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108,加更【VIP手打盡在】

作者 ︰ 貧嘴丫頭

安南子,梧桐科植物的干燥種子,4~6月果實成熟開裂時,采收種子,曬干用。主治清熱潤肺,利咽解毒,潤腸通便。用于肺熱聲啞,干咳無痰,咽喉干痛,熱結便閉,頭痛目赤。

路友兒端著白淨的瓷碗,慢慢喝著碗中的暗色的湯藥,不同于中藥,這湯藥清香沁人,隱隱有些普洱香茶。友兒邊喝邊暗暗稱奇,因為他們口中的安南子自己在現代也經常喝,只不過改了個名字罷了——胖大海。

像友兒這樣因用嗓過度的失聲往往便是聲帶充血,而這安南子用熱水沖泡或者直接熬制成湯能對血管平滑肌有收縮作用,自然便是能起到開聲清嗓的功效。

藍翎送來了安南子便離去,那樣子仿佛和雪姿有仇一般,這湯藥自然是雪姿親手熬制。

喝了一碗,覺得喉嚨立刻暢快許多,長長呼一口氣。「雪姿,你是什麼時間回來的。」友兒微微笑著看向雪姿,有他在身邊,友兒覺得沒有來的安全。

雪姿坐在路友兒的床上,優雅吊著二郎腿。「你怎麼和碧翎有了牽扯?」

友兒一愣,放下瓷碗,「碧翎?你說的是王府管家藍翎?」

雪姿薄唇向右一勾,憑空出現了些痞氣,那精致的面孔也帥氣很多,這讓友兒淡淡小眉一皺,因為平時她沒發現,如今卻發現這雪姿其實很像男子,尤其是他頎長的身子。如若按照現代的標準,雪姿的身高差不多要176CM上下吧。

「他改名叫藍翎?哼,想必是宮羽落為了討好他改的吧,藍翎、蘭陵王……可惜了,宮羽落怎麼不掙點氣上了他?」說完雪姿又是一撇嘴。「不過友兒,你到底怎麼與他有牽扯,到底有何牽扯?」

友兒想一下,思考著該怎麼回答他,對他隱瞞自是不應該,不過雪姿就算是特立獨行畢竟也是皇上的人,而段修堯那計劃就算是高明,不過雪姿的頭腦也十分聰明,怕是通過她的三言兩語猜到其中一二,而最明智的方法便是盡量少說。「我和他沒牽扯,我也不知道為何他要來這,哦對了,听說這個木屋就是那藍翎親手蓋起的。」

答非所問。

雪姿怎會不知?只不過既然友兒不想回答,他也不能多問。心中有絲難受,原來路友兒並非信任他。

為什麼這回踫見雪姿竟感覺到與平時不同?是哪里不同?「你還沒回答我呢,什麼時間回來的?」

「你想我嗎?」雪姿不答反問,那面上的似笑非笑。

友兒默默向後退了半步,今天雪姿有些怪,但是還是回答了。「想。」

雪姿笑了笑,「想就好,我便放心了,今日我還有要事,改日來看你。」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哦。」友兒傻傻的答應,她模不到頭腦,這雪姿到底怎麼了。

「對了,」快到門口的雪姿停下,「碧翎……就是你所說的藍翎,離他遠一些,這人邪的很。」

「他是什麼身份?」友兒趕忙問,早就猜到這藍翎絕對不是王府管家這麼簡單,不說他那名字有違古人以名穿衣的習慣,就說那藍翎的態度,對宮羽落仿佛毫無尊敬之意,好像對宮羽落的安全也不是負責,明知道自己行蹤詭異他還將這周圍暗衛撤掉,他到底想干什麼?

