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那我繼續了,如果你不舒服就說出來,我會停下來,好嗎?」
他敏銳地覺察到米一凡不是不想,而是害怕,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消除她的恐懼,
放開她的雙手,溫柔的解開她的衣服,不消多久,少女芳香的玉-體一覽無遺,
米一凡想躲避,無奈被他輕輕扣住,她別過頭,不敢看他。
知道她害羞,他不強迫她正視,
輕柔地撫模她的身體,從上到下,修長的手指劃過優美的脖頸,來的胸前,
兩朵紅梅羞澀綻放,徐子軒忍不住,低頭輕輕含住,舌尖打轉,另一邊也被他一手掌握,
輕挑慢捏,米一凡哪受過這種折磨,破碎的聲音從緊閉的雙唇溢出,她羞的已經無地自容了。
「徐子軒,停一下。」聲音干澀,完全沒有昔日的冷靜。
「老婆,你確定?」徐子軒居高臨下,她的反應都在他的眼里,他明白她的感受。
「我••••••」語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叫停。
「老婆,把自己安心的交給我,好嗎?」一切都抵不過他溫柔的眼神,米一凡只能傻傻地點頭。
得到允許的徐子軒更加賣力,雙手停留在腰側,舌尖一路向下,來到平坦的小月復,唇在小月復上吸吮,
牙齒也時不時調皮地輕咬,引來米一凡戰栗不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下面已經發生了變化,怎麼會這樣?
米一凡慌亂,挺起身,想坐起來,看見徐子軒正在解她的腰帶,眼看褲子也要不保了。
「徐子軒,我還沒洗澡。」她知道她下面的變化,害怕被他發現。
「沒關系,我也沒有,等下我們一起去。」
天啊,他真會挑時間折磨他,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時間想那個,看來是他不夠賣力。
于是加快了速度,說話間已經果斷的月兌掉了她的長褲。
「不行,髒死了,我要先洗澡。」
米一凡用力掙月兌,拳腳全部用上。
這麼長時間的交往,徐子軒知道她有輕微的潔癖。看來這個如果不順著她,以後估計有他好受的。
「好,我們一起去。」拗不過她,只能妥協,這丫頭,真會折磨他。
「不,各洗各的。」
「不行,一起洗。」都到節骨眼上了,他怎麼舍得離開她半秒。
說完,又抱著她進浴室。
從始至終,徐子軒的衣服都是完整的,可米一凡上身全果,下面也幾乎沒剩什麼,
浴室的落地鏡將她的狼狽一清二楚的顯示了出來。
短暫停滯過後,米一凡有點清醒,她非常清楚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今天肯定是躲不掉了,
伸頭縮頭反正都是一刀,但也不能就便宜了徐子軒,她也要好好折磨折磨他。
憑什麼每次驚慌失措的都是她?
「老公,我來幫你。」不等徐子軒的回答,米一凡已經開始動手了,相反,這回換徐子軒傻眼了,
這轉變也太快太大了吧,小心有詐呢。
好笑的看著她笨拙的動作,她老婆果然不是一般人,別人上來先月兌上衣,她卻偏偏先月兌褲子。
找了半天沒找到皮帶的暗扣在哪里,米一凡郁悶,出師未捷,但是屢敗屢戰。
「老婆,要不要幫忙?」徐子軒那個也急呀,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不用,我會打開的。」又使勁拉了拉,還是卡的死死的,什麼破皮帶,搞得跟密碼箱一樣的。
又過了幾分鐘,「 嚓」一聲,終于開了。
首先吐氣的卻是徐子軒,米一凡有意無意的踫觸,要了他的命,本來就腫脹的分身這下更加硬的發痛。
米一凡快速的褪下他的褲子,眼楮卻不敢看向那個地方,非禮勿視,她可是要折磨他的,
別又反被他勾-引了。閉著眼楮,一鼓作氣,拉下了他的四角內褲,不敢看他蹦彈出來的東西,
趕快起身,看見徐子軒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臉皮果然夠厚,一點反應都沒有?
「閉上眼楮。」米一凡被他看的發毛,聲色俱厲道。
徐子軒也不出聲,笑了笑,十分配合的閉上了眼楮,他倒要看看她玩什麼把戲。
米一凡也不月兌他的上衣,小手伸到他的襯衫里,學著他的樣,撫模他的身體,
兩個手指頭停留在胸前一處,毫無章法地捏了起來,另一只手則模到肚臍眼處,一下一下地打著圈圈,
這下可真要了徐子軒的老命,急忙抓住他的雙手,氣息紊亂。
「老婆,別玩了,我們先洗澡吧?」
在這樣玩下去,他可能要噴了,以後還不得被她笑話一輩子。
每次踫到她,他都無法自拔,被她這麼胡亂攪和一通,哪里還等得了?
「不行!你不要亂動。」連語氣都是學他之前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婆••••••」徐子軒哭笑不得。
「舒服麼?」掀起他的衣服,小嘴立即湊上去,含上另一頭,輕咬慢轉。
「啊••••••」徐子軒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米一凡,狠狠地吻了下去,由于太急切了,
差點咬破她的舌頭。隨即把她重重壓在牆上,手也沒閑著,快速的月兌掉了彼此的衣服。
鏡子里,兩具赤-果的身體瘋狂交纏,曖-昧的聲音彌漫了整個浴室,清冷的冬夜,萬籟寂靜,
這里卻春意盎然。
唇齒在彼此的身上都留下了不少印記,徐子軒將兩人匆匆地簡單沖洗了一下,
又把她甩到了床上,這下兩人全是果-體,全無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