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似非寒 第七十章︰嫉妒與發狂

作者 ︰ 魔女寶貝

梁曉曉整個人就如同被雷擊一般,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跳將起來撲到簫非寒身上。

她期期艾艾地說︰"是我不對,我不該把你丟下,以後我一定把你別在褲腰帶上,走到哪里都帶著!"

簫非寒听的是一臉黑線,可是懷中又舍不得拉開她,只能任由她賴在自己身上,雙臂還環上她縴細的腰防止她跌落。

凡身身麼。可是看到梁曉曉那沒心沒肺的模樣,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就拍在她的額頭上。

"梁曉曉,你真是有夠粗心大意的!怎麼著?想流落街頭然後沿街乞討回去麼?"

梁曉曉一愣,簫非寒這語氣怎麼听怎麼像是咬牙切齒,可是她有做錯麼?她被人逼迫來到此地,還只能做一個保潔員勉強維持生計,如果蔡羽凡或者她的婆婆一個高興,那麼她很可能早就淪落街頭了!而且,簫非寒此時出現在她的面前,就證明他對是對她有情的!但是有情又怎麼會做出照片中那樣的事?

此刻,她壓抑許久的幽怨全部從心里滋生開來,一點一點地侵入她的腦子讓她忍不住就怒發沖冠,她跳月兌了簫非寒的懷抱冷笑道︰"蕭先生此來應該是出差吧?順便路過此地看看故人?那麼到是讓您掛心了,我過的很好,東西送到您就可以離開了,恕我不遠送!"

米蘭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一開始她以為簫非寒是尋來尋仇的,因為當他說出梁曉曉的名字時,那透骨的寒氣讓所有人都為之戰栗。但是兩個人的見面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這一個擁抱有著太多的含義,可是她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梁曉曉這臉就比翻書還快,就差拿著掃帚趕人了。

簫非寒也被氣的不清,腦門上的青筋直蹦,幾乎就要炸裂開來。他死死地盯著梁曉曉,可是對方卻不為所動,還環抱雙臂偏著頭,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架勢!

梁曉曉見簫非寒陰著臉站定不動,神色極為嚇人,不禁怒從心頭起。她戴上掛在脖子上的口罩,雙手插兜悶悶地說︰"麻煩蕭先生讓讓,我得回去工作了!"

說完,她也不去看簫非寒,徑直越過他的身子走向保潔部的休息室。

簫非寒盯著她的背影看了許久,終于捏緊了拳頭冷哼了一聲,轉身朝電梯走去。

米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許久都不曾回過神來,等到她驚呼出聲的時候,梁曉曉和簫非寒都早已不知去向。

梁曉曉恨恨地換上了自己的"保時捷",拿著拖布狠命地拖著地板,氣勢洶涌滂沱,渾身散發吃的低氣壓驚的旁人都不敢近身。

梁曉曉十分抑郁,她雖然自知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是她就是無法壓抑委屈的心情。對于他們的婚姻來說,可以說一直都不被別人看好的,哪怕是她的父親和母親也不見得覺得他們是多麼幸福美滿。簫非寒來此地,她本來應該是高興的,起碼這證明了簫非寒心里是有她的,但是剛才他沒有追過來的時候,梁曉曉知道,其實簫非寒不過是個脾氣很壞的孩子,以前表現的溫文爾雅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她知道,其實最初的相遇他們就暴露的秉性給彼此。

直到吃午飯的時間她都沒有再見到簫非寒,他突兀的出現,然後莫明的失蹤。梁曉曉故作輕松地掩飾自己的怒極攻心以及失落,淡定地忽視眾人詢問的眼神。

但是她再如何淡定,當她面對蔡羽凡被扁的如豬頭般的臉時都無法假裝淡定。她錯愕地看著他,自己打量他的傷口後才掏出手帕遞給他︰"現在流行你這個造型麼?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玩非主流?"

蔡羽凡沒好氣地說︰"本來我是想夸你是新時代的好女人,居然會帶手帕。但是你這女人還是這麼讓人討厭,果然我就是討厭你!就是討厭你!"

梁曉曉哈哈大笑,奪過他手中的手帕在桌子上鋪平,然後把杯子中的冰都包在手帕里才再次遞給了蔡羽凡。

蔡羽凡很警惕地盯著手帕看了半天︰"梁曉曉,你能保證麼?你能保證我接受了你的好意,簫非寒不會揍我麼?"

梁曉曉搖頭︰"我要是能保證,你臉上的傷就不會出現了。我這不過是同情你、可憐你,你就接受我的憐憫吧!"Pxxf。

蔡羽凡氣的要發飆,可是臉上動作稍微大一點便扯動了傷口,疼的他直吸冷氣。

"梁曉曉,你知道麼,簫非寒和你在一起一定會減壽的!我期盼著那天,到時候你孤獨終老,我會竭盡所能的嘲笑你!"