雪姿想了一下,那碧翎是太後用鐵葉令召來放在宮羽落身邊的,宮羽落身邊的碧翎,宮羽翰身邊的自己,這皇家人還真是惜命的很。「暫時還不方便告訴你,以後你會有機會知道的。」

「還有一事。」友兒忍不住又叫住他,剛喊了半句卻又不知該如何問下去,那件事實在難以啟齒。

「嗯,你說。」

「……」咬緊下唇,「你……很著急嗎?如若著急就先回去吧……」面色開始羞紅,路友兒突然覺得還是讓雪姿離去吧,至于那人身份……隨他去吧,愛誰是誰。

雪姿轉過身來又重新坐到床上,對路友兒的問題很好奇,「說吧,除了藍翎的身份外,知無不言。」

「……」

時間流逝,過了整整一盞茶的時間,雪姿一直耐心等候,不過慢慢也是等不及了,「友兒,到底何事?」

「……這個……」面孔越來越紅,最後路友兒嘆了口氣,「算了,你走吧,我不問了。」她認輸了,怪都怪自己臉皮太薄,根本開不了口。

「快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對自己在意之人。

路友兒僵了一下,低下頭,最後拼命咬了兩下下唇,「你……就是那日……我……就是……」

雪姿一皺眉,隱隱也知道了她想問何事,不過玩心大起,「你到底想說什麼?」雪姿站起身來走到友兒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想看看她那通紅的小臉兒。

看到雪姿那戲謔的眼神,友兒更加不知該如何問了,「就是……那個……」兩只小手拼命揉戳衣襟,「你還記得有一天我在你那睡一晚嗎?就是……就是……那一日我被……呃……」

雪姿放下捏住她下巴的手,面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你被宮羽翰下了迷藥。」聲音淡淡卻堅定,沒有友兒那絲扭捏。

「對,」有人開了頭,接下來就好說了許多,「那件事你應該知道,當時在慈寧宮我還是有記憶的,我知道自己中了藥,也知……有人幫我解了藥,我想知道那人是誰。」

雪姿沒有臉紅,相反面色鐵青,一則是痛恨宮羽翰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二則是那件事提起來還是覺得十分別扭。在不找到天機老人問清楚身世之前,他不敢請做判斷。「你難道就懷疑是宮羽翰所為?」

「不是。」友兒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那人武功之高強是皇上所沒有的。」

雪姿一愣,神色有些緊張。「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他武功高強?」

「因為玉女心訣。」聲音小小,「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玉女心訣的事,我每次……呃……第二天都會知道那夜之人的武功高低。而那日之後,我發現體內新增的內力之大是從前未曾有過的,那人武功怕是在血天之上。」

友兒一把抓住雪姿,「你能告訴我皇宮中誰的武功最高嗎?」

雪姿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這,「友兒,宮中有事我要提前回去,你保重。」說完也不管路友兒到底作何反應便直接沖出小屋,運氣輕功幾個縱身便不見人影,只留下納悶著的路友兒。

「怎麼就……那麼急?」為何她在雪姿的臉上看到四個字?……做賊心虛?

……

整整一天路友兒都算是繁忙,因為那宮羽落每兩個時辰便派人來查看友兒的病情,只要友兒能說話,自然是要去給他講故事的。

而友兒便裝病裝了整整一天,目的?自然是拖時間,白日里人多嘴雜,去了也白去,倒不如晚上去,昨日天星地星只余一人,今日便要更上一層樓,逼他們撤離兩長以外。

這便是她今夜的任務。

宮羽落派來的人一個個來,友兒一次次指著自己喉嚨搖搖頭,而後這些人便又一個個走,沒人敢對路友兒不敬,別說她那是鐵板釘釘的正妃身份,便是最近幾日承寵,也真真是新貴之身。

這整整一天路友兒都躺在床上,一方面養精蓄銳,另一方面更利于裝病,一直到酉時才肯起身。

洗漱,梳妝,又是一套霸氣外漏的之衣,比之那一日那透明外袍更是夸張,怕是這南秦國的青樓女子也不會穿成這樣吧。

其實這衣著路友兒自己卻不是在意,在現代就便友兒保守,夏天也是要穿半袖短裙的,何況這只是露出胳膊。

剛剛收拾完畢,那宮羽落派來查看友兒病情的下人又來了,只不過這回友兒並未打發他回去,而是隨著他慢慢走到前院。邊走邊無奈搖頭,這宮羽落真真幼稚,半點忍耐力都沒有,明知道她病了還這麼派人催促,那架勢比催命鬼還可怕,這是逼著她帶病上陣呢。

