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妻月梅香 夫妻考試

作者 ︰ 青苑還

第二天天微亮,家才就悄悄爬起床,見月梅還是沉睡著,她嘴角微笑著,一定是夢到什麼美妙的事情了,臉蛋紅隻果一樣的可愛!

他悄悄在床上站立著,邁開腳,小心翼翼的從她身上跨過去,所幸她還是睡得很香!

雙腳到了她身子的另一邊後,他再悄悄的蹲下,坐在床邊,伸出右腳去穿鞋子,然後單腳直立起來。

卻不防被一股巧力扯著,那金雞獨立的身子承受不住後扯的力道,一倒在床上,壓在空被子上。

月梅滾在一邊,坐起來,單手摁著他仰倒的臉,那手掌壓在他鼻子和嘴巴的交界處,笑靨如花的訓道︰「想背著我起床干活?沒門!

你剛睜開第一眼時,我就知道了,你跨過我身子時,我在暗笑呢!」

家才含糊不清的說︰「放開你的手,冰涼冰涼的,還帶著一股女乃油味,一定是半夜不安生,悄悄抓自己前面,沒洗手吧!」

月梅斥道︰「看我美女龍爪手,撕破你的烏鴉嘴!」

這下麻煩嘍!

家才不想讓自己那還算看得過去的嘴巴,毀在她的縴縴玉手下。

就用力一扭脖子,卸開她下壓的力道,在她第二招沒發出前,及時的挺身而起,一張笑臉晃在她面前,笑道︰「你壓不住我了!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

今天我是一定要去干活的,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

你讓我休息一天養傷,是體貼我,是鼓勵我,我相當的感激!

但我總不能因為這小菜一碟的傷,就縱容自己變懶吧!

我不想成為未來老婆被窩里的懶蟲,就得早早掙生活去,對得起你的鞭策和鼓勵呀!」

月梅搖頭笑了︰「你這不要命的家伙!」

接著,她就披衣要起床,家才就閃電一樣躍到床邊,一下就摁住她的身子,強行給她披上被子,說︰「今天,不準你起床!不準送我!OK?」

月梅無奈的笑了,溫馴的躺下,朝他擠擠眼!

他就以軍訓的速度去洗臉漱口,匆匆披衣,出門時,見月梅乖乖睡在床上,依戀不舍的目送他。

他輕輕掩上門,外面的那紅彤彤的朝陽就從天邊雲海里浮了上來,對他露出溫暖的笑臉。

他深吸一清新的空氣,覺得精神百倍振奮,渾身有無窮的力量,就昂首闊步朝工地方向行進!

好可憐呀!

到了工地後,老板親口對他說︰「不好意思啊!今天沒有活路了!過幾天再說吧!到時會打你電話的!」

他懷著滿滿的希望而來,卻收獲突如其來的失望,那心就掉落冰窟一樣的難受!

這幾天,家才常常出去憑祥勞務市場找活,由于那等活的臨時工太多了,那刷油漆的老板沒來招人,他就望眼欲穿的等待。

晚上無精打采回來,月梅裝著高興的說︰「家才,提神點,暫時沒活干沒關系啊!

反正我們又不是揭不開鍋了,你就是一年不干活,我們都有飯吃!

只要每天都在努力,哪怕這成功是多少遙遠,我也會欣慰的!

畢竟你不是好吃懶做的人,就算你掙不到錢,我也一樣順心!」

家才還能說什麼呢?美人如此開解,粉身難報。他感激的說︰「梅,你太善解人意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一听他說「妻」字,她就想到什麼了,提醒他道︰「開心點嘛,反正你有時間,早點回老家去開證明吧,我們領證去!」

他含著熱淚點點頭,挾著筷子扒飯,卻覺得嗓子都是酸酸的味道,那飯卻是難以下咽了。

晚上,梅加倍的溫柔對他,那女性的開解是綻開的花蕊,將他所有不快都撫平了。

做完後,他就拿著那《**經》像老師考學生一樣的問︰「我的月梅大小姐,請問你對我剛才的表現有何批評指正?」

月梅听他竟然問「這個」,就有點暈,嗔道︰「你這家伙,吃飽沒事干嗎?‘那事’羞人嗒嗒的,有什麼好問的!」

家才就拿著書,搖頭晃腦如那私塾嚴厲的老學究一樣︰「我警告你,月梅小姐,我們現在以人體生命工作者的身份在對話,請你本著嚴格、細致、認真的態度配合我,好嗎?」

月梅一邊織著那毛衣,一邊對他愛理不理的,家才說︰「我現在請你猜一個謎語,一個男人喝得滿臉通紅,走到樹林邊扶著樹桿摳嗓子眼,打一動物!」

月梅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家才得意的說︰「猜不出吧!告訴你,他喝醉酒了,扶著樹,不就是要‘吐吐吐’嗎?」

月梅醒悟了︰「答案是兔子的‘兔’呀!原來這麼簡單!再來,再來!」

家才咳了聲後,清清嗓子道︰「好,剛才你沒有清醒腦子,原諒你的失敗。現在听清楚了啊,此時,又走來一個喝醉的男人,在他旁邊也扶著樹摳嗓子眼,再打一動物!」

月梅停止手中的編織,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什麼玩意呀!跟剛才一樣的題目,這太簡單了,答案就是‘兔’!」

家才笑哈哈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說︰「雖是同一道題,那答案怎麼會一樣的呢?這就是我出題的神出鬼沒之處了!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

月梅想了想,還是搖頭。

家才說︰「告訴你吧!過來的醉鬼,扶著樹,當然是也吐——‘野兔’了!」

月梅笑了,說︰「這題有意思!再來!」

家才說︰「此時,又走來第三個男人,在樹腳底下小解!」

月梅羞紅了臉,嗤道︰「怎麼問這麼低級趣味的東西呀!不理你了!」

扭過頭,給他一個秀發如雲的後腦,那脖頸雪白凝脂!

最後還是經不住好奇心的牽引,轉回臉來,小聲的問︰「答案是……」

家才說︰「人家喝酒醉了吐,他卻喝醉了小解,不是當眾耍流氓嗎?答案就是︰‘流氓兔!’」

月梅當即拿過床上的繡花枕頭朝他扔來,氣道︰「淨拿一些下三爛的東西來污我耳朵,以為我不知道答案嗎?只是懶得理你!

這些出自東北二人轉的玩意,我早就電視上看過了!你還拿出來賣乖!」

家才朝她伸出大拇指︰「喲,還是你厲害!我問你別的問題吧,剛才那猜謎只是預熱!」

月梅說︰「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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