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看著連生氣都如此可愛的女孩,實在是忍不住又輕笑起來,不過他那爽朗的笑聲在小小听來就成了嘲笑。「再笑,再笑我就吐你口水。」南宮小小厲聲厲氣得說道,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的威脅。「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會喝酒……」「你才不會喝,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南宮小小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她南宮小小可是全天下第二聰明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會喝酒。木子看著面前明明不會喝酒卻死要面子的女孩,心在這一刻變得柔軟起來,當初她也是這個樣子。要不然,她怎麼會不顧那個人的威脅生下自己!她明明就沒有保護自己的實力,可是因為對自己的愛,才拼了命的和那個人作對來保護自己。「再給我換一種酒……這種,我喝不習慣。」南宮小小仿佛生怕別人知道她不會喝酒,最後又加了一句。木子微笑的看著南宮小小,第一次發覺原來女人有的時候也可以蠻可愛的。隨手,拿出一瓶甜葡萄酒,木子知道對面這個不會喝酒的女孩,也許只能喝這種酒。緩緩的倒入半杯甜葡萄酒,木子把杯子放到南宮小小前面。南宮小小疑惑的看著面前鮮紅的酒,她記得南宮逸好像不是很喜歡喝這種酒的,以前只看過南宮逸喝過一次這樣的酒,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了。輕輕的端起杯子,南宮小小抬頭看著對面男子一臉的微笑,把杯子慢慢的放在了自己嘴前,她這次可學乖了。輕輕的小酌了一口,清甜的滋味頓時席卷了南宮小小的整個口腔,一絲絲甘甜在口中不斷的滋生著,南宮小小臉上的戾氣也在不知不覺中消減了。「再給我倒一杯!」南宮小小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杯子,她好喜歡這種甜葡萄酒,這種酒仿佛可以讓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活躍起來。「不能喝了,你已經喝了八杯了。」木子看著眼前似乎已經有些搖搖晃晃的女孩,輕聲說道。也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擔心。「叫你到,你就到,磨磨蹭蹭的還是不是男人!」南宮小小滿口酒氣的喊道,她現在似乎已經忘記了南宮逸,忘記了那個帶給她無數快樂和無數煩惱的男人。木子看著面前扯能的女孩,輕輕的搖了搖頭就又給她倒了一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能拒絕這個女孩的要求。南宮小小看著那漂亮的玻璃杯中再次裝滿鮮紅色的液體,嘴角露出一股滿足的微笑,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人生如果真的一直這般美好,那麼她情願長醉于此。「再到上,到上。」南宮小小模糊不清的說道,她現在可是喝上了癮,誰要是不讓她喝她就和誰拼命。「你真的不能……」「不許動,所有人都給我趴下!」一聲冷酷的聲音打斷了木子的話語,緊接著就是不斷上子彈的聲音。一瞬間木子那原本如沐春光的臉龐頓時就徹底的陰了下去。他實在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搞亂。南宮小小听著耳旁熟悉的聲音,原本已經麻木的心在這一刻又開始生疼起來。「給我到酒,我要喝!」粗暴的語氣讓大門口的南宮逸一愣,他還不知道他的小小可以變得如此強悍。幾步擠過匍匐在地的人群,南宮逸抓起南宮小小正在揮舞的小拳頭,輕輕的抱住了正在掙扎的她。「你給她喝的酒!」嗜血的話語從南宮逸那張性感的嘴唇中輕輕吐出。木子身上的氣息雖然冷酷,可是比起南宮逸身上那夾雜著嗜血的情緒,他的冰冷在南宮逸的面前到成了軟弱。木子看著被南宮逸抱著懷里的女孩,再看著自己被比下去的氣質,一股無名怒火不由得就升了起來。「嗜殺,替我解決掉這個人。」木子對著空氣殘忍的說道,他的氣質在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換,那是一種只為到達目的就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緊張的空氣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回音,「如你所願!」一剎那,一道亮麗的劍光突然浮現,並且以一種目光難以預測的速度向南宮逸射去。南宮逸從嗜殺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躲閃,只是把南宮小小護的更加嚴密。「當……」金屬和金屬相交的聲音在整個密閉的空間中回響著,而眼前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兩把懸浮在空氣中的劍,就那樣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支撐物品。幸好現在人群已經被驅逐掉了,要不然讓人們看到這一幕又不知道該興起什麼風浪了。「狽族……什麼時候居然敢騎到我們狼族頭上了!」一聲諷刺的聲音打破了此時驟然繃緊的氣氛。而順著他話語的墜落,一道殘影突然就出現在了南宮逸的面前。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平淡的臉上由于那道貫穿整個臉部的刀痕而顯得凶狠起來,此時他的表情帶著也許畏懼,卻又帶著幾分不干。「狽族,四大護衛之一嗜血,參見狼族使者。」停頓了大概十秒鐘的時間,嗜血終于在不甘中拜倒在地。「你身後的那位,怎麼不拜?」輕蔑的語氣再一次回響起來,狽族,一直都是狼族的附屬種族。狽族中,除了狽族的族長和族長的嫡系子孫,其余所有族人見到狼族之人必須行跪拜之禮。這是自古以來就定下的族規。所以即使面前的嗜血和武擁有同樣的實力,可是基于他們不同的身份,嗜血必須對武行跪拜之禮。「這是我們的少族長。」嗜血恭敬的答道,不過只要仔細听就可以听出他語氣中的傲慢。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片刻之後,空氣中再次傳來那個武的回聲,「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就離去……」「等等,我好像還沒有說要放過他們。」看著已經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小小,南宮逸那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松懈過。他從來都未曾給南宮小小喝過一點酒,就是怕傷到小小的身體,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守了小小這麼久,卻被一個陌生人給破了戒。所以,現在的他真的很氣憤,以至于他真想把那個男的給千刀萬剮。「你到底想怎樣?」木子現代也很郁悶,自己仿佛也沒有做錯什麼,怎麼對面的男子一來就對自己橫眉瞪眼的。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氣勢居然會比面前這個男子弱,要知道他身為狽族的少族長,在這個凡世間,無論走到哪里都會享受到最高等的待遇,可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一個狼族。本書由,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