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的夏季比往年要更炎熱干燥一些,就像我們急躁的青春一樣;不安、苦惱、憂傷。這一年宣告我的高中生活徹底地結束,我的青春也將慢慢地走向死亡的墳墓。
整個假期不知道將怎樣地度過,曾經以為高中完了將會是一片新的開始,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只是悲傷和痛苦的開始。
就像一個故事,剛開始的時候不管是多麼的歡快、多麼的讓人興奮,可是結局往往會出人意料;就像我們曾經愛過的人一樣,是那麼心潮澎湃、那麼的讓人情不自禁,可是當那個深愛的人以及那份感情漸漸地離我們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和回憶,以及那揮之不去的思念。
中午在家里漫無目的地吃完飯,峰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地就出現在了我家門外;只見其拉著驢似的頭朝里面探了探他那小腦袋,兩只小眼楮賊木嘻嘻地左右瞅瞅。
「ri死你,進來吧,都不在。」看著他那鼠眉鼠眼的樣子我無語地喊道,隨即也張開嘴笑了,暗想這狗日的今天專門來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
想當初在一個班的時候,這狗日的就看上了好幾個姑娘,可是人家就是看不上他;在兄弟面前一副舍我其誰的男子漢氣概,在女生那里就是一副徹底的奴才相,不是我故意這樣打擊他,而是事實如此。
記得有一次放假,康鵬猛然一下子站在桌子上、大揮著手意氣風發地大喊道︰
「今天我們就去光臨下喬媽媽那里,給沒有破處的兄弟們做一下成年儀式。」
听著康鵬說的大家一個勁地高聲大喊這是好事啊,隨即相互不懷好意地看著對方;看看誰到底還保持著他那童子之身。
所謂的喬媽媽也就是我們那個鎮上最出名的雞店的老板娘,年齡大約都要四十歲左右了,可是走起路來卻多姿多彩,如清風拂楊柳,兩只老山丘上下蹦蹦地直跳。
樊康曾經還用他的相對論這樣推論過喬媽媽的身材︰
「如果一個女人都上了四十,走起路來還多姿多彩向前傾爬,那麼她在床上一定擅長隔山打牛、後進式,而且其功夫一定達到了仙帝境界。」
旭娃曾經也拿喬媽媽開過一個天大的笑話,說喬媽媽雖然‘芳齡’將近四十,但是人老心不老,海陸空各種姿勢做的是有聲有色,打扮的更是千里挑一,後看真有一種急煞千軍萬馬的悲壯,可是正看真的是嚇退百萬雄師,氣勢恢宏啊。
一句話說完還要向後甩甩自己飄逸的發型做出驚恐狀,已顯示自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概。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那里的小姐確實是最好的,這一點是無法用來辯證的,就像康鵬曾經說的︰
「你問那里吃的最好,那當然是百斯頓火鍋城啦;要問哪里的小姐最好,那肯定以及絕對是喬媽媽的喬家麗春院啦;不信,哥幾個去帶幾個讓這兄弟瞧瞧什麼叫做沉魚落雁、什麼叫做一笑傾城。再讓他嘗嘗什麼叫做隔山打牛,什麼叫做觀音坐台。」
原本一句正經的話說完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見一個個早已笑的前俯後仰。
這已經是98年還是99年的事情了,那時的康鵬還是一個懵懵懂懂地小混混,整天在鎮上游手好閑,在學校調逗女同學。
而峰是一個乖乖的對感情有些害羞的少年,幼稚的臉上還有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每天背著藍色的書包騎著單車來回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