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你說女人真的天生就不適合從政麼?」
「怎麼會有這樣的疑問?女人怎麼就不能從政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嘛,而且洋山這塊地面,林大市長可是頂著整個天呢。」陳郁在林秀的身後把她摟進懷里,嗅著她脖頸間的幽香,輕輕的和林秀的臉蛋摩挲著。
林秀身子向後微傾,重量都壓在陳郁的胸,她很喜歡這種被陳郁護著的感覺。林秀一只手抓緊陳郁環在她腰間的手,另一只手在陳郁的臉輕輕的撫弄。兩個人面對著大海,輕聲私語著。
「沒,就是突然想起來的。阿郁,你說我做這個市長合格麼,我適合做這個位置麼?」林秀此時很感性,她向陳郁的懷里靠了靠說道。
「怎麼不適合?秀秀做的很好,看看你做市長這段時間,洋山發生了多大的變化?洋山建築,金屬加工廠,紡織廠等等拖了好多年的問題被你一下解決了,引進投資額顯著增加,經濟總量也在不斷提高,而且多出了不少的就業崗位,市容市貌也改善了不少,洋山人都該感激你呢,怎麼還懷疑自己不適合呢?」陳郁敏銳的感受到林秀的心里有點兒煩惱,于是柔聲的開導著,鼓勵著。
「秀秀,你要相信自己,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可以做的更好。」陳郁輕輕的在林秀的臉蛋親了一下說道。
「那都是阿郁的功勞,我只是運氣好。」林秀的語氣有些不確定。
「運氣就是實力。」陳郁很肯定的說道,「換個人看看它有沒有這種運氣?」
秀遲疑了半天,最終輕輕地點了點兒頭。
「阿郁。你會保護我的,是麼。」林秀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柔柔的。聲音很飄忽地問道。
陳郁摟著林秀的胳膊緊了緊,貼在林秀的小耳朵旁邊堅定的說道︰「天塌下來我都可以給你頂住,秀秀,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沒有人可以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放心,有我在,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可以對任何不願意做的事說不。」
秀被陳郁這種自信感染了,感動了,她又輕輕的應了一聲。林秀的腦袋在陳郁的肩窩處動了動。臉蛋兒主動地在陳郁的臉摩挲著,她輕輕的一轉頭,小嘴兒在陳郁的嘴角踫了一下,然後又很快的轉了回去,緊緊地閉了眼楮。
陳郁會意的湊去。一點點的追逐著林秀地小嘴兒,試探著踫觸,最後還是林秀很主動的含住了陳郁的嘴唇。兩個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陳郁摟著林秀的腰,林秀用力的回過頭和陳郁唇舌糾纏在一起,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全靠陳郁的懷抱支撐著。
秀被陳郁抱著轉了個身,小嘴兒又被陳郁堵住了。林秀踮起腳尖,雙手纏在陳郁的脖子,由于陳郁手臂的力量,整個人緊緊的帖在陳郁地前胸,感受著陳郁雙手間的熱度,感受著陳郁懷抱的充實。還有唇舌間直入心底地刺激,林秀醺醺然了。
這就是屬于她的戀愛地味道,林秀用力的纏緊了陳郁的脖子。
即使不是第一次吻林秀了。陳郁此時抱著她,感受著懷中女子的情意。回想著第一次見到林秀,心中產生的那種強烈的要擁有她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陣滿足。
不同于前兩次擁吻,此時的林秀已經能比較好的配合陳郁,不像開始時那樣忙亂,卻無法獲得滿足。兩個人緊緊的擁著,彼此品味,心與心之間以這種方式在交流,情意在彼此心間流淌。
良久之後,林秀「嚶」的一聲離開了陳郁的嘴唇,雙手放下纏在了陳郁的腰,臉蛋帖著陳郁的前胸,好像有些羞怯似的縮在了陳郁的懷里
那艘叫蓬萊閣的樓船此時仍然停在原來的碼頭,只不過現在它的所有者,包括蓬萊莊園,都變成了陳郁。蓬萊莊園靠著海邊,佔了一塊比較龐大的土地,面林木蔥郁,亭台典雅,人工湖,小橋流水,隨處可見。可惜這里的檔次距離陳郁的要求還有一段距離,俱樂部方面派出來人最近一直在這邊指導,進行重新設計,之後就會作為俱樂部會員的另一活動場所。
而且那條船陳郁也決定要改裝一下,因為它在建造的時候沒有考慮長途航行,質量有點不過關。陳郁打算把它改造成能夠在海和寧市之間往來,甚至能夠在近海長途航行,現在改裝計劃正由專人在設計著。
陳郁和林秀來到這邊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他沒有驚動其他人,只是叫包小軍讓船的廚師給他和林秀準備晚餐。
這艘古味兒十足的樓船帶著賓客在海飄著用餐,倒也是不錯的想法,不過屬于陳郁之後,這艘船就非請莫了。
寧市那邊還曾有些不明情況的人跑到蓬萊莊園,都被拒之門外,甚至還引發了點兒沖突。不過這里現在的保安情況要比以前強許多,陳郁授意組建的藍箭保全公司暫時的訓練地點就在蓬萊莊園,那些人想討到好也不容易。陳郁本意是要金剛做經理負責招人,訓練等,可金剛不願意離開陳郁,現在就由金剛的副隊長泰山暫時負責。泰山在金剛的小隊除了是戰斗人員外,還作為指導員,後勤主任之類的角色存在,讓他負責反倒更恰當一些。