隨著路友兒的前行,院子里想過一波又一波的吸氣聲和咽口水聲,之前便說過,府中男性雖未男姬,大部分卻也是被迫入府,或者是貪圖榮華富貴,沒有幾個人先天心里障礙喜歡男人。自然,路友兒不是絕色,不過這蘭陵王府幾乎從未進入過女性,而這些血氣方剛的年青男子多年不見女人,此時別說是路友兒了,怕是連那母豬也賽貂蟬了,何況今日友兒穿得確實快亮的很。

還是那一抹胸裙,粉紅的顏色襯得友兒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細膩,滑如凝脂,友兒不是骨干美人,身上帶著一些嬰兒肥的女敕肉,這白白女敕女敕更是讓人有了**,那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擋不過絲毫春光,更是憑空增添了些誘惑。

抹胸長裙透明披肩,這種穿著在現代絕對算不上開放,友兒這麼穿著不覺得自己有何不妥,卻在眾多**辣的視線下羞紅了臉,難道是……真的那麼暴露?不自覺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著,好像確實……不是很妥。

那領頭下人也是年輕男子,也一直吞著口水前行恨不得回頭狠狠看上幾眼解解饞。

前院已經帶到,就在友兒準備進入宮羽落房門前之時,立刻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這目光中絕無貪戀美色之感,這目光是懷疑,是審視!如果友兒猜得沒錯,此人正是留下來的暗衛——天星地星的其中一人。

友兒站定了身子,順著那道犀利目光而去,果然,在一側林子中隱藏一身,此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與早晨那人不同,此人呼吸沉重內力稍弱,怕是這長于外家功之人。

心中暗叫,天助我也,這人內力稍弱,而為之距離臥室最少一丈,想必正常對話他是听不清的,不用多防。

「路友兒你來了,快快進來。」早就等得來回走的宮羽落一件友兒的身影便興高采烈,直接親自沖了出來迎接路友兒。

友兒直覺伸出兩只小手遮擋住自己**的胸口,她怕……

不過她的擔心是多余的,那宮羽落根本沒看她那清涼穿著半眼,「你來了太好了,開始給我講故事吧。」

「……」大窘,友兒想找個地縫或者牆縫鑽進去算了,那放在胸口的兩只手真是**果的諷刺,只不過不是諷刺宮羽落而是諷刺她自己。人家宮羽落意識一直很堅定,口味一直很獨特,難道真會因為她的出現便換了口味?

自嘲的笑笑,不過也無妨,自己這身就是為外人看的,尤其是那暗衛。

「王爺用過晚膳了嗎?」友兒輕問。

「沒有,本王讓人將晚膳布在房內,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如何?」宮羽落急急道。

「……」她講的故事真那麼好听嗎?看到對方的求知欲,不知為何路友兒竟有種誤人子弟的感覺。「全憑王爺安排。」

晚膳畢,宮羽落還貼心人讓人準備了安南子湯藥,整整準備一大壺。

路友兒無語地看著這比茶壺還打的藥壺,有了自覺,想必這宮羽落是要讓她講上整整一夜。

「快,今天給本王講什麼?」宮羽落那高大的身材恨不得窩成一團,透明的狗尾巴搖啊搖,路友兒甚至有種感覺他要把舌頭也伸出來哈氣,撲哧一笑。

「王爺,友兒身子有些疲憊,坐在這硬硬的椅子上怕是……」

「上床!立刻上床!」宮羽落二話不說,為了听故事他已經豁出去了,什麼床不床的,如若不是路友兒那院子甚小,他恨不得親自跑去听故事。想到這,宮羽落沉思一下,之前不重視她給她分了一個這麼小的院子,簡陋不說離前院也確實遠了一些。「友兒你明日起搬來前院吧。」

