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如果我們還能再相遇,我們就在一起吧?好不?我不會再躺在別人的懷抱里了,我真的好想安安靜靜地去愛一個人。」張倩紅著臉默默地說道,一句話說完把頭深埋進我的懷里。
听著張倩說的,心里為止一震;隨即低頭看了看紅著臉的張倩,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淡淡地說道︰
「如果真的會相遇,我想我們會在一起的。」
听著我說的,她笑了,她的眼里我分明看到有淚水在閃爍,那應該是激動興奮的淚水吧,傻丫頭,為了一個陌生人,一個一夜般的陌生人值得嗎?我在心里默默地問道。
可是當幾年之後才知道,她的倔強是如此的真心,真心的讓我來不及躲閃便淚流滿面。
第二天的時候金燕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在黃河邊等她。
「你不會是想跳黃河吧,不會是怕一個人寂寞,還想拉上我吧。」我語氣不善地說道。
「中午十二點,黃河邊不見不散。我只是想在看看你?寒,你知道嗎?你變了?」金燕在電話那頭有些冷淡地說道。
「我變了,我真的變了嗎?還是你變了?」听著金燕說的我有些發怒地反問道。
「我還是那個易水寒,喜歡穿足球衫和牛仔服的易水寒,而你呢?還是那個喜歡穿藍色帶紅帶白校服的純潔的姑娘嗎?」我問道。
「好吧,我們不說了,我知道我說什麼也不管用。」听著我說的,金燕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在沒有做任何的爭執。
「當然,你說什麼還管用呢?你知道我是懷著多大的喜悅和幸福來蘭州的嗎?我本想著當你看到我之後會開心的像只小鹿一樣,兩眼紅紅地撲進我懷里,可是我失望了,我看到的是什麼?是你和一個男子在外住宿回來的情景?是、、、、、、」听著金燕說的,我心里越發的火氣。
「當一切事實擺在眼前,我還怎麼相信你?我還拿什麼來相信呢?我還拿什麼去愛你,去說服我自己。還怎麼和你在一起啊?那個男人願意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睡在一起的時候,腦里閃現出的是這個女人曾經和另一個男人歡樂過後牽手漫步的情景,如果真是這樣我他媽不是傻bi一個嗎。」我怒吼道。
「寒,我怕寂寞,我不想一個人,可是你卻不在,所以我才、、、、、、」
「你才怎樣?你才去和別的男生去上床,和別的男人去偷情?我他媽有時候真擔心將來和你結婚了生的孩子都不是我的?」我一面狂笑著一面說道。
這他媽的理由簡直太可笑了,假如老子以後不在家,你他媽不是天天帶著野男人在家里進行野戰了?會不會還會搞出個什麼‘廁所門’啊,‘陽台門’啊,‘地板門’啊什麼的給老子看啊。
「難道,難道我在你心里只是那樣嗎?難道我就只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嗎?」听著我說的,那邊傳來金燕哭泣的聲音。
「啊啊,天知道是怎樣,有時候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樣?」我默默地說道。
是啊,燕子你在我心中是怎樣的呢?可是我接受不了現實,我愛的或許不是你吧,應該是那些美好的青春。我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那天中午我還是如約而至的去了黃河邊,只見黃河的水不停地翻滾著。兩邊的小道上還有無數的老人和情侶在散步。
此時的陽光溫暖異常,只見河水泛著金色的光芒。黃河兩岸到處是綠油油的草叢,草叢里有一群孩子奔跑著,打鬧著,放著風箏。
「寒,你看黃河多美麗。」金燕坐在我身旁兩眼直直地看著翻滾不息的河水說道。
而我並沒有回答什麼,只是順著她白淨的手指看去。
「寒,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回不到過去了。那時候的我們多麼的美好,為什麼越大就越寂寞越難懂呢?」金燕轉頭看著我道。
「我也不知道?人總是要長大,在所難免。我們逃無可逃。」我淡淡地說道,時不時也看看眼前這個讓我深愛的女子,那動人的臉上依舊有著讓我無法釋懷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