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巡城禁衛當場緝拿,人贓俱獲,今日尚且還敢狡辯。」見那帥官兒對三角眼一拱手,說道︰「此案倒也清楚,依在下看無需再審,偷盜財物數額且大,即判流徙吧,曲大人以為如何?」
「我看不妥,此人並未曾服罪,且情形亦有出入,還須細查,莫若叫人交保釋放,待案情明白後再做處置。」三角眼的曲大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服罪有何希奇,此等狡猾之徒,交與司獄便是,不信他不招。」帥官兒說道,很不屑的看了李清一眼。
李清有些蒙了,這麼說帥官兒才是想把我往死里整的?那猥瑣的曲大人反倒是在幫我,真真的這以貌取人可是害死人了,媽的個帥官,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原來心這麼黑!就這麼意思一下的審訊,就定了我的罪?便把我流放掉?
「文大人,此案斷不可如此草草,依據下官看來疑點甚多,還需細心詳查才是。」曲大人說道。
「還審?這獄中人犯如此之多,為此等小案徒費時日,有些不妥吧,曲大人,平日審案你都敷衍了事,今日為何這般上心?莫不是收了誰家的好處?」文大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沒李清什麼事兒,居然是二位大人自己吵了起來,吵了就好,說明有人在幫我,這大宋審案原來是這樣進行的,哪有什麼公堂衙役的,看來這黑面包拯清天之名也有些問題,後世的導演才真是***YY高手!今天李清才吃了以貌取人的虧,絕不會把後世里影視劇的YY橋段當做見識了!
吵架一般都沒什麼結果的,這個效率比打架可就差遠了,要是上面兩位大人動用肢體語言來決定李清命運的話,李清覺得十有**他可以立馬被放出去,可惜,人家是斯文人,肚子里早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的女眷,眼楮瞪得象個斗雞,可就是不打。
既然不打,吵又沒結果,那還能如何?李清于是又被押了回去。
一被押回牢里,安小哥便*上來,問起李清今日的情形,李清把剛才的經過如此這般一說,安小哥臉上便泛出喜色,李清不解的問道︰「今日審我為何是二人,他們是什麼身份?說要把我交與司獄又是怎麼回事啊?這里不就是監獄麼?」
安小哥告訴他,這開封府管京城里的治安,尤其重視盜竊,案子多,一般的小案子並不由府尹出面審理,開封府衙下面設左右廳,各有專門管刑獄的推官、判官,因是怕有偏听獨斷之弊,所以一有案子,都是左右廳一起處理,听李清這麼一說情況,安小哥說這左右兩廳中肯定有人就是幫咱們的,否則,不會為了這樣的小案子,兩個主審的官兒自己吵起來的道理。
安小哥見李清並沒有虎口月兌險的感覺,才告訴李清,這曲大人是幫了不少忙的,一般審案踫到抵賴的,官兒也沒耐性問多少,就是交給司獄,這司獄可不是大牢,大牢那是專門關犯人的,而這司獄則是專門管刑訊逼供的,要是沒打點好的話,出來之後,喏,安小哥用下巴頜兒一點還躺在地方的玩具,就跟這個差不多了。
*,還真是虎口月兌險的,我能頂得過去?李清想了心里一陣後怕,這曲大人不錯,別看說話近乎無賴的,那叫不卑不亢;三角眼,那叫睿智!幸好有人幫的,否則二官員串通一氣的,就這麼把我給流放了,臉上還得刻字,找誰說冤去?包黑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貓著呢?也不清楚究竟有沒有長大**的。
「小哥,要是交與府尹大人去審理,他也于我不利,豈不奈何?」李清想著,得罪的可是當朝最大的二個官啊,誰知道安小哥並不擔心了,說是案子一鬧到府尹大人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開封的府尹升遷主要*的就是斷案,要是審錯了案子,輕則貶官,重則罷職,要是弄了個太冤的,沒準還得流放充軍。
「況且,「安小哥壓低聲故做神秘的說︰「實際監管開封府的,並不是府尹,上邊還有人,叫著判開封牧,一般不是皇子就是親王,因此,公子休要太過驚慌,這一驚動皇子,少不得皇帝老子便也知道,當今可是聖明天子,似我等這樣冤屈的,豈有不放的道理。」
聖明天子?看來古人的忠君教育連個幫閑拉皮條的都不放過啊,這教化也確實算得上成功了,天子是不假,聖明可就未必了!
一想通了,李清感覺人輕松了不少,不知道外面是誰在幫我,寧願得罪當朝宰執,這份人情可大到天上了,可不管是誰,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媽的,以後可不敢隨便晚上跑出來了。可李清又一想,這大宋朝又沒電視,又沒電腦,這夜生活要是都沒有,天一黑了,我還能干什麼呢?床上運動?難怪之前的穿越先驅大大們,甭管平時裝得志向多高遠,品德如何高尚,都一律的。
心一放下了,連眼楮珠子都活泛些,李清瞧見他的大玩具了,問問劉七,今兒這人怎麼樣?劉七也開心,高聲叫道︰「好多了,前一陣子還醒過來,說了幾句話呢。」
哦,說得是什麼?有沒有一高興一開心說出什麼藏寶圖啥的,江洋大盜啊,沒準東西還都藏在山洞里,開門的密碼我可知道,叫著︰芝麻,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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