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喬裝打扮進酒吧的,南凡卻說他有辦法。等到曉藝、岩晟和南凡進去那時,那看門的人竟然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歡迎你們!」
曉藝皺皺眉,小聲對南凡道︰「你小子厲害啊。」南凡勾勾嘴角,三人就進去了。這酒吧應該很火,人挺多的。見到那一堆和陳雅莉商議過的人,把手機的照片拿出來對比,衣服一樣,體型一樣,膚色一樣,扯扯曉藝,她看過去,也同樣做了對比,想沖過去打他一頓,卻被岩晟緊緊拉住。
「先不急,把他們的照片拍下來,讓黎惠琴確認。再去問問酒吧服務員,多少也知道一些。」岩晟擺弄了一下手機,曉藝和南凡都齊點頭,表贊許。
「嘿,小哥,問件事。」南凡對服務員挑挑眉,那服務員點頭。
「見過這女孩嗎?」曉藝將她和黎惠琴的照片拿給他看,指著照片中的黎惠琴。
「見過,她經常來,最近都不來了。網上有篇文章好像就是寫她被……」話被曉藝打斷,她厲聲道︰「這些我知道,說說她最後一天來的情況。」
「她那天就坐在你現在坐的這個位子喝果汁,她正想走時,就有一群人圍在她身邊,勾搭她。後來,她被灌醉了,那些人就抬她進房里休息了,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她和他們什麼時候出酒吧的?」岩晟問。
「那群人大約11點左右吧,而她好像凌晨才走的。」
「你所說的那群人,是不是他們?」岩晟拿出手機,把剛才拍下的照片給他看,服務員點點頭,還說︰「他們也經常來。」
「謝謝。」岩晟道,拉著曉藝出酒吧,出來後,道︰「曉,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件事跟陳雅莉有關,你也有這種預感對吧?我記得,她說過,她要報復你,讓你痛苦一輩子。」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是他,她也許只是踫巧出現在那里,她不是那樣的人,這只是她說的氣話,不能當真。」曉藝迷茫搖搖頭。
「人是會變的。」南凡從里面出來,「听服務員小哥說,那群人從不在房間里玩。我剛才也算結識了他們,故意在他們面前提那篇文章,他們的反應倒和平常人不一樣,顯得很平靜。」
「小黎肯定也看到這文章,而且肯定是第一個。我去她家安慰她,你們先回去吧。」曉藝向他們揮揮手。
到了黎惠琴家門口,她敲著門,嘴里喊著「小黎開門」,卻一直沒有回答。
「你回去吧。」黎惠琴挨著門,坐在地上。
「我不進去,你出來。」曉藝倔強地說,「難道你要在里面躲一輩子?你躲在里面就能解決問題了?朋友應該同甘共苦。不能同甘,那就共苦吧。我們是朋友,應該共苦,你不能這樣剝奪我與你共苦的權利。」
「曉藝。」黎惠琴站起,將門打開,眼楮紅紅的。曉藝將她抱著,輕撫她的背,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我會陪著你,我們大家都會陪著你,你還是我們最八卦、最花痴、最瘋癲的朋友,一直都是,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都是小黎,我如今最好的朋友。」
晚上,曉藝沒回去,打電話和左文遠說明後,就留在黎惠琴家里過夜。曉藝把最拿手的蛋炒飯做給黎惠琴吃,黎惠琴帶著眼淚笑出來,道︰「笨蛋,那是白砂糖,這雞蛋好甜,飯卻是咸的,又咸又甜,好難吃。」
「我又不熟悉你家廚房,哪有人把鹽和糖擺在一起的。」曉藝撇撇嘴,見她笑,也跟著笑。
「鹽和糖區別那麼大,鹽小一些,糖大一些,怎麼會分不清楚嘛?」
……
曉藝和黎惠琴躺在統一床上聊天。曉藝才知道黎惠琴同樣是個可憐人,她的遭遇和良校大部分人一樣,不過,她爸媽是徹底將她放棄。她父母都是爛賭成性的人,到處把女兒的成績講給別人听,向人炫耀。後來,她去了良校,所有的虛榮不再有。所以,對女兒在酒吧里過夜也毫不過問。曉藝抱緊熟睡的她,覺得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