正準備月兌鞋上床的友兒一愣,趕忙回身,「多寫王爺抬愛,友兒在那院子住慣了,清淨的很,便讓友兒在那住下去吧。」小小撒嬌,開玩笑,要是真來這前院,宮羽落那暗衛在保護他的同時又監視了她,那還真是一舉兩得了。

宮羽落傻傻地點了點頭,「行,都听你的,如若你覺得那里太簡陋就隨時搬來就好,旁邊偏室還空著。」

友兒嫵媚一笑,「多謝王爺。」

月兌了在床上躺了下,大眼微微一轉,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將身上衣服月兌掉,只余褻褲及透明的兜衣。

宮羽落見此,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今天的路友兒怎麼……有些怪,「路友兒,你這是何意?」想色誘他?

趕忙抓過薄被蓋在身上,友兒面色通紅的咬牙,「從今日開始,友兒給您講魏蜀吳的三國之事如何?」

宮羽落大大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下,簡單的腦子哪能容下兩件事?「好啊好啊,那三國的什麼事……好听嗎?」

友兒小心用薄被將自己蓋嚴,柔和一笑,「王爺听听不就知道了嗎?王爺您也……來床上休息吧,可以躺著閉上眼楮,友兒慢慢給您講。」

宮羽落一皺眉,這路友兒月兌得這麼干淨,自己這麼也躺上去……不好吧?雖然即便是她**果自己也不會動心半分,不過隱隱記得當年在宮中帝師說過……男女有別?哦對,男女有別!如若是男男就好了,哎,可惜了友兒這麼睿智的人竟然是女兒身。

看出宮羽落的猶豫,路友兒面色一紅,難道被他發現了?

一咬牙,「因為這故事太長太精彩了,中間斷了可惜,王爺您一直在椅子上坐著會很累的……」

「沒關系,本王不怕累。」宮羽落趕忙拒絕,笑話,他等了整整一天了,哪能不听個痛快?

宮羽落除了與美男整日玩些幼稚的你追我趕的游戲外,實在沒什麼消遣節目,從小被太後溺愛不學無術,此時甚至連下棋都不會,勉強認得幾個字寫得幾個字,當年還是受皇兄威脅才練的。看書?算了,他看到那些文縐縐的詞語馬上就能睡著。如今這路友兒的出現簡直就是他乏味生活中唯一的調劑品,他怎麼能錯過?便是真的很累,他也能咬牙挺住!

友兒大眼轉了一下,這宮羽落心思簡單還是很好控制的,只可惜任性的緊,身份又如此高貴,他人不可束縛。

幽幽嘆了口氣,「友兒怎敢讓王爺勞累,既然王爺決定要坐在椅子上听,那友兒便講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便回去可好?」

宮羽落一下子急了,「這怎麼行?你可知本王等了整整一天啊!」

友兒已經坐起身來拿起衣服準備穿上了,「如若太後知道友兒讓王爺如此勞累,會怪罪的,還是算了,友兒也到椅子上講上半個時辰吧。」

「好,本王上床!」宮羽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就是在床上躺著嗎,也不是沒躺過。

直接將自己摔在床上,「好了,開始講吧。」

友兒坐在床上,用薄被包裹著自己身體,看著孩子氣的宮羽落,突然撲哧笑了起來。

「你這個怪女人,你說什麼是什麼,本王已經上床了,你怎麼還不講?」宮羽落急了,這路友兒真會掉他胃口,弄得他心癢癢死了。

「王爺把外衣去了可好?」友兒柔柔的聲音傳來。

「不……不要。」雖然不排斥路友兒,卻一想到在一個女人面前沒穿衣服,宮羽落便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猛起。

「王爺,您不熱嗎?」

「……熱……」

「那如若您月兌了外衣躺在床上,友兒為您打著扇子,講著故事,您覺得怎樣?」

听起來很不錯……宮羽落有些動心了,不過為何他覺得這路友兒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不等宮羽落動手,友兒便親自動手幫宮羽落解下腰帶。

