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樣?哼,你自己做過的事,你忘了!」南宮逸冷嘲熱諷的說道,他懷里的小小此時還醉著,面前的這個男子就想抵賴嗎?
木子看著南宮逸懷著的小小,頓時有種有口說不清的感覺。
「反正,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剩下的我也無需多說。」木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他也很不想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在南宮小小身上,可是他們狽族是絕對不可以得罪狼族的。
否則不要說他只是少族長,就算他真的成為了族長,都會被其他族人給壓制下去。因為失去了狼族保護的狽族會成為其他種族的獵殺對象。
南宮逸看著面前把責任推卸的一干二淨的男子,嘴角的那絲諷刺越發的明顯起來,他相信他的小小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這樣的男子的。
所以,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把面前的男子當成自己的競爭對手。
「你們可以走了,不過記住,以後絕對不要出現在我和小小的面前。」南宮逸冰冷的話語輕輕的浸入木子的皮膚,讓木子突然間有一種想要誠服的感覺。
不過瞬息過後,反映過來的木子再次深深的注視了南宮逸一眼,現在的他感覺很恐慌,似乎是有什麼無法控制的因素現在產生。
留戀的看了一眼南宮逸懷中熟睡的南宮小小,木子就帶著嗜血離開了。他很不喜歡現在的情況,這種生死都被別人抓住的感覺。
「小小,走,我們回家。」南宮逸看著懷里沒有一絲清醒的南宮小小,微微一笑,身上那嗜血的情緒頓時就消散的一干二淨。
輕輕地橫抱起南宮小小,南宮逸就向著回家的路走去,今天晚上真的嚇壞他了,從南宮小小消失的那一刻起,他的整個神經就沒有松懈過。
還好,有武在,武利用他自己的鼻子嗅到了小小的位置。南宮逸現在都不敢想象,要是沒有武,他會不會就這樣真的失去他的小小。
想到這,南宮逸不由得抱緊了他懷里的南宮小小,他的小小,這是他的小小,是他今生今世唯一的溫暖,他絕對不會允許她的消失。
如若她真的消失,那麼他願意陪她一起消失。
清晨的陽光照在南宮小小嬌女敕的皮膚上,由于還是春天,所以此時的陽光一點也不煩熱,相反還有種未知的溫暖。
南宮小小緊緊的抓了抓身上的被子,然後小貓似地亂叫了幾聲,就緩緩的睜開了迷糊的雙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她的那只極受寵愛的大狗熊,而是……而是南宮逸那張英俊非凡的臉龐,剎那間南宮小小的眼楮都直了,使勁的眨了眨自己那雙靈動的大眼楮,南宮小小確定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南宮逸真的睡在自己身邊,一時間,南宮小小的芳心徹底的亂了。
南宮小小小心翼翼的注視著熟睡中的南宮逸,突然間發現南宮逸長的確實很好看,以前的她由于心中一直喜歡著南宮逸,可是卻由于南宮逸是她親哥哥,所以她一直都不敢直視他。
每次都是快速的瞟上一眼,然後就轉移了視線,這還是她長大後第一次如此仔細的看著南宮逸。
突然間,南宮小小就仿佛著了魔似地輕輕的靠近了南宮逸,南宮逸那張性感的唇仿佛無時無刻都在勾引著她。手心開始捏出來汗,眼看見就要親上了南宮逸的唇,可是南宮小小前進的速度卻沒有絲毫的停止的意味。
一絲冰涼的感覺席卷了南宮小小的整個大腦,‘轟’的一聲,南宮小小的整個大腦開始急速的運轉起來,心也在這一刻掉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這種滋味仿佛就像墜入了迷宮,卻又仿佛像到了天堂,未知的情緒在南宮小小整個大腦中不斷的滋生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鳥啼驚醒了沉迷中的南宮小小。
就像是受驚了的小鹿一般,南宮小小的小嘴迅速的離開了南宮逸嘴唇。擔心的看了一眼南宮逸,南宮小小看著南宮逸還是一副熟睡的樣子,輕輕的出了一口氣。
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門後,南宮小小輕輕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就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小模樣極像一個偷了腥卻未被發現的小貓。
開心中的南宮小小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滴汗珠正順著南宮逸那雙修長的胳膊輕輕的滑落在地。
