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花湮緊緊抱住,勒得肺里的空氣都要出來了。花湮只覺得自己的每一寸血肉都像是在火舌上燎著,容華的冰肌玉骨此刻就像是最好的舒緩。花湮翻身纏住容華的腰,一只手漸漸滑進容華的胸膛,閉著眼楮,緊皺著眉頭,喃喃申吟︰「師父疼火」
容華神色慌亂,臉上浮現出兩片緋紅,想要將花湮緊緊纏著自己的腰的手掰開,可是花湮的一只手已經滑進了他的胸前,在他光滑的皮膚上緩緩游走,燥熱的手所觸到的地方,電光火石的將他的冰冷的皮膚都點著一般。
「湮兒放開手!」容華掰開花湮的手,將她推離自己身旁,微微喘著粗氣,眼楮里有些壓抑的迷離。
花湮迷糊地不停在床上打滾,脖子上額頭上青筋暴露,烏黑的長發貼在汗涔涔里臉頰上,痛苦喊著︰「師父師父」
容華支起胳膊半坐在榻邊,呼吸粗重,一動也不動。這樣的情景,似乎讓他接受不了。突然感覺肩頭一痛,卻看見花湮隔著白衫咬住他的肩膀,死命咬著,直到鮮血透過白衣滲了出來。
容華隱忍,一聲不吭,任花湮咬著。
花湮緊緊抱住容華,呼吸在他脖子間深深淺淺︰「師父你的身體好舒服」容華身體一震,眼楮里都是震驚。
花湮動作粗魯,將容華的白衫扯開,胳膊緊緊纏著容華的細腰,在他的皮膚上游走著,大口大口地粗重呼吸吐在容華的脖頸,容華僵著身體,臉色潮紅,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
突然,花湮一把將容華猛力壓倒,將自己滾燙的臉貼在他胸前,若是花湮此刻清醒,定是能清晰听見容華狂亂的心跳聲。容華的臉色也是一片潮紅,鳳目里漸漸變得纏綿而慌亂,花湮干裂的嘴唇突然吻上容華潔白縴長的脖頸,印上熾熱的一個吻,迷離地吐出兩個字︰「師父」
容華像是突然被這兩個字驚醒,眼神里一片狼狽,有彌漫的霧氣漸漸從眼底升騰,他狠下心,一掌劈向花湮,花湮身子一軟,昏死在容華胸前。
容華一把推開花湮,頭也不回,踉踉蹌蹌出了偏殿,白衣衫上盡是斑斑血跡,竟是顯出一絲狼狽來。
陽光透過窗欞撒進房間,花湮被刺眼的陽光照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動了動身子,全身僵硬,特別是脖子後邊,酸痛的很。
「唔」花湮半坐起來,卻看見自己的右手臂上被牙齒咬出的鮮紅的血印。這這是?再環視一下周圍,自己躺在師父的床上。
昨晚花湮回憶著,昨晚,師父讓自己留了下來,後來自己就睡著了,再後來,藥力就發作了花湮的臉突然漲紅,昨夜自己干的所有事情,斷斷續續都開始浮現在眼前。
模糊能記起師父一臉的慌亂,白衣被扯下後的冰肌玉骨,自己不安分的動作和和那個吻!
「啊!——」玉霄殿里一聲尖叫。
花湮沖出玉霄殿,容華正在院子里,坐在菩提樹下看書,花湮緊急剎住腳步,心里咚咚狂亂地跳著,結結巴巴道︰「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