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淵在病房中守著竺天,竺橋豁則可憐的被步淵支出去到手術室門口等著霍丞瑟,誰讓竺橋豁搶走了步偲的爸爸的。步淵還是懷恨在心呀!但是,最可憐的,應該是竺天的媽媽——霍流飄吧!
幾個小時後,霍丞瑟出來了,手術雖然也算是成功,但需要大量的時間來調養,被移到重癥監護病房。估計這一次車禍之後,霍丞瑟是不想再踫車了。
竺橋豁突然想到一個人沒在,估計不用沒有告訴他,所以,竺橋豁問︰「步淵,竺天的媽媽呢?」「啊?」不用顯然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你……算了,我去問問吧!」竺橋豁無奈地說。竺橋豁走到醫院的咨詢台前,禮貌地說︰「請問VIP243雙人病房里暈過去一位女士,這位女士在哪里?」咨詢台里的護士拿著一個筆記本翻了翻,說︰「因為VIP243是雙人病房,所以醫院擅自把那名女士移至VIP135單人病房。」「謝謝!」竺橋豁知道了霍流飄在那個房間,就去找她了。
「我沒事,你們放開我,我要去看看我女兒,她病得很重!」霍流飄在病房里吵著。竺橋豁走進來,說︰「你們先出去吧!」霍流飄剛想把針頭有拔掉,竺橋豁阻止說︰「你再拔,就變成被拔了刺的刺蝟了,滿身是洞了。」「可是天兒……」霍流飄擔心地問。「她沒事,霍丞瑟剛做完手術,已經到了重癥監護病房。」竺橋豁說,「你真的不認識我嗎?」霍流飄搖搖頭說︰「真的!你是……」竺橋豁說︰「我爸爸說他是竺天的爸爸的弟弟——竺夏盟。你可知道?」霍流飄一愣,好在沒被竺橋豁看出來。霍流飄笑著說︰「我以前是听夏盞……哦!也就是竺天的爸爸,提起過。不過,總沒見到過‘廬山真面目’。」竺橋豁笑著說︰「大伯母好!」「呵呵!」霍流飄笑著。竺橋豁又說︰「你還是安心養好病吧!竺天他們有我照顧。」霍流飄點點頭。他們又聊了其他的事。
霍流飄見竺橋豁走出去了,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按下一串號碼。還沒等霍流飄開口,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妖媚的女聲,說︰「呵呵,我知道你遲早要和我聯系的。」霍流飄沒有馬上為自己的辯解,而是先說︰「你最好把你的聲音給弄回來,弄個變聲器,算什麼本事?」那邊又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我的聲音應該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你,怎麼想起和我聯系了?我說過,你來的電話,即使是在開最重要的會議,我也會接的。」「哼!」霍流飄冷哼一聲,「竺大老爺,你現在的乖兒子,是姓霍的吧!」那邊又傳來一個童稚而天真的聲音,說︰「我現在的兒子?哈哈,霍大小姐,好像還不用你說吧?」霍流飄壓住自己的氣說︰「你……」「我?我很好呀!」聲音又變成了一種朦朦朧朧的磁性聲音,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難不成是在話筒處,蓋了張手巾。「你好不好,已經與我沒關系了!但是,你若敢傷害他們,我饒不過你!」霍流飄便掛了這通電話。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竺橋豁又來到竺天的病房,看見步淵還在那兒,問「你不去上學?」步淵說︰「我讓我妹妹幫我請假了的!」「你夠悠哉!」竺橋豁佩服地說。步淵搖著頭說︰「我悠哉?總比不過竺大少爺悠哉吧!」竺橋豁笑著說︰「那是!」這竺橋豁也真是,怎麼一點也不謙虛呢?「我听說,竺天和步偲玩的很好。明天,應該是放假的吧!你讓步偲來陪陪竺天,總要有人來喚醒她吧!」竺橋豁說。「喚醒她?」步淵疑惑地說。竺橋豁倒了點水喝,說︰「是呀!我看見了電視和書上,不是寫著植物人都需要有人喚醒的嗎?」「植物人?你他媽的才是植物人!」步淵罵起人來,竺橋豁把剛想喝下去的水給噴出來。步淵又接著說︰「竺天只是累了,想好好地休息了!」「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竺橋豁自知步淵對自己一直不爽,所以對他一再退讓。步淵把自己的情緒緩和下來,說︰「竺天的媽媽怎麼樣了?」竺橋豁說︰「還不和你一樣,放心不下竺天。我說你們真是把竺天想得他脆弱了,好像她被風一吹,就能倒似的。要對自己有信心,相信竺天可以醒過來的嘛。天天垂頭喪氣地,竺天可能都不好意思醒來了。」步淵冷笑地說︰「竺橋豁,你對竺天的信心夠大嘛!」竺橋豁不以為然地說︰「我對誰都有信心,不然我開那麼多店,招那麼多不三不四的人干什麼?還不是可以隨時間的流逝,讓他們自生自滅的。但就那樣浪費自己的青春,也太浪費過頭了點吧!相信他們也不願意一輩子碌碌無為吧!但是誰敢收留他們呀?」步淵點點頭,問︰「里面有吸毒的嗎?」竺橋豁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吸毒的人,很難戒的。所以我把他們送進戒毒所了。我就幫他們出點錢而已。」步淵說︰「用了很多錢吧!」竺橋豁點點頭說︰「慈善機構確是很費錢的,可是既然已經做了,就得做下去,對不?」步淵點點頭,看來,他對竺橋豁的看法改變了一些,雖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