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還有,干啥非得狗撒尿,這個就得說到白狐子精的本性了,它再怎麼成了精,也是狐狸,狐狸天性對大黑這類的凶悍大狗就有著極度的厭惡或者說是畏懼,當然,胡老四也說了,不包括邪物,邪物嘛……和畜生不是一類了已經,那屬于孽畜……其實到底一類不一類,我到現在都鬧不明白,很糾結的一個問題。5Ccc.NEt
好像還沒說到正題,嗯,胡老四之所以要弄狗尿和包蒜泥,其實也是為了後過道的安穩,防止我們這緊挨著河堤的兩條巷子里的住戶,遭到白狐子精的禍害。胡老四說,我們後兩條巷子挨著河堤,濕氣重,陰寒,人性多弱,容易遭受邪物的禍害。
而白狐子精禍害人的目的不就是要享受人的供奉麼?總不能讓家家戶戶都在各自的家里弄個神位供奉吧?那是小怪們干的事兒,像白狐子精這種成了精等于是有身份的邪物,自然不屑于那麼一點點的供奉,而且還得一點點的去收集咯。所以就得讓後巷子里的人去老爺廟上供奉。什麼?干嘛不去其他廟宇里頭?前面不是說了麼,人家白狐子精那是要霸佔全村的,哪個小廟都得是它自己的。這樣的話,也方便照顧被禍害的村民,可以就近膜拜供奉……而且說好了的,還有些地方要分給黃狼子精和黑狗精嘛,嗯,這最後一個原因,更是我和胡老四倆人猜的。
就因為這個,所以胡老四就先往老爺廟這兒埋了符紙,那時候還沒有老太歲給做出來孽器呢,好歹先管用點兒。
可白狐子精知道黃狼子精的死訊之後,絕對是氣急敗壞對我趙銀樂恨之入骨啊!即便是那老爺廟內有孽器的存在,示意著有邪物居于此處,想來以白狐子精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殺吧干休的。
所以我們就得小心謹慎了啊,這就需要往老爺廟這兒弄狗尿了,白狐子精多疑,在巷子口聞到了有凶悍之狗的尿液味道,便會認為這里經常有凶狗出沒,對自己大大的不利,白狐子精就會盡量避免來這里,因為來了就被狗發現,狗就會發了瘋的亂叫,人被吵醒之後,再想禍害就不容易了。而且這種凶狗,遇到白狐子精這種邪物,本性對于人類的忠誠保護思想會使它發飆、會跟白狐子精死磕,那就太不妙了。
至于那個蒜泥嘛,蒜,味兒劇濃,辛辣有火,驅毒闢邪,邪孽之物避之不及也。
而用符紙包住了蒜泥,自然也是為了防止白狐子精一旦不管不顧發瘋了,在楊樹底下亂刨了,那到時候對于白狐子精的傷害,就更大了。
好像說來說去,都是如何防備白狐子精,怎麼就不能直接進攻啊?
嗨,就防備這一茬,我講起來還講得自己都暈頭轉向了呢,真的真的,我到現在對這些都不是很了解,咱不像人家胡老四是專業人士啊!
其實做這些,也是防患于未然而已,具體哪白狐子精現在敢不敢來,還不一定呢,因為咱們也說了,白狐子精疑心重啊,它還在怕老太歲在村兒了布下套等著它呢。
所以您容我慢慢說,咱講了一個講一個,要不更糊涂了。
嗯,該說干啥胡老四就不讓俺們去老磚窯那邊兒主動對白狐子精展開進攻了。
首先自然是擔心我們這幫年輕人讓白狐子精給傷著了;其次嘛,白狐子精著實太過狡詐凶狠,本來它興許還在疑心、畏懼著老太歲不敢來村里呢,這也給了我們充分的準備時間,順便等待老太歲身體恢復健康,然後共同對付白狐子精呢。
可我們這麼一沖動,去直接找茬想干掉白狐子精,就不好了,會惹怒白狐子精的。用胡老四的話說,我們簡直就是愚蠢,人家白狐子精那麼聰明狡詐,又是成了精的東西,難道不曉得你們幾個去了老磚窯麼?為啥白狐子精不跑就在老磚窯那兒等著你們?那就是想把你們全都壓死在老磚窯里頭呢。
沒壓死你們,算你們命大,可這樣一來,就顯得咱們沉不住氣了,要是有老太歲在村里的話,咱們急著去干掉白狐子精干啥?
可白狐子精還是懷疑,還是有疑心,可它就是怒了,就是要發泄,所以它控制自己存入在金疙瘩里的那一魄,既然逃不出來,那就自爆。因為那一魄逃不出來,它認為是老太歲在壓制著呢,自爆一魄,起碼能傷到老太歲。
老太歲受傷的同時,通知黑狗精,展開行動,吸引老太歲現身,如果確定老太歲受傷了……那就,展開報復,報復,報復!
……
講到這里,我得鄙視下自己,太心急了,其實這些現在沒必要講出來的,雖然看似全都是猜測,不過事實確實如此,所以我應該慢慢的當作伏筆、疑點,一點點的去揭開的,可我這一下都給講了出來,唉,這只能怪我自己懶,要真那麼一點點兒的講的話,就成懸疑了,太累,太假了……咱這不是要講故事麼?不是圖個樂呵麼?大家看的輕松、樂呵了,看的明明白白的,不是挺好麼?嗯,我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呢,哈哈。那,就贊美下自己吧,多實誠啊,這麼快就趕緊揭出來這麼多老底兒。
好了,不扯淡了,繼續講故事啦!
話說那天下午胡老四把這些疑問一一給我講了之後,我這心里可是七上八下、擔驚受怕。
好在是胡老四到最後終于說了幾句長自己威風的話,才讓我心里多少踏實了些,他說︰「想當年,多少邪物紛紛涌入村中,多少人為的禍事阻擋著我,可是我們贏了,今天,區區一只白狐子精、一只黑狗精,何足掛齒?邪不壓正,勝利終將是屬于我們的!」
「有氣魄!」我豎起大拇指,「可問題是……不打,怎麼勝利?」
「只要那白狐子精今晚上敢于來老爺廟……」
「它要是不來呢?或者是它去別的地方呢?」
「散魂咒在你趙銀樂身上呢,你說,白狐子精會去找別人麼?」
「……」
……
胡老四不顧外面紛揚的大雪,走了。
許多的疑惑,現在都得到答案了,心里也就敞亮多了,便是事態嚴重又如何?總比整天郁悶的不知道邁哪只腳要好的多了。
我掀開被褥,讓陳金別再裝睡了,從他兜里掏出煙來,倆人抽煙嘮了會兒,覺得這樣的天氣不是正適合喝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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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
更新有些晚了,字數太少,我都嫌寒磣唉,心情太差,外頭還在吵架不提了∼∼
撓頭,很煩躁,閃人∼∼處理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