嘉祥管家今天真的很郁悶,因為今天小少爺一來就給他下了一個怪異的命令,讓他打光南宮家別墅中的所有鳥,以後南宮家內絕對不可以听到任何鳥叫。
嘉祥還真不知道這些鳥到底什麼地方犯到南宮逸了,讓南宮逸想把它們趕盡殺絕,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可以管的。
多做事,少發問,這是嘉祥這麼多年早就得出來的經驗。
「嘉祥伯伯,你們在干什麼?」南宮小小看著一大群佣人拿著棒子在林子里不停的掃來掃去,覺得實在有點怪異,不由得就出口問道。
嘉祥一看問話之人是南宮小小,立刻收起原本的不滿,柔聲細語的說道︰「是小小姐啊,我們在打鳥……對了,老爺剛剛叫你去他的書房找他。」
這時的他才記起南宮翔剛剛交代他的事,要不是南宮逸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維,他現在應該帶著南宮小小前往南宮翔的書房了。
「哦,你繼續忙吧,我去了。」南宮小小一听嘉祥的話就興高采烈的向南宮翔的書房跑去,她記得這是她從小到大,南宮翔第一次叫她去他的書房。
所以她當然很興奮,以至于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南宮翔會和她說些什麼。
「爺爺,我來了。」南宮小小在到了書房門口的時候突然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突然間被大人叫到小黑屋一般。
「嗯,坐下吧。」南宮翔沒有轉身,直接看著窗外背對著南宮小小說道。
南宮小小疑惑的看了一眼南宮翔的背景,就乖乖的坐在了那松軟的沙發上。
「你知道,南宮逸就要定親的消息嗎?」輕緩的話語沒有一絲預兆的就砸在了南宮小小的心頭,一瞬間後那道小小的傷口開始擴張開來,心在這一刻疼到了極致。
「不……不知道。」
……
明明很愛,可是卻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明明就想要天長地久,可是卻不得不忍痛放手;明明眼楮含著淚水,可是卻不得不嘴角掛笑……
南宮小小坐在飛往四川的飛機上,耳旁還不斷的回響著南宮翔的話語︰「你們注定不可能在一起,既然這樣為什麼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下去只會害了他……」
對,她必須得走,躲到天涯海角去,一輩子都不能讓他找到她,否則她只會害了他。
指甲在不知不覺中嵌入南宮小小的肉里,血順著南宮小小那修長的指尖緩緩的墜落在地。無論任何事,她都可以去爭取,可是唯獨這件事,就算她放棄一切去爭取和他在一起,可是這最終的結局只會害了他。
她真的不忍心,即使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她都不忍傷他分毫。
他是那麼的完美,他的生命不應該出現她這個污點,所以她必須得離去,她知道南宮逸一定會去找她,所以她臨時換了飛機。她不會去南宮翔為她安排的城市,她要走自己的路,讓自己徹底的消失在南宮逸的世界中。
因為既然要走,那麼就走的徹底。
淚最終還是順著南宮小小那張精致的臉蛋流了下來,第一次,她好想失去哭泣這種能力,只因為她現在連哭泣都覺得好累。
現在的她應該笑,應該開心的笑,因為她不會在成為他生命中的污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明明在笑,可是淚卻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
「事情都辦好了嗎?」沉悶的空氣輕輕的回蕩著南宮翔沉重的聲音。
「辦好了,可是你認為他這樣就會放手?」南宮絕的輕蔑回答道。
狼族之人,一生只會認同一個伴侶,一旦認準就算是生離死別也會不離不棄,一方受損另一方就算是不殉情也會終生不娶。
就像他,他愛的那個女人早已經隨著時間流逝,即使他流連于花叢,可是他卻絕對不會讓她們懷上他的孩子。
因為那些女人都不配,她們只是他發泄的工具。
而南宮翔也在他最愛的那個女人死後,就再也未曾踫過任何女人。
「他當然不會放手。」南宮翔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轉過頭緩緩說道。
作為狼族人,南宮翔當然知道狼族之人最基本的幾個特征,更何況南宮逸身上的狼族血脈那麼強悍。所以,他身上的鐘情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就更加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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