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 第四章 第99節 寂

作者 ︰ 紫色的美麗影子

秋水依依,一顆塵埃的落入偶爾會在春夏秋冬的湖面泛起一絲漣漪。寂,靜得有一絲出奇。夜來的時候,我在這個陌生人的城市孤獨穿行。

讀城,也讀你的感覺隱隱約約,遠遠近近。若即若離。

「人與人言常無心,物與人說倆相知。」網絡是虛擬的,人心卻是實的。今夜在上海,會有多少人無眠。因為月影太圓,秋水很貪婪,好象更喜歡及偏愛了月缺。就如寫詩一樣,近來不想把讀城的感覺讓自己的情感暴露得忘乎所以,所以不眠也得眠。高樓的窗外--清月,白雲飄飄依然陪著秋子的身影飄搖著。

來上海已經有6天了,秋子總是一會兒離開這個城市去周邊的城市,一會又轉回接近回到這里。對這個陌生的城市的一切由不喜歡到偏愛,但只要是在上海的靜夜里,秋子總是會失眠的。還好有家人,音樂與好好的心情陪著她,所以她從沒有感受過孤獨。

他離得很近。是的,起梓就在這個如此陌生、泛濫著誘惑的城市里。秋子在睡不著的時候,總習慣了掀開窗簾,呆呆的仰望著浩瀚的夜空,欣賞月與雲捉迷藏的風景。或盯盯的盯著一片飄動的雲,看它會靠近哪里?再看不到那一片雲的影子了,秋子才轉回自己感動雲飄的曼妙感覺。

是喲!他在這里,讀城的感覺讓秋子總是下不了筆,因為對這座城市的情感,她是不敢輕言的。她怕自己對這座城市的感覺傷了長期生長、居住在這里的人們的心。因為她知道她來到這里,只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過客而已。

原來在上海的夜竟是這樣讓人貪戀,如果你的心態好了,在這里你根本就不必也不會擁有寂寞與空虛。還有原來行走在上海,居然還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思念與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所以你也根本不必改變自己也可以慢慢適應這幸福的憂郁。

在飛機降落地那一瞬間,半小時前在飛機上看見的上海的夜景居然也沒有打亂她的思緒,秋子知道她確實來到了這個讓她不可以言論的城市。很真實的。「我來了……」此時是上海晚上準9時,夜還是那麼的靜,四周都是若隱若現的燈影飄浮著。渾紅的、橙橙的、還有那黃埔江那邊吹過來的風早已經把秋子的裙角掀起,狂妄的風也很不溫柔的弄亂了她的長發。當秋子一行人取好行李,她看見接機妹妹焰欣喜閃亮著的眼楮時,秋子放心了,好象完成任務一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在走出機場那一瞬間,秋子不經意的環視著周圍的一切,除了妹妹熟悉的臉,還有兒子、佷女他們高興的表情。她沒有看見她所熟悉的其它影子,秋子想︰「這里的一切都是這麼窗明,這樣的感覺很好。」

這樣的感覺真好,像雨滴一滴一滴落入石缸里濺出水花的感覺一樣。那一夜所有的一切,讓秋子還沒有感覺到這個城市真實的美麗,當車駛入經過百樂門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時,在秋子的心里,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流淌著,沒有驚喜,也沒有失落,更沒有無所謂的不可以言說的對上海的情感。當回妹妹家的車到達目的,秋子感受到︰「原來對上海居然沒有感覺,但夜里的樹影很美……」

在上海這個城市的第一個午夜過去,樓下的樹影在秋子的思緒里佔據,侵略似的想把秋子對生活的浪漫追回來,總有好象真的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在那一個雨夜。」住在妹妹家20層高的公寓蝸居里,因為整潔與和煦的風穿透房間,所以在秋子的感觸里,一切都可以慢慢適應的,但秋子也感受到了在上海第一個靜夜的失眠。

怎麼可以讓自己安靜的心再安靜一點,听著電腦里飄過來的音樂旋律,還有兒子偶爾滑過來的酣聲,讓秋子知道她此時真實的站在這個不屬于她的城市某一棟高樓里。看天、凝燈影、听風韻。夜,就這樣安靜著,如已經入睡的少女,羞色的收起她的紅妝,藏起她的嬌顏把一個迷戀你的故事丟給你。