梁曉曉暗下了臉,冷笑著說︰"蔡羽凡,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如果簫非寒英年早逝,那麼你的舉措都將付諸東流,到時候到底是手握遺產的我嘲笑你,還是一貧如洗的你嘲笑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蔡羽凡無奈地搖頭︰"其實你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可惜了,跟了簫非寒。唉,看來真的一切都是命,他就是命好吧

梁曉曉笑而不語,她倒是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命,因為如果這是命運在作祟,那麼站在簫非寒身邊的,永遠都不會是她。起碼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就有兩個女人,一個是靜雅,一個是徐嬌。她相信簫非寒的生命中還會出現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她卻惟獨不能成為他命中的唯一。

蔡羽凡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悲傷,指著自己青黑的眼圈說︰"不是每一個人都和一樣,在我看來,你最適合簫非寒。"

梁曉曉的眼眶瞬間紅透,她如何不想去相信簫非寒,起碼以前她還是相信的,可是她也由無法介懷的事情,尤其當她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她更是無法阻止自己的心痛。

她掩住眼眸蒼涼地笑了,當她孤立無援時,簫非寒溫暖了她冰冷的心,可是在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時,也是簫非寒傷了她的心。

就在她極力忍住眼淚的時候,一個人靠在她的椅背上,並且用手遮住了她的雙眼。

蔡羽凡識趣地起身離開,簫非寒單手點燃了香煙,吞雲吐霧了一番才說︰"梁曉曉,到底是因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沒信心?"

梁曉曉搖頭,作為證據的照片她都即刻刪了,此刻被簫非寒提起,她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簫非寒,我們不過是互利互租,如果可以,請讓你深愛的女人站在你的身邊。"

簫非寒身形一頓,隨即"哼"了一聲︰"看來你是忘了我對你的好了,而你又對我做過些什麼?是不是彼此的付出不太成正比?"

梁曉曉再度搖頭道︰"簫非寒,正因為我沒對你付出過什麼,所以我不能看著為你付出的女人傷心落淚。那一夜你沒回來,不正是靜雅陪伴在你身邊麼?而且,你確定你選擇的是我麼?你確定你打從心底里愛的人,是我麼?"

簫非寒沉默了,而他的沉默卻讓梁曉曉的眼淚流的更加洶涌。可是她卻不敢出聲,只得壓抑的啜泣,她的眼淚就順著簫非寒的指尖流下,淡淡的沒有一絲痕跡。她一直都不敢去想那張照片,那張簫非寒熟睡,而靜雅穿著暴-露的睡衣趴在一旁的模樣。簫非寒來了,她高興,可是高興之余她就不停地問自己,是否自己就是簫非寒無法拋棄的責任,而且透過了與林宛如的對峙,她相信她曾經給過靜雅壓力,而靜雅最後扛不住壓力而離開,選擇了另一個安穩的懷抱。這一切的一切雖然都無從考證,可是梁曉曉直覺驚人,她就是相信事實如此。如果是這樣,她如何能厚著臉皮繼續呆在簫非寒的身邊?如何看著自己剝奪屬于別人的幸福?

簫非寒的指尖顫抖,他臉色雖冷,可是聲音卻透出了落寞︰"我不知道我是否是愛你,但是你不在的日子,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你。"

"那一夜我的確是在靜雅那里,可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後面的話簫非寒再也沒有說出來,梁曉曉感覺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塊一塊,也許,痛並快樂著,就是她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吧?當一個將你從深淵之底拯救,卻把你推向了另一個更深的深淵,這,是何等的殘酷?

她一直都崇尚婚內貞潔,不管她簫非寒的婚姻是否真實,可是當她愛上簫非寒的那一瞬,她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發狂般的嫉妒與失落。出軌就意味著背叛,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是一種無情的背叛。

梁曉曉的眼淚瞬間干涸,她冷著嗓子說︰"蕭先生不介意就讓我起身吧,我們這樣,被別人看見也不太好。"

簫非寒的心猛然尖銳地疼,他沉下眼,冷著臉抽離開了他的手,卻猛地抓住梁曉曉的手腕︰"梁曉曉,看我心疼,你是不是特別舒心?"

梁曉曉氣急,猛地低頭咬住了簫非寒的手指。她的牙齒白皙,深深地嵌進了簫非寒的皮肉里,點點的血跡滲出,猶如綻開在冬雪里的寒梅,雖美,卻掩不住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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