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剛剛睡醒的人總是懶洋洋的。
陳郁懷抱著唐婉兒溫軟的嬌軀,撫模著唐婉兒那牛女乃般女敕滑的肌膚,有些愛不釋手。
「看來,自己的內力確實讓婉兒的皮膚越來越好了,這彈性,這光滑程度,無與倫比啊。」陳郁雙手兜著唐婉兒的翹臀,讓她向自己的身上滑了滑,心里面想到。
唐婉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臥姿,讓自己趴在陳郁身上更舒服一些。她早早的就被陳郁吵醒,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睡意了。
「小郁,我們什麼時候去寧市啊,昨天謝娜還問過我呢。」唐婉兒伏在陳郁的身上,臉還有一部分蓋在被子里,說話聲有些不清楚。
「謝娜?」陳郁不知道謝娜是誰,問了一聲。
「宏瑞集團的副董事長,她是做服裝生意的,老家也在寧市,有一次聚會認識了,結果發現算是老鄉,就熟悉起來,接觸了幾次,人還可以。」唐婉兒補充道。
其實陳郁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宏瑞集團是個什麼集團,昨天他翻那本會員資料也沒翻到。不過他還是哦了一聲,表示自己了解了。
唐婉兒趴在那里沒看陳郁的臉也能知道他在不知道裝知道,她抬起頭來,抓起自己的一縷頭發在陳郁的臉上撲了一下嗔道︰「哼,就知道你沒听過,這種才幾億資產的小公司怎麼能入了你的法眼啊!」
陳郁嘿嘿干笑了一下,被唐婉兒戳穿了他也不覺得尷尬,陳郁分開唐婉兒的頭發在她臉上香了一下說道︰「那麼多公司我怎麼可能每一個都知道,有點商業往來的還可以。幾億不少啦,我現在也不能一下子拿出幾億來啊。既然你和那個謝娜比較熟,那就講講她那個宏瑞集團嘍,听你說她是副董事長,那董事長是誰?」
「謝娜還是比較厲害的,那個宏瑞集團這些年一直是她在支撐著。宏瑞集團是他公公創建的,董事長是他公公,不過她公公已經很久不過問公司的事了,基本上她就是公司的董事長。」
「哦,她公公是董事長,她是副董事長,那她丈夫呢?」陳郁問道。
「她是家里面安排和她的丈夫結婚的,不過她丈夫是那種軟弱無能還好吃懶作的貨色,根本不能給她幫什麼忙。她公公還身體不好,要不是她,那個宏瑞集團早就倒閉了。她一個女人支撐個公司,也挺不容易的。」唐婉兒有些同情那個謝娜。
「包辦婚姻?」陳郁對這個比較敏感,有點感冒。如果不出意外,他自己在將來的某一天也會被繞進包辦婚姻里面去,對于他那樣的家族來說,小輩的婚姻自主,不是件容易的事。
唐婉兒說道︰「嗯,她的丈夫太不爭氣,讓一個女人拋頭露面的,自己什麼都不做,不是個男人。」
陳郁拍了唐婉兒一下說道︰「你管人家是不是男人,人家活的開心就行唄。再說你怎麼就知道那個謝娜不喜歡現在的生活?沒準她還就沉迷于其中呢。」
這個唐婉兒倒沒有想過,她和謝娜接觸的也不深,對她了解的不太多。她看反駁不了陳郁,在陳郁的身上扭了一下表示不依。
陳郁抱住了唐婉兒,讓她別從自己身上掉下去。陳郁說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別去擔心人家啦。再說婉兒你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撐著這麼大個公司,我也沒伸什麼手幫你,不是在為自己可憐吧?」說完陳郁呵呵笑了起來。
唐婉兒听陳郁這麼說,賭氣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陳郁 抽氣。然後唐婉兒又覺得有些心疼,在陳郁的肩膀上輕輕的吹著,還伸出小舌頭舌忝了幾下幽幽的說道︰「不一樣的,她怎麼能和我比。無論小郁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覺得不開心,因為有小郁在背後支持我,能有你這溫暖的懷抱我就很滿足了。」
