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郁,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陳郁終于吃好了,完了。大市長面容平靜的坐在陳郁一邊,看似不經心的問道。
「辦什麼?」陳郁裝作不知道林秀問的是什麼,向林秀身邊靠了靠,想了一下,一拍腦門,「哦,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飽暖思什麼?」說著一搭手把林秀的腰攬住了。
林秀本來在陳郁靠的很近的時候心跳就開始加快,這一下讓她半邊身子都有些僵了起來。
「陳郁!」
這一聲似嗔似怨,嬌嗲之極,讓陳郁的心里猛的蕩了一下,攬住林秀細腰的胳膊不禁緊了緊。
林秀俏臉飛紅,昨天雖然和陳郁有些親密接觸,可那是在心情激蕩之下,愛意猛增之時。現在陳郁給她來個突然襲擊,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的她,不知道怎麼辦好。
林秀扭著身子掙了兩下沒掙開,縴縴玉手搭在陳郁胳膊,想用力掐他幾下,心里又有些舍不得。只能直直的坐在那里,眼楮盯著電視,任四仰八叉躺靠在沙發的陳郁把手攬在她的腰。
陳郁靠在那里,心里得意非常,心想秀秀果然對自己很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掙扎的這麼無力。感受著林秀睡衣下柔軟的觸感,鼻端飄來的絲絲幽香。陳郁的手沒有繼續作怪,老實的搭在那里。
「秀秀你剛才是問何尚福還有羅富成那伙人?」陳郁動了動,讓自己在沙發靠的舒服一點,「羅富成貪贓枉法,置國家利益于不顧,等待他的自有黨紀國法,這方面配合好寧市調查組就好了。不過一定要控制打擊範圍,要不然洋山領導不少都和他們有牽連,一舉成擒固然痛快,可之後各方面摻沙子進來。這里該不受我們控制了。等風波過後,小範圍動作才不會引起更大關注。那些人都精著呢,我會叫人通知他們把自己捂嚴了,過後會讓他們心甘情願回家養老。」
「至于何尚福麼,陰謀綁架市長,勾結官員侵吞國有資產。慘無人道的壓榨員工,最終釀成惡性事件。還有幾宗殺人案,他怎麼都跑不了的。明天就成立一個調查組,對他那個天發投資展開調查,該抓的都抓起來。另外,海邊那個蓬萊是何尚福的一個窩點,里面多為黑社會分子。強迫賣婬,販賣人口。幾宗殺人案也是那里發生的。那個莊子里養了幾只老虎,不知道吃了幾個人了,都是何尚福干的。明天讓余保華帶人先把那里封了。人都抓起來。」
陳郁對林秀說話並沒有拐彎抹角,說出地東西讓林秀有些心驚,不過很快就被陳郁大手的熱力沖散了。
林秀不知道陳郁說話時的自信從何而來,但是她確實喜歡看陳郁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她低著頭和斜靠在那里的陳郁四目相對,一股濃濃的愛意在心間翻騰起來,感受著自己腰間大手傳來地熱力,身子一點點軟了下來。她輕輕的向後靠了靠,對著陳郁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听你的。」
想要控制自己保持平靜。可又不受控制的表現出很乖巧的樣子,看的陳郁一時間心花怒放,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林秀的小手。這次林秀只是微微的掙了一下,就順從地讓陳郁握著了。
「或許自己就要被身旁的男人征服了。」林秀心里微微的嘆了嘆,「順從自己地心意又如何呢?」
這兩天林秀想了很多,想了和陳郁的第一次見面,相處的點點滴滴…當她發現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被身旁的男人牽動時,她知道。自己怕是真的愛他了。
從未想過自己的愛情會發生在這麼一個小縣城,一直以來林秀都全心撲在工作,曾經對愛情有過憧憬,但沒有去苛求。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在洋山干幾年,把全部精力投在工作,做出點實事,不會有時間去考慮個人問題。可在不經意間,自己的愛情來臨了。就是身邊這個男人,霸道的闖入自己地心里。
林秀的心里亂亂的,不過當她的目光投到陳郁的臉時。心里的一團火熱立刻驅散了那種茫然。她也學陳郁那樣,身子縮了縮靠在那里,小腦袋輕輕的靠在了陳郁的腦袋。
陳郁最終還是沒能更進一步,寧市打來地緊急電話把林秀召了過去,原因就是寧洋公路的特大爆炸。陳郁恨的咬牙切齒,大嘆自作孽。要是把爆炸位置挪到寧市環城公路以內,估計就不關洋山什麼事了。
林秀穿戴完畢,卡她那副黑框眼鏡出門了。陳郁擔心她的安全,派了手下人給她做司機。連同警察局長余保華,一行10來個人趕往寧市。
陳郁本來是想客串林秀司機的,不過被林秀按在床了,他還是個傷號…
…
林秀回來時已經後半夜了,看起來精神有些萎靡,陳郁給她輸了點內力,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挑起這一切事端的陳郁陳大公子,就在洋山市美女市長的臥室里,關注著這一切。
