驗室,殺掉了夫妻二人,搭救了寧千歲。
這個和尚便是寧千歲的守業恩師,寧千歲一直跟隨他修行到了十六歲,和尚乃是二十階之上的獵食者,但這八年中寧千歲沒有進階,只是反復練習武技,熬煉身體,直到寧千歲離開了師傅,參加了軍隊,才正式開始了進階的道路。
「唉,其實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如果沒有發現銀瞳魔猿的秘密,我可能會和那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繼承他們的衣缽成為學者。」
寧千歲頗為感慨的說道。
「不要相信命,要相信我。」
厲小刀溫柔的撫慰著她,緩緩說道。說實在的,厲小刀滿打滿算不過才四階強一點的實力,寧千歲可是九階,而且是九階中的頂尖,厲小刀這幅我能保護你的口氣似乎有些可笑了。但是,寧千歲似乎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可以保護她,可以讓他安心。
「嗯。」
寧千歲少有的柔情似水。
「對了,千歲,你背後這個惡趣味的文身不會是你師父給你文上去的吧?」
厲小刀突然問道,寧千歲背後有一塊不小的文身,非常古怪的圖案,一座標準的佛陀雙手合十的佛像,但卻缺了小半個腦袋,周圍還張著一些花,整個圖案就是這樣了。厲小刀突然萌生了邪惡的想法,要是從後面那樣,這個佛像文身隨著寧千歲的身體而擺動,會不會有一種褻瀆神佛的禁忌快感呢?
「是師父的一個朋友,一個女的文身師弄的,不過這個圖案是師傅選得,他說我戾氣太重需要佛陀壓制,那花是優曇婆羅花,不過呢,我背負不了整個佛,于是就只能文一個殘缺的。」
寧千歲解釋道。
「窮講究還真多。」
厲小刀不屑的說道,卻惹來了寧千歲不高興的目光,厲小刀馬上就連忙點頭,似乎非常欣賞,崇敬佛像一樣。
「你模哪里!」
寧千歲一聲冷哼,手肘抬起就是肘擊,對對直直砸在厲小刀頭上。這還真得說厲小刀得意忘形了,剛才寧千歲講述過去的時候,都沒在意厲小刀在幾乎她全是掐了個遍,厲小刀得寸進尺,順著溝壑向下,手還沒到達那最幽深的地方,就被一只手拉開,同時臉上挨了一肘子。
「千醬,人家想要了嘛。」
厲小刀一副小女兒姿態粘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磨就是王道,也不知哪個混蛋說過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但現在厲小刀決定支持他,因為厲小刀覺得,女人嘛,你就抱著她,蹭啊蹭,模呀模,要不了幾下就軟了,這泥巴踫了水不也是要不了兩下就融為一體了,厲小刀也想「融為一體」。
「滾!」
寧千歲一聲嬌嗔,同時厲小刀應聲入水,等厲小刀甩甩頭鑽出水面,寧千歲已經穿好了浴衣,準備離開了。
作為一個老手,厲小刀當然不會覺得這是沒戲了,相反,這狀況簡直就是已經模到了那層膜的邊緣,再進一步就可以破了。
「日式的浴衣到還是蠻好看的。」
厲小刀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想剛才寧千歲穿浴衣的樣子,雖說厲小刀更加衷愛絲襪大長腿,可寧千歲可能穿一身絲襪短裙嗎?太不可能了,也許厲小刀循循善誘個五六年能夠看到寧千歲穿裙子的那一天,至于絲襪,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要讓她穿著絲襪和他那個,恐怕就
這麼一想,還是算了,先那個了再說,以後再想怎麼那個
寧千歲的房間,燈已經關了,寧千歲也蓋了被子,那樣子分明就是我要睡覺,別來打擾我。
厲小刀進門,什麼都不說,先把燈給打開了,就看見寧千歲捂緊了被子想要把自己全部窩在被子里,可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或許女士房間的被子相對寧千歲的體形實在顯得小,寧千歲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拿了一塊枕巾想要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以免被壞人看到,可笑,但是也很可愛。
「千歲,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你都二十五歲的女人了誒,一踫就會出水的那種吧,該是時候跟說再見了。」
厲小刀笑眯眯的說道。
「下流,我從來不用那種東西!」
寧千歲腦袋窩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說道。
「那就和手說再見吧。」
厲小刀繼續挑逗著,猛然間一撲,從上面掀開了被子,寧千歲正驚訝莫名,厲小刀已經撲倒在她身上。
「別這樣。」
寧千歲說著,可實際上她比厲小刀更高大,比厲小刀更有力量,但她只是說了這麼會更加激起某種欲念的話。
「那可不行,三年前你跑得太快,現在不行了。」
厲小刀一點猶豫都沒有,整個人貼了上去,手指輕輕的在寧千歲敏感的耳後劃拉一下,從背後親吻起寧千歲的臉頰。
稍微掙扎了一下,寧千歲便扭過頭,深深的和厲小刀吻了一起,兩個嘴唇久久不分,舌頭也在胡攪蠻纏,兩個人已經沈慶忘我,再也不知道其他。
刷刷一聲,厲小刀扒開和服浴衣,寧千歲袖子耷拉兩邊整個肩膀露了出來,整個衣服被扒到了腰際,剛剛能遮住臀部。
厲小刀的手已經入侵到了那個地方,寧千歲的意識開始迷亂,愛與交織在一起,令她整個人都開始變得奇怪了。
粗暴的掰開強健的兩瓣肉,那火燒一般的灼熱粗長挺了進去進去,那雙大腿彈性十足,厲小刀幾乎一瞬間就要忍不住,別了一口氣,開始狠狠蹂躪起那非常結實的肉。
最讓人興奮的是這樣一種如同母狗的姿勢,以及那背後莊嚴肅穆的佛像文身,那種褻瀆神明的感覺,已經讓厲小刀忘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