為了讓自己可以睡著,秋子在疲倦中尋找著可以讓自己睡去的理由,給自己說︰「如果睡不著就寫文章吧!或去讀讀別人對上海的感受吧!」但秋子在拿出旅行包里的鉛筆後,卻怎麼也沒有靈感讓她動不了筆。這個時候秋子才真實的感覺到︰「今夜無酒,所以會無眠。心怕是已經被樓下樹影或在宵夜時窗外的風撥動了心旋。」

「唉!今天是怎麼的了?」秋子听見了自己輕聲的嘆息。

「上善若水……其實︰寬容別人也是一種溫柔的美德!

紫色的鬼魅般的令人遐想的媚影,一直喜歡這樣的文字。秋天是一個浪漫的季節,愛在深秋。

人生就象一列急馳的火上善車,機遇和緣分會讓許多素昧平生的乘客,在旅途中相遇、相識、相交、相知。多變的人生、生活的繽紛、構成人生一幅流動的風景。人生如花,就讓那花永遠微笑著,在人海中淡淡地綻放,播撒她的芬芳。

把思念鑄成月,柔和在你的臉上。一切盡在不言中,其實人與人之間的遇見,就這樣簡單的。我一個人醉了。

每次我總是寫下詩篇,讓大風唱出莫名的思念。花開在眼前,關于愛情唯有生命與愛意,當愛滿溢的時候想去逃亡。

這個冬天有一點冷,但感覺很浪漫。明月清風伴倩影,如果你是風,我就是那風吹處的每一處寂寞。揮不去的思念在靜謐的夜里隨風飄蕩。

思念是一種流淚的憂傷,但相聚又是何等的欣慰。

人生本就是匆匆來遇見、邂逅、然後又別離的一個過程。

紗里舞,讓愛--延續。」秋子翻看著自己曾經寫給自己的文字與對人生的感悟,零亂的心,靈亂的感覺,自己感動著自己,也風韻感悟著活在人間的珍貴。

「不得不愛,因為生活的浪漫、曼妙與精彩,還有我的真愛。」不得不愛,因為秋子每一天生活的精彩。夜風吹過來,秋子拿過桌旁的手表,原來時間已經要滑過丑時了。

夜,繼續著……

今夜無詩

你說︰「詩是某一時間與瞬間及空間的游戲。」

我說︰「我還不是詩人,所以我不會知道,也不可以感受詩里的情感。」

你說︰「美麗,因為如影隨行。」

我說︰「是的。我願意、我已經看見了昨夜夢里那一個背影。」

我說︰「窗外,我已經看見那閃爍著綠色光芒的燈,那是光嗎?」

你說︰「是的,還有隨指尖滑落的那一滴男人的眼淚,它順著我的手紋劃過了我的心。」

我問︰「你還好嗎?是否她已經在你的心路里飄過了,那一天我在杭州灣看見了藍色的大海。」

你應︰「哦!是這樣的啊!那你給他說了什麼?」

我再問︰「你不用在裝傻,我希望今夜有蝴蝶在我眼前飄落,或者有梧桐樹葉飛來,你會用手心接著嗎?」

你沉默了一會︰「……是這樣的嗎?‘愛廬’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笑了,笑得很傻,傻得也有一點可愛。

我也笑了,但笑得一點也不嫣然。

今夜,你說夢里想說的話太多,

但我知道,在今夜的夢里,我們共同談起了共同想起的那些人。

他們是誰呢?

我知道,他們不知道。

你知道,她們也不知道。

還有,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原來銀絲可以像跳舞的蝴蝶閃于你的發梢,而我看不見它的根。」

你玩笑著︰「那,在52度的烈酒里,放入一支紅玫瑰可好?」

其實喲!什麼也沒有。

花瓣下的種子,已經沖破你手心旁的繭發芽了……

當秋子在15分鐘寫完這首關于愛情的詩歌,感覺很滿意。瞬間的疲憊來戲,她抱著妹妹家的紅色包枕,躺在妹妹家干淨的地板上,不到5分鐘秋子睡著了……

上海的夜繼續著,樹蔭依然,月悄然高掛在天空之上,雲依舊漂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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