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的葬禮的那天,天空出奇的飄起了蒙蒙細雨。
秋諾的死訊轟動了整個翔城,各大報紙雜志的頭條都是遠夏集團夏董事長的兒子英年早逝的消息。
或許是嘲諷是惋惜但不無感慨生命的無償,有時候縱使你擁有一切卻也挽不回你生命中的最在意,原來安之若素才是簡單的幸福。
參加葬禮的人很少,除了幾個親人以外還零碎的來了幾個夏鐵鋼的政界朋友,或許也是都一種祝福。
曾今那些傲視群雄如今也早已白發雙鬢了,看著自己的老友癱躺在床,看著身姿矯健的青年融入黃土,心頭上的感慨或許只有自己明白,那是來至老者們的祈禱。
「阿姨」看著高霞淒然的站在秋諾的墳土前,阿默還是走到了她跟前,如今她只是一個在悲痛中掙扎的母親而已,「秋諾,還是入土為安了」
其實都盡力了,所以現在都筋疲力盡了,蒙蒙的細雨還是打濕了額角的發絲,淺淺的滑落于臉頰。
高霞握住了阿默的雙手淒淒艾艾然後微微點垂了垂頭,「是為安了」
「我們都要堅強,因為我們還在,秋諾也還在」只是我們再也看不見了,後面的半句話,阿默沒有說出口,一出口大概又要感傷了。
「恩,好好的」高霞的雙目早已紅腫得落不下淚水了.
夏振威悠悠走過來,摟過了高霞,輕輕的拍了拍她得肩膀,「好好堅強吧」看著一邊的阿默還是親切的說「阿默,謝謝你對我們的諒解」
其實說不上見諒,易默知道,他們的關系也就經此而已了,進一步,該是很難吧,不過,易默至少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或許也就夠了,恨到底有沒有。
夏振威看著阿默眼眶卻是紅潤了,其實還沒有最難,至少他還有一個女兒,一個善良的女兒。
眼角垂著淚對著夏振威,阿默淺淺的搖了搖頭。眼前的那人到底是自己的父親,在阿默眼里永遠都那麼偉岸的父親,就如記憶力那樣。
阿默最終還是坦然接受了他們,本來就沒有錯,本來就本有恨,他們是秋諾的遺憾,她不能讓秋諾的遺憾比他的生命還長,阿默的諒對是最好承諾。
阿默也相信自己的母親也一樣會諒對這一切。
葬禮的儀式很簡單,更多的祝福,他們只想把滿滿的祝福留給秋諾,但願下一次可以長命百歲,雖然通俗卻是秋諾這一世的獨缺。
白菊薩滿了一地,混著濕漉的泥土卸了一世的流芳,芳華落盡的美麗,韶光凋零了隨年,從此沒了君子一諾。
易默心里淡淡的感傷匯成了時光里的歲痕,她知道,從此如夢一場。
你好嗎天氣好嗎
在夢里有個地方你是否還記得嗎
你說過的每句話我都瘋狂
迎著風我輕輕唱我隨著落葉去流浪
又想起了那一首fivehundredmiles
人總是有些話說不完心里藏
平安嗎過得好嗎怎麼傳達
人總是沒辦法去明白去原諒
你好嗎天氣好嗎只剩這樣
下一個紀年里,他們期許可以再次遇見,但願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