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柴房傳來一聲驚叫,引起守門的不滿。
「吵什麼,安靜點!」
「救命啊,有蛇!赤練蛇!」高分貝的嗓音持續尖叫。
守門人不耐煩地拿鑰匙開門,一邊咕噥著︰「真麻煩,好好的這麼會有蛇呢?真是??????」
門打開的剎那,一條木棍呼嘯著迎頭而來,這當頭一棒讓他應聲倒地。柴房里兩個女人連忙奪門而出。
「快,玉壺!」花月影警覺地在前面探路,一邊招呼玉壺跟上她。好在柴房偏僻,很快就模到了院牆邊。還是老辦法,借助繩子翻牆。
她熟練地把繩子拋上牆固定住,示意玉壺先上。
「真的要走嗎?可能事情還有轉機也不一定。」玉壺有些舉棋不定,其實沒必要走的,她們也不會有事,可是,她又不能說。
「轉機?我可不想拿咱們的命去賭,快點上去吧,晚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玉壺一咬牙,順著繩子艱難怕了上去,花月影隨後而上,站在院牆上俯視了一番,心里不禁百感交集︰再見,永遠再見了,這次姑女乃女乃可不打算回來了。
一心著急離開的花月影沒注意到玉壺細微的小動作,她已沿途做了記號。而她過早離開更不知此時王府已發生了巨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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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見他只是把花月影先關了起來,練虹霓一時有些模不準他的主意︰「平安可不能白死,為何王爺不問罪凶手?」
「霓兒別急。」見楓已經回來,南宮碩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好戲才剛開始。」
「人呢?帶上來。」
「是。」楓扯過門口驚恐發顫的女子,推至廳中跪下。
「王爺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她只不住地磕頭。
「王爺面前還敢狡辯,做過什麼最好老實交代,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楓抽出身側佩劍,無情架在她頸間︰「若是說錯一個字,相信王爺不會介意看到有人血濺當場。」
丫鬟癱倒在地,再不敢隱瞞。
「奴婢是穆主子的丫鬟小翠,這都是主子吩咐的事奴婢不敢違抗,王爺明察啊!都是穆主子讓奴婢做的。」
「詳細說。」南宮碩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
「是。主子給了奴婢一包藥粉,叫我把它放進練夫人的食物里,然後化名香香接近花月影,讓她把有毒的羹湯送去,主子還答應奴婢辦好了這件事,就給奴婢一筆銀子遠走高飛。」
好一個一石二鳥!
「楓,去把穆紅渠請過來吧。」他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一聲冷喝。
「不用,我已經來了。」她冷然跨入,神色不悲不喜。
「為何要用毒,你就這麼恨霓兒嗎?」南宮碩一臉陰沉。
「恨她是不假,她何嘗又不恨我們?王爺知道我這毒藥是哪來的?」穆紅渠嘲諷一笑︰「正是這假清高假慈悲的練虹霓親手交給我的呢!」
「胡說,你血口噴人!」練虹霓臉上殷紅如血。
「我既然敢來就沒有胡說的必要,不是你說見不得花月影和王爺如影隨形,求我趁機除掉她嗎?我倒想一石二鳥把你們兩個眼中釘都除了,沒想到你棋高一著竟讓平安做了你的替死鬼,那麼忠心的奴才你也忍心送她去黃泉。」
「這麼一來事情鬧大了查到底,無非就是花月影背黑鍋或者像現在一樣我才是幕後黑手,誰也不會聯想到你練虹霓,畢竟死的可是你的忠僕。這才是好一個一石二鳥!高!」穆紅渠替她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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