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軒••••••」大羞,剎那間,全身都紅透了,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怎麼回答,裝暈可以麼?
「老婆,」徐子軒能輕易地感到米一凡的顫抖,理解她的不知所措,但是並不打算放棄,
「今晚可以麼?」
「我不知道。」原本以為自己夠小心翼翼,對于徐子軒的付出,她感動,但一直沒有特別積極的回應,
畢竟兩人的差距在那,她怕自己越陷越深,最後曲終人散時,她能否淡然處之?
可是漸漸地,她已經慢慢月兌離了對自己的掌控,情原本就是身不由己,越想克制越不可收拾。
「那你喜歡我嗎?」徐子軒神經緊繃,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全向面對自己,眼神交纏,米一凡無所遁形。
「喜•••歡。」不喜歡能和他交往麼?只是這種情況下答應,心里多少有點害怕。
「那,你愛我麼?」繼續深問。米一凡回避了他的目光,她也不知道。
什麼是愛?是如一娉姐的平淡還是像白芥子的瘋狂?
「那,你愛我麼?」米一凡原話反問。
徐子軒頓了頓,沒有馬上回答他,深幽如碧潭般的眼楮,牢牢地鎖住她,極其認真地一字一句,
「我-愛-你,從見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我會愛上你。」
「你這麼確定?那,愛一個人時什麼感覺?」
就這麼簡單地回答她?米一凡不願相信,男人不是不輕易說這出三個字的麼?
「時時刻刻都想你,時時刻刻都想見你,心情會莫名其妙的愉快,見到你才發現心跳其實不屬于自己,
快慢完全被你控制了,你快樂我更快樂,你難過我會更難過,總想把世上最美好的東西送給你。」
徐子軒一股腦的說了很多,沒有順序,想到什麼說什麼。
「這樣啊。」好像她也有這種感覺,可為什麼她不覺得這就是愛?
「當然不止,愛是一種感覺,一種除了你別無她選的執著。」
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也追求這般簡單的快樂。
徐子軒一向少言寡語,有著軍人一貫的習性,可是今天,他願意向她清楚地表明自己的心跡,
他也有忐忑,沒有外表看起來那般的淡定,不管是誰,一旦在乎了,就失去自我了。
「哦•••對照你說的,那我確定我不愛你!」米一凡肯定得語調,突然像終于解了難題的興奮,
狐狸般的眼楮閃著光芒,驚得徐子軒停滯了呼吸。
「你--確定?!」這怎麼可能,即使現在還沒愛上,但是總不會這麼暫釘截鐵吧,是他太自信了麼?
「當然。」毫無畏懼地正對他的盛怒,她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他會不會就此掐死她。
「說說理由。」徐子軒咬牙切齒,此時就像個得不到糖的小孩,有點撒潑的跡象,
長這麼大,從沒想今天這麼失策過,叫他怎麼甘心?
「你說除了我別無選擇,是吧?」米一凡慢條斯理的分析,絲毫不把徐子軒放在眼里。
「嗯。」他沒說話的**,只想她快點給他解釋清楚。
「可是我除了你,還有一個人可以選呀。」米一凡很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急的徐子軒跳腳。
「誰?!」雖然他動作上克制的很好,但是他後牙槽不斷起伏的程度來看,他被惹到了。
是她的青梅竹馬白文鈺還是那個小P孩付煜?失去理智的人總是沒有判斷力。
葛大爺說的好,誰先動情誰完蛋。
「除了你,還有•••我媽媽。」米一凡實在憋不出,爆笑了出來,徐子軒的樣子真的好看,
紅一陣白一陣,沒想到被一個丫頭戲耍。
「耍我是吧,你死定了!」吊在懸崖邊上的心被急速拉回,余悸過後,該好好收拾收拾她了。
突然橫抱起她向內室走去,重重地把她扔到床上,身體隨即快速的覆上,把她雙手按在頭頂,
雙腿也被狠狠壓住,米一凡這下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喂•••徐子軒,有話好好說嘛,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麼認真吧?」
米一凡極力擺月兌,左右搖動的摩擦,更加刺激了徐子軒,他也不廢話,直接用行動說明一切。
低頭纏上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不多說,等下如果還剩力氣的話再和他爭辯吧。
手腳都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上了,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徐子軒這個無賴,
難道就要這麼把她吃干抹淨了?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耍他了,
禍福相依,真的有報應的。
「嗯•••放•••」抽空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剩下的都被徐子軒狂風暴雨般的卷走了,
空閑的右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惹得她渾身酥癢難堪,該死的,出息點,別丟她的臉。
可惜她的臉早就丟了,燙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十幾分鐘後,米一凡徹底放棄了,他如銅牆鐵壁般的禁錮,哪里是她輕易就能擺月兌的開的
她都快累死了,也掙扎不出他的手掌心,干脆成死魚狀,無聲地反抗他的暴-力。
感覺到身-下的人沒了動靜,徐子軒稍稍停了停,看著米一凡正憤怒的盯著他,卻偏偏又
一副委屈樣,他有點于心不忍。
「老婆。」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毫無掩飾的欲-望一听便知。
「你--混蛋!」米一凡不知怎麼了,特委屈,又無助,任何一個女孩這時都無法平靜吧?
「對不起。老婆,我會溫柔的,把你給我好不好?」
事態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再不向前邁,他非得得病不可,可他又舍不得她委屈,他希望她
和他一起快樂,他希望他們彼此的第一次是心甘情願,兩情相悅的。
「我•••我•••」米一凡覺得說什麼都不對,她現在也沒多少腦子去思考這個問題,
剛才的掙扎幾乎讓她有點缺氧,體內升起的一陣陣的燥熱,燒得她頭昏目眩,
一股陌生的氣流全身亂竄,難受又舒暢,雙眼迷離的看著他,像向他乞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