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爾巴反應過來時,方才還在身邊的夜冥殤,卻又突然不見。
來去匆匆,無蹤影。
但是現在不是他考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埃爾薩舉著劍,正朝著他來。
來得正好。
不然他還打算直接沖到宮殿,取了埃爾薩的人頭,這樣他就能成為埃及最強的男人。
自宮殿匆匆趕到宮外的埃爾薩,他舉著劍單槍匹馬朝著喬爾巴的方向去,看到眼前兵火一片,平民叫苦連天,臉上叱 著溫怒的神情。
他略有所聞,喬爾巴是個凶殘的國君,甚至要比他凶殘。
可卻沒想到他連手無搏雞之力的平民也不放過。
但是。
埃爾薩怎麼也想不透,巴倫城的防備如此森嚴,為何喬爾巴還能帶著士兵輕而易舉的攻進來,這無疑是內有接應。
而那個接應的人,難道是……梵伊那個女人?
這是極有可能的猜測。
梵伊那個女人,為了至他于死地,真的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不過。
他埃爾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早就讓戰車隊長白鷺在短時間內集齊兵馬,加上兩天前他收到三弟邦蒂拉的傳書,今天會帶兵回巴倫城兄弟一聚。
只要白鷺能拖到三弟邦蒂拉回城,那麼米坦爾的末日也將到了。
為保萬全之策,他現在的目標是喬爾巴,能將喬爾巴生擒的話,一切戰亂都將暫時停息。
烈日的照耀下,埃爾薩的紅色眸子耀眼星輝,他揮著手中的劍,駕著戰車,獨自沖向喬爾巴。
一路上沒有任何米坦爾士兵能阻攔他,揮起的劍沾滿了米坦爾士兵鮮紅的血。
他要讓喬爾巴知道,叛亂的下場,只有死……
同樣的。
喬爾巴早就舉起了利劍,雙眸異常亢奮。
他等了兩年,終于等到了這個時刻,血液的細胞都雀躍的跳動起來。
埃爾薩的人頭,他要定了。
相對的兩個人,彼此見面如仇人,分外眼紅。
埃爾薩靈巧的揮動利劍,朝著喬爾巴的心髒刺去。喬爾巴一個下腰,躲過了埃爾薩的利劍,反身踢出一腳,被埃爾薩迅速揚起的手擋了回去……
喬爾巴拉住戰車,對視埃爾薩,輕挑道︰「我偉大的法老,您也不過如此。」
很諷刺的話。
埃及最強的男人?
在他喬爾巴看來,連低等士兵都不如。
成為這種男人的階下囚,他是如何都不會臣服。
然而。
埃爾薩面對喬爾巴這般挑釁,卻無動于衷,想要他性命的人千千萬萬,多喬爾巴一個也不算不多,少喬爾巴一個也不算不少。
久而久之。
他臉上的表情除了淡漠無情,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任何的憤怒,或者是其他特別的表情。
這是在夕由梨出現之前的事,夕由梨出現後,埃爾薩卻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微妙的變化,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微妙變化。
然而這樣淡漠的埃爾薩,卻刺激到了喬爾巴的眼楮,他的臉變得猙獰,本就觸目驚心的傷疤,更加令人驚粟。
他抓狂的舉起利劍,駕著戰車迅速的刺向埃爾薩。
他要讓埃爾薩知道,無視他的下場是什麼。
眼見喬爾巴手中的利劍將刺進埃爾薩的胸膛。
只見埃爾薩眉頭一挑,唇角淡淡一勾,縱身一躍,跳到喬爾巴的戰車上。「喬爾巴,與本王作對,知道是什麼下場?嗯?」
幽幽的聲音,從喬爾巴的身後傳出,在喬爾巴反應之時,埃爾薩舉起的利劍,朝喬爾巴腦袋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