在爆炸現場,根據一塊存留的車牌確認了11個死者是從市的何尚福一行後,寧市何振雄很快得到消息。
1個小時後,曾經叫囂著要撞死何振雄一家地馬君,在寧市中心醫院被擄走。個保鏢重傷,3後因搶救無效死亡。同
走的還有馬君的女朋齊芸。
馬夫人被匪徒用拳頭擊中肋部,3肋骨骨折。齊夫人被推倒在地,頭部磕在牆造成輕微腦震蕩。省紀委副記齊建英頭部受打擊,暈倒在地。
馬副省長因趕往事故現場得以幸免。
呂少培帶著幾個Z省的公子在一私人會所中遭到槍擊,省會L市一位副市長家的公子頭部中彈當場死亡。其余幾個各有損傷,呂少培因陳郁手下掩護,受傷比較輕,僅僅肩部被擦出一道血槽。
另外在寧市市委招待所,被省紀委調查組帶回寧市的的羅富成,在樓被人扔了下去,當場摔斷了脖子。2凶手在陳郁手下暗中幫助下,被招待所保安擒獲。
…
陳郁一夜沒睡。精神頭還相當的足。他在接受寧市傳來消息的同時,自己也在想要不要現在寧市的官場插一手,後來想想暫時還是算了。自己點了個大炮仗,現在沖過去,沒準會炸到自己。還是先老老實實的在背後使點手段,等兩方元氣大傷時再趁火打劫。
有一點陳郁是比較擔心地。一旦寧市被搞的千瘡百孔,那也會超出他的控制。京城盯著Z這片土地的,可不止一個兩個。不過想想自己家老老爺子的威勢,怎麼也不會吃虧就是了。
林秀早醒來,對昨晚所看到的,仍心有余悸。跟陳郁說起來地時候,時不時的拍著胸脯。
說起那10幾個焦炭一樣尸體,林秀一陣陣作嘔。不得以,陳郁又給她輸了點內力。通過手下匯報,陳郁已經知道林秀昨天在那邊吐的稀里嘩啦。陳郁手下描述。焦糊的味道中,偶爾會飄出陣陣肉香。讓陳郁笑罵他變態。
林秀告訴陳郁,事故已經定性為偶然事故。沒有提到謀殺,看來雙方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多事。如果曝光時,說是一起死亡10幾人的謀殺案,那可不得了了。這樣一次大爆炸是怎麼瞞都瞞不住的。即使報紙電視不報,那還有網絡呢。雙方可能打算引導媒體,然後自己關起門死磕了。
林秀不知道寧市後來發生的事情,失去理智的何振雄最後會做到什麼程度。還有何慶到底是什麼想法,暫時還不得而知。
林秀班之後,寧市地消息陸續傳到陳郁這里。
一伙超過500的黑社會分子,將佳通集團的建築公司砸個稀巴爛之後一哄而散。在寧市警力不足地情況下,已經驚動駐軍。
馬夫人,齊夫人人,還有幾個受傷的公子都已經被送往省會L市,那個倒霉被干掉的副市長公子也被拉了回去。
齊建英帶傷主持調查組工作。呂少培也留在了寧市,咬牙切齒的要報一箭之仇,看來他是被嚇得過勁了有點瘋狂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寧市這把火是越燒越大。在陳郁看來,這把火燒起來的原因,除了寧市兩方長期的矛盾之外,Z省的幾個愣頭青公子也幫了不少忙。另外何振雄的黑社會背景,簡直是一點就著地火藥啊。
馬副省長和齊建英兩人現在心急如焚,兒子女兒被人綁架,雖然心知肚明是誰干的。可一時拿不到證據。兩個人拼命督促公安局破案,找回自己的兒子女兒,可惜一時間公安局也沒什麼線索。
正當兩個人想聯系何振雄,對何振雄做出一些妥協的時候,馬副省長收到消息,馬君和齊芸被關在寧港港區一個倉庫里。通知馬副省長的人同時警告他,寧市警方根本靠不住,還是聯系駐軍營救。
老馬和老齊通過私人關系,請東海陸戰旅派了一支特種小隊,在寧港實施機降,營救兩個被綁架的公子小姐。
而此時,近乎絕望了的馬君,仍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虐待。
何振雄地一個外甥彭克正拿著一個玉米芯在馬君光潔的比劃來比劃去,幾個大漢死死的把馬君按在那里,任馬君哭號求饒不為所動。
「嘿嘿,馬大少爺,你不是牛逼麼,二表哥都被你干掉了。」彭克拿著那個一尺來長的玉米芯在馬君的敲打著,「要不是舅舅有命令,我他媽早干掉你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啊…」馬君拼命掙扎,不過他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多少力氣了。
「還他媽嘴硬,不是你干的是誰干的。」彭克「啪啪」扇了馬君幾個嘴巴,把馬君地話給堵了回去。
「嘿嘿,大爺我先招待你,然後再去招待你那個小妞。」彭克人長的比較猥瑣,這一笑起來更加猥瑣了。
「你媽彭克,你媽何振雄,老子要是出去了,我他媽整死你們全家…」馬君听到彭克的話,瘋狂扭動著嘶聲罵道。
「叫,叫,等你出去了再說。」彭克不緊不慢的說道,「現在大爺我讓你嘗嘗這個大家伙的味道。」
彭克的臉涌起一陣興奮的笑容︰「不用怕,嘿嘿,已經油了,爽你。」彭克面容扭曲著,抓著那個大的玉米芯用力的一塞。
「啊,啊,啊…」馬君全身挺直,手青筋畢露,嗷嗷慘叫出聲。
「哈哈哈哈…」彭克瘋狂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