藍箭保全公司建立一段時間了,一共也沒有招到多少人,因為陳郁的要求比較特殊。現在保全公司除了10幾個人外,基本算是個空架子。陳郁讓泰山不要著急,要嚴格按照他的要求來辦,先把公司搭起來熟悉熟悉再說。
晚餐之後陳郁陪著林秀散步,或在公園長椅擁著閑聊,情到濃時就擁吻在一起。直到晚些時候才
回住處。
陳郁並沒有留在林秀那里,一是考慮到影響,畢竟林秀是市長。不過這一點原因比較次要,因為林秀換掉那身老氣的裝扮之後,簡直就是兩個人,如果不是直接從屋子里出來被人看到,那在外面非極熟的人認不出來。只是陳郁體貼林秀,不想讓她有絲毫為難。
最主要地林秀喜歡這種戀愛的感覺,他要和林秀共同營造這種氛圍。
幾天之後,李立江從市打過來的一>:
「陳少,何慶從拘留所出來了。現在在市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電話那邊地李立江聲音很急,也有些驚。
「哦?是麼?」陳郁倒是不奇怪李立江知道那是何慶,如果不知道的話,只能證明他能力不夠。陳郁也就要對他重新評價了。而且這也是對他的考驗,要選擇隊伍嘛。陳郁不緊不慢的問道︰「他是怎麼出來的,不是還沒到15天呢嗎?」
「拘留所的人被他手下的人買通了。替他遞了消息出去,結果省里有人打了招呼,一個電話過來,市局的一個副局長就帶人去把何慶放了出來。」李立江解釋道。
「是這樣啊。」陳郁沒有透露出自己的態度,他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那個派出所長徐志軍一樣,拘留所那邊出紕漏也不算意外。他問道︰「說說看,何慶都是怎麼咬人的?」
「他在市委鬧了一整天,在杜遠陽:+.罵,逼著杜遠陽處理徐志軍。」
「這不是擾亂國家機關正常工作秩序麼,這是違法的嘛。讓徐志軍再把他抓起來關幾天,讓他長長記性。」陳郁一本正經的說道。
電話那邊李立江有點要流冷汗,何慶遇到陳公子這主兒。算是倒了霉了。不過這正是他表態的時候,能替領導分憂地都是好同志。
李立江狠了狠心。干脆表個決心︰「陳少」李立江有點遲疑,緩了下接著說道︰「玉景集團的幾個在逃犯,最近仍在市活動,市的治安有點不太好,您看何公子在市有個萬一」
「嗯?」陳郁哼了一聲,李立江表決心他是知道地,可是他不喜歡李立江耍小聰明自以為是。要干掉何慶他早就干掉了,不過是伸伸手的事情,而且還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哪需要他李立江來提醒?但是何慶名下的東西,各種明的暗的資產他怎麼拿到手?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對何慶使出極端手段,不就是一點點的在挖何慶的破綻麼?要不然以他這種凡是最喜歡用軍事手段解決的主兒,何慶的命哪能留到現在?
而且他現在對李立江也沒有太深地信任,會信任到同李立江合謀這種事情。一旦出了紕漏,那麻煩可不小。
陳郁半天沒出聲,那邊李立江急了,他不知道陳郁到底是什麼態度,他這麼表現是加分了還是扣分了。不過他不敢出聲,只能焦急的等著,額角的汗就下來了。
「市地治安該整頓了!」陳郁淡淡
「是是,回頭我就督促老夏抓緊去辦。」李立江趕緊說道,看到陳郁這種態度,他知道剛才地表態估計是白費了,而且說不定還會在陳少心中留下個不夠穩重,急功近利的印象。不過至少會向陳郁傳遞一個緊跟他的決心,好壞也在兩可之間。或許陳少只是不屑這種手段,李立江安慰了一下自己。
「讓徐志軍把他抓起來再關幾天,如果出來再鬧的話,讓杜遠陽向趙長興記發起抗議。」陳郁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陳少,何慶叫囂著要玩死徐志軍,徐志軍那邊?」李立江知道徐志軍的性格,八成夏開業命令一下,徐志軍立刻就去把何慶抓了。如果徐志軍事後被何慶收拾了,那也掃了陳郁的面子,他向陳郁請示一下徐志軍怎麼辦。因為剛才的事,他不敢隨便出主意了。
「徐志軍家就他一個?」陳郁那天听到徐志軍喊他家就他老哥一個,他現在向李立江確認一下。
「是,徐志軍沒什麼親屬了,現在就他一個人生活。」李立江從夏開業那里了解了一下徐志軍,陳郁問起來,倒沒有讓他答不來。
「那這事我來辦,徐志軍肯定不會有事。」陳郁心中有了決定。
讓公安部的關系下個文件把徐志軍抽調過去,扔到哪個學習班里學習幾個月,然後就成了部委干部了。而且公安部那邊,有一個何慶的死敵存在,更是會希望徐志軍這樣的人活的好好的。
李立江接著匯報了一下宜縣礦產公司的處理結果,縣長王玉奇和他那個小舅子鎮長因為充當了保護傘的角色,被提請免職,而且還要移交檢查機關追究法律責任。
一群黑社會性質的所謂礦產公司員工,按照陳郁的意見該殺的殺該判的判,一個都沒跑掉。
而那個宮越株式會社因為在宜縣的經營活動涉嫌違法,以前的合約或被解除或被判無效,當地的負責人也因參與黑社會活動被抓了起來。宮越株式會社在華總公司向市方面表示後,他們也失聲了。其實按照陳郁的意思就不要搭理那個日本公司,直接處理就得了,可那個宮越株式會社在中華遍地開花,參與了不少稀土礦的開發,有些影響力,市方面倒是沒>
李立江的電話不是促使陳郁決定回海的原因,而是張世杰通知他,在對何慶公司的調查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