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在說什麼呢!我比他都大,雖說外表上的年齡只大了一歲,可本質上我比他整整大一圈啊!一圈什麼概念?就是我都可以做他媽了!我可沒有戀童癖。
「你笑什麼?我可是認真的!」他氣急敗壞道。
「那我也很認真地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同意!」我認真地掰著手指數理由,「首先,我比你大,再次,我不是突厥人,沒有顯貴的身份地位,最後,你父汗肯定不同意。」
「這些我都不在意!」他低吼道︰「這些理由都不造成任何的阻礙,只要我願意,即使你是個奴隸,我照樣能娶你!」
「可我在意,我不願意。」
以前別人愛我,只是假裝,他們需要利用我的身份,厄庫爾愛的,是我的過去,我如今的美貌,而你呢,你愛的是什麼?是我對你的朋友義氣麼?
「社爾,你不愛我就不需要娶我,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好好活下去。眼瞎了又如何,你不要為了我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他忽然捉住我的手,「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還是怕我像他們一樣對你?李世民害你瞎了眼楮,你連心也為他瞎了是麼?」
「住口……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提起他。」我已經很努力地遺忘,請不要再揭開這個傷口了。
「那好,不提他。我會證明給你看,你的顧慮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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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總覺得心慌,倒不是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那種心慌,而是胸悶氣短,頭發暈。按理說不應該呀,吃了那顆神藥之後我的身體就好了,怎麼會又像死前持續的那種狀態?難道神藥對我也沒用?奇怪的是,平時我堅持習武,力氣倒見長不少。
「這可怎麼辦才好?神醫至今未回,要是再……」玉如听我這麼說,急得六神無主。
「許是受了風寒,姑姑你別急,先叫大夫來看看,再做定論也不遲。」
她一面往外走去一面道︰「我就說這春天容易得風寒,平日里叫你無事不要在外頭練武,現在倒好!」
說得我哭笑不得,這練武是強身健體的,跟感冒沒有一絲關系吧?
大夫不過片刻就來了,厄庫爾府上就有現成的。但是他琢磨了許久也沒說出個道理來。
「你看她這像是什麼病癥?」
「恕小人愚鈍,依姑娘自己所說,應該是感染了風寒,可是這脈象紊亂得……見所未見啊!仔細想想,又好像是內息紊亂,走火入魔所致。」
走火入魔?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學有內力的功夫,他到底會不會看病?
「那有沒有虛頹之勢,要不要緊的?」
「這還真說不準,因為小人從沒有見過相似的病例,也有可能是吃了神醫的藥物所致,小人不知拿藥里頭加了什麼東西,所以不敢胡亂開藥方。夫人你還是趕緊稟明蘇巴悉,別耽擱了姑娘的病情。」
不是走火入魔,也不是風寒,那到底是什麼呢?社爾當初吃了一顆,不久就好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後遺癥,難道這藥還要針對于某種情況才能吃?
「那我去找蘇巴悉!」姑姑急匆匆就要去找厄庫爾。
「姑姑,別去找他!」找厄庫爾也沒用,只會讓他干著急,「讓社爾特勤來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