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忠子布置好新茶還有點心,穆惋月腦子里有剎那的空白,直到看到皇甫宇咬下一口她帶來的點心,她才反應過來空白之處是一陣泣血的揪痛。她看著盤子里的點心,里面被她下了千日催心散的點心。穆惋月緩緩伸出手,她突然也想嘗嘗那點心的味道。她是在等著看皇甫宇的報應的,這報應到最後無非就是死。反正這個計劃一開始她就沒想著活到最後,現在她居然還在潛意識里同情皇甫宇。不可否認的,皇甫宇在穆惋月的心里根深蒂固了,就算她死了帶著恨重生,依然對他的執著不減。那麼,就讓她陪著他一起走到最後,只要兩個人都死了,這場人生悲劇才能真正的圓滿。
豈知就在她的手觸踫到一個點心時,汪福突然出現在門口,「啟稟皇上,您讓奴才出宮去找的人奴才已經找到了也帶回了宮,只是此人醉酒不輕,現在仍不醒人事。」
穆惋月收回空空如也的手,听著皇甫宇似笑非笑的聲音,「拿熱水潑他,越熱越好。」
「遵旨。」
汪福領命離開,卻丟給穆惋月一抹疑惑的背影。一般吃醉酒不都是拿冷水潑的麼?為何皇甫宇要說拿熱水潑?
正待穆惋月不解之際,皇甫宇津津有味的吃著穆惋月送來的點心,御書房外也響起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片息間,一個幾乎濕透了的俊美男子帶著滿面怒意站在門口,狠狠的瞪著皇甫宇。而皇甫宇就若沒看見他似的,我行我速的吃著美味可口的點心。
「皇上,微臣只是中午多貪了兩杯,又沒耽誤事情,您不用讓汪總管用燙豬皮似的水澆我吧。」南宮非瞪著皇甫宇,嘴里尊著皇帝,表情卻似想要將他撕裂一般。
一看見他,若說是穆惋月心下沒有起伏是不可能的。當初每每與皇甫宇見面,他幾乎都是和皇甫宇在一起的。而且只要她一出現,他就會借故離開。待到皇甫宇登基之後,他被封了文安候。他就是南宮非,時常流戀花叢卻片葉不沾身的南宮非。
不過話說回來,汪總管真用那麼熱的水燒了?穆惋月悄然的看向皇甫宇,听著他說︰「燙豬皮的水?你知道燙豬皮的水有多燙麼?別以為汪福的敷衍能瞞得過朕的眼楮。」
是是是,怎麼本尊可以放肆的展現出來後,皇甫宇是越來越沒幽默感了。「好吧,我承認汪總管放水了,但你也不用每次都用這種方法叫醒我吧。」
「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這兒嗎?」
皇甫宇語聲一落,南宮非張了張口,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白了一眼皇甫宇,南宮非苦笑,「好吧,你贏了。」
南宮非還是從前的南宮非,嬉皮笑臉,放蕩不羈,在皇甫宇面前說話從來都不講規矩,該消遣的時候消遣,該嘲笑的時候嘲笑。就算是皇甫宇變了,南宮非卻沒變。也就是說南宮非知道皇甫宇的一切,包括騙得自己的感情作戲給皇甫震和父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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