陳郁低頭親了親唐婉兒,抱緊了她,兩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溫馨的氣氛中,好一會兒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唐婉兒抬起頭來說道︰「小郁,謝娜可能是看中你這個俱樂部背後的大老板了,想搭上你這條線。現在俱樂部里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可惜沒有誰有這種機會。不過宏瑞集團是做服裝進出口生意的,她找我們能有什麼好處呢。」
「呵呵,有了錢,還不是想做什麼生意就做什麼生意,什麼來錢穩當來錢快做什麼,干嘛拘泥于一種呢?再說眼前的就有一種,俱樂部里每年賣出去的高檔服裝有多少?她搞服裝進出口,不會不涉及高檔時裝吧。」陳郁說道,現在俱樂部跟緊時尚,在方方面面滿足會員需求也是一種特色,如果誰能在江南大廈里搞個專賣,那各路大亨必然會為他帶來巨額收入,就看是否能在品味檔次上有所建樹,入的了大亨們的法眼了。
唐婉兒也反應過來,看來這個謝娜並不完全象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那樣,是個不得已而到處奔波的女人,不那麼簡單啊。
「那小郁你說做什麼賺錢快呢?我們現在賺的錢還不夠多麼?」
「誰會嫌自己的錢多啊,婉兒問什麼來錢快?當然是搶嘍!」陳郁有些玩笑似的說道。
「沒個正型!你去搶銀行吧。」唐婉兒掐了陳郁一下說道︰「別躺了,該起來啦。」
陳郁呵呵笑著抱著唐婉兒又揉了一會兒才一起起床。
其實他沒有把話說全,搶誰的錢?當然是搶有錢人的錢。不過他可沒想象何慶那樣直接伸手去要錢,那太不要臉了。搶也要搶的正大光明,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還有一種搶錢的方法也很快,那就是搶老百姓的錢。這種方法陳郁更沒想過,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罵娘的。***里的人都是要講口碑的,口碑壞了你有再大的能耐,那也是讓人側目的。對于陳郁來說,賺錢只是手段,是方法,最終的目的是提高自身地位,擴大影響力。對他們這種人來說,錢雖然不可缺,但畢竟排不到第一位。
上午的時候張世杰就把能搜集到的何慶的資料送到了陳郁面前,厚厚的一打。陳郁翻了翻,大多數都是他的劣跡,很有點罄竹難書的意思。
與這個公子戰,與那個公子戰,這個何慶和全國各地的公子都戰了個不亦樂乎。光因此引起的大規模罵娘事件就有10幾起,嚴重的群體**件2起。這還不包括他把地方上的幾個小公子送進監獄,把京城的一個公子弄的半身不遂呢。
陳郁對他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這小子就不怕有命搞錢,沒命花錢?
記在何慶名下的公司也不少,大的就有上海的新鴻投資集團和Z省的慶生建築集團,暗地里的暫時無法考證。
「真是個大肥羊啊!」陳郁心里面感嘆了一下,「如果宰了的話可是能剔出來不少肉的,夠很多人吃了,估計有這種想法有這個胃口的不在少數。你何慶是錢多,但是誰又會直接陪你玩錢呢!」
陳郁翻看了一會兒,把那份資料丟在了辦公桌上,稱贊了張世杰一下。看的出張世杰為了這份資料用了不少心,也動了不少關系,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高的效率
「我最近這幾天都會待在俱樂部,有什麼關于何慶的最新消息,及時向我報告。」陳郁對張世杰吩咐道。
張世杰趕緊應是,他最開始听說可能跟何慶有沖突的時候還有點後脖頸子發涼,不過想想有陳郁這樣的大老板坐鎮,大方向有人把握,自己只要負責做好具體事務就得了,也就放心下來。你何慶雖然錢多,拼錢拼不過你,但是拼狠你真的能拼過眼前這位?拼高層你又能拼的過眼前這位?
身邊的知情人,哪個不知道,眼前這位陳老大可能是真刀真槍的殺過人的啊!張世杰哆嗦了一下,心想,猜測而已,猜測而已,抓緊跟陳郁打了聲招呼去做事了。
陳郁看到張世杰有點莫名其妙的樣子,奇怪的搖了搖頭,又揀起那份資料仔細研究起來。
且不說31樓上陳郁琢磨著怎麼樣宰何慶剃肉,1樓大廳旁邊的一個小的開放式休息吧里,4個神態各異,但是行動舉止都十分優雅矜持的年輕人,正在克制的吵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