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傳說上說,這世界剛剛有人的時候,人並不象現在這樣分成男女性別的,他們既有男人勇敢也有女人的細致,既然是沒啥缺點當然能力就強,能力強就很囂張了,人一囂張那神可就不干了,心說你們都那麼厲害以後誰還肯崇拜我啊?于是神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頭發,把人象切熟雞蛋一樣一分為二,于是這世上便有了男人和女人,既然各有缺點了,總之要收斂的,神就安心享受起景仰了;不過這分開的二半兒,出于一種本能,想尋找自己的另外一半,他們喜歡糾結在一起,纏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整體,于是,便產生了一個古老名詞,叫**情。
不過神切的時候並沒有標上記號的,這世上人熙熙攘攘、生生死死的,哪找另一半去啊?沒準給你扔在烏干達的原始森林里,正呲著牙等你呢。
李清這幾日過得是非常的滿足且舒服的,他也沒去想自己的另一半怎麼跑到千把年前來了,用腳指頭湊一塊來數數,來這大宋也就是個把月的時間,不僅算是混得個有吃有住了,而且連老婆都有了,管著是不是那另一半呢,反正抱著老婆睡覺的感覺就是比一個人睡覺要好一些。
而且這老婆不僅漂亮,並且確實賢惠的,人這大宋的教育就是好,睡覺前一定要伏侍你月兌衣服,起床還要伏侍你穿,這麼好的傳統怎麼無緣無故到二十世紀就會不見了呢?幾千年的文明啊!
後世人說男人一半時間用在等女人穿衣服上面,這話有些不對的,雖然戀愛中的男人以及結婚了的男人,都對女人花在穿衣服的時間長有些抱怨,可也夸張了些,再除掉吃飯睡覺時間的,豈不是男人們等女人月兌衣服要快得多?這是對女人們的侮辱!姑娘家都矜持的,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一天就那麼十二個時辰,還是讓男人等著你月兌衣服比等著你穿衣服時間長那麼一點才好。
李清這段時間不怎麼考究這方面的事情,因為他也分不清是穿衣服時間長還是月兌衣服時間長,反正都要折騰很久,早晨若英穿戴梳洗完了,才來叫醒她這個愛賴床的相公,不過往往連若英都需要再穿一次衣服的,男人麼,香香的睡了一覺,總是龍精虎猛些的,再說起來了,也沒什麼事情做,若英又愛臉紅,偏生李清又愛看,小兩口總要鬧到吃完中飯才出得了房門的。
若英有個最好的優點,李清特別喜歡,就是不怎麼問問題,哪怕她的夫君意亂神迷的時候叫哦耶也好,興致勃勃的討論三圍也罷,都是很順從的任李清擺布,听李清說什麼都理所當然的接受,把個李清樂得,自然拿若英當個寶了。
這幾天偶爾李清發發呆走走神,或者一時心血來潮拿起本詩集認字呢,若英就在一邊陪著,邊做李清的衣服,偶爾抬起頭,看看李清,四目相對了,羞澀一笑,又去縫自己的了。
最開心的就是傍晚時分,李清帶著若英到園子里去走走,只是若英這相公喜歡牽著人家的小手,官宦之家出來的,這成和體統的?只是最後也拗他不過,牽著牽著也就習慣了;整個水雲莊都知道,莊主和新夫人喜歡牽著手走路,每到這時候,莊里的小姑娘總喜歡湊一堆遠遠的看著這兩人,心里想些什麼又說些什麼,李清就不知道了;反正離八卦遠不了多少的;其他人躲得遠遠的,不過安小哥的兩小孩現在也混熟了,姐弟倆經常也是手拉手象模象樣的在後面跟著。
這天小兩口正在房里調笑呢,安小哥輕輕叩了房門稟道謝大娘和雲三娘來了,李清和若英趕緊收拾自己的衣裝了,等到李清趕到正廳的時候,人家早坐那喝了半天茶了;同來的還有柳七,反正三個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倆的。
這有啥,兩口子親熱要分時辰麼?李清覺得很無所謂的,別說蜜月了,這蜜周不過分吧;若英臉都羞得抬不起來,漲紅著臉見禮倒茶。
「今日前來,並無他事,一是賀三郎新婚之喜,二來也是想問問三郎,今後如何打算法。」謝大娘望著李清說道︰「若英已然月兌籍,三郎若是想*科舉求取功名的話,待得教完鳴玉琴的技法後,我自尋下處安置這些女子,也好為三郎圖個清靜,以便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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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三娘前面與若英一邊悄悄私房話呢,見得大娘問起,也是靜下來听李清回答,邊上坐著的柳七亦是笑著看著他們。
象李清這樣的平民,在大宋要想正常的做官,也只有科舉這一條路了;能大小是個官,那當然好,只是要去讀書,還得寫字,李清想想都有些發怵,繁體字認來也許不難,不過現在這把年紀的,要去扛著支毛筆從頭來過,李清對自己不太有信心,不是說狠下苦心練不出來,不過那可不是三年五載就一定能成的;瞧瞧邊上的柳七,人家是誰?滿月復錦繡一肚子才學,考了兩次都沒考上,十歲出頭就被當地人稱為柳門神童了,我李清能比他行?詩詞那可是小道,聖人書沒讀過幾本的,如何做得好文章出來?
不過真正讓李清不願意去做官的,是王欽若的眼楮;是丁謂的笑容;是文大人的一臉正氣,還加上曲大人的無賴模樣。李清後世里和官員接觸不多,不過李宗吾的《厚黑學》多少也看過的,別說歷史的奸臣沒好結果,忠臣又如何?寇大人一把年紀了,不也違心的護送什麼‘天書’進京?好官壞官那可都不好做,一入了仕途,又豈能再容自己隨意?——
一會就發(二),此章結束後,本書進入第二卷犬馬,主角終究是要做些事情了,如何能玩的開心,又可以賺錢,還能夠為國為民做點事情呢?
想寫得好些,大家看得開心些,耽誤了更新,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