宮羽落掙扎了一小下,不過路友兒的提議確實誘人,這炎炎夏日如若真是如此當真享受啊。于是,沒多做掙扎,任由友兒用有些顫抖的手幫自己更衣。

外衣褪盡,宮羽落一身名貴絲綢里衣露出,那布透明晶瑩,而宮羽落身上雖無明顯肌肉,卻也結實健美,讓友兒……不自覺紅了臉。

「好了,月兌都月兌了,趕緊講吧。」宮羽落催促的聲音響起,為何覺得自己有些像為了听故事而賣身?

「好,王爺,那我便開始講了。」友兒小小,重新躺了下來,一邊將記憶中的故事娓娓道來,一邊暗暗計劃接下來的行動。

宮羽落十分開心,如孩子一般用手支著自己的頭,半側身子看著路友兒講故事。

夜晚到來風微涼。

室內燈燭搖曳,宮羽落听得入迷,而友兒則是一斂眉頭,暗暗運氣內功,將那功力集中左手,那手指輕彈,瞬時那屋內燈火立刻熄滅,宮羽落眼前一暗還未等反應過來,便覺得身子一輕。

門外的地星見此大叫不好,天星的判斷果然沒錯,這路友兒有問題,蘭陵王宮羽落一向怕黑從來都是燈火長明,此時屋內昏暗怕是路友兒要對王爺下毒手。

地星趕忙飛身上前一教踢開房門,「路友兒放開王爺!」

室內安靜,宮羽落被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搞蒙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月光皎潔,透過大開的門扉照進屋來,屋內雕花大床上是兩具身著透明內衣的誘人軀體,彼此纏綿混為一體。

闖進來的地星一愣。

宮羽落也緩過神來,剛剛那些事都是瞬時發生,他還沒緩過來,現在才明白,想必是那燈燭出了問題。

從友兒身上翻了下來,「地星,點上燈燭。」

地星眉頭一皺,懷疑地看向床上兩人,雖然之前知道兩人已經同宿,不過還是不敢相信王爺真是開始接受。

點上燈燭,地星卻未離開,因為他要看看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怕這些都是那女人的詭計。

宮羽落翻身下了床,一身透明里衣扣子已經大開,結實的胸膛就這麼露在外面,那光滑整齊的發此時已經凌亂,而反觀床上的路友兒,小露香肩,用薄被緊張捂住胸口,滿面通紅神色慌張。

地星一下子噗通跪倒,「王爺恕罪。」

宮羽落一愣,恕罪?地星也沒什麼罪啊?難道說這燈燭?他確實怕黑,燈燭要整夜不滅,不過此時他著急听故事,哪有時間治他的罪,「沒事沒事,下去吧,一會再有什麼風吹草動別動不動沖進來。」

地星抬眼看了下慌張的路友兒,「是。」

地星出去,友兒敏銳的察覺到地星此時隱身之處比剛剛那地點更遠,不過……友兒希望更遠。

宮羽落如小狗一樣爬上床,「我們繼續繼續。」他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有多曖昧。

友兒一笑,白女敕的小手一指門口,「王爺您看那是什麼?」

「啊?」宮羽落一回頭,友兒一個手刀,宮羽落便軟軟癱倒在床上。

一丈外的地星窘了一下,因為里面傳來的是各種誘人犯罪的聲音,之前他與天星很少半夜這麼嚴密的守著王爺,就算是守著,王爺也是同男姬一起,他們自然不覺得有什麼窘色,因為他們與王爺不同,不喜男色。

不過此時這入小貓似的誘人聲音真真是女性,那聲音如初生小貓的爪子一般一下下撓到他身上敏感處,讓他難受非常。

想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個縱身向後又飛躍一丈。

此時他所在位置與主屋距離兩丈有余,終于听不到那些讓人羞人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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