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突然傳來的是聲音,眾人愣了下,回頭看著悠然的站在不遠處的墨雲染,所有人再一次愣住,這是什麼一個情況,剛剛不是說逍遙王在屋子里麼,那眼前的人是誰?
「姐姐怎麼不說話了?染染還在等著姐姐的解釋呢。」墨雲染輕笑著,剛剛她可是一直都清醒的看著,柔兒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她一個小小的幻術而已,她怎麼可能會隨便讓人踫觸到呢。
「墨雲染,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墨清染一下子就懵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剛剛柔兒明明是將一切都布置好了,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剛剛頭暈回到後院休息一下大家都是知道的吧。」說到這墨雲染微微的皺了皺眉,一臉的不悅,「只是染染躺下不久隔壁的房間就傳來了響動,吵的人根本就無法休息,所以染染就起身出來走了走。」
「染染,墨大小姐身邊的那個丫鬟說你病了,發了高燒,現在怎麼樣子了?」听到這里,司徒心兒心中一聲冷笑,然後滿臉擔憂的走到了墨雲染的面前,語氣中滿是關切。
「發燒?」這句問話可是將墨雲染問蒙了,「我什麼時候發燒了,剛剛我躺下之後就將柔兒打發回去,讓她告訴你們我沒什麼事情,一會就回去,怎麼變成我生病了?」
听到墨雲染的話,所有的人再次一愣,這是怎麼一個事情,倒是有不少聰明人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這時候都不由自主感嘆這個墨家大小姐的狠。
啪的一聲,讓呆愣的眾人回過了神,隨即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柔兒。
「姐姐這是干什麼?」墨雲染走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柔兒,「就算是柔兒說了一句染染病了,也就是關心一下染染而已,姐姐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眾人听了墨雲染的話之後更是一陣嘆息,逍遙王果然是宅心仁厚啊,這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竟然裝作不知,反而還為那個想要害她的小丫鬟求情,眾人原本對她的嫉妒也漸漸的消散了,這般玲瓏剔透的一個妙人兒,理應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不得不說,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可能前一刻恨你還恨的要死,下一刻就對你敬佩不已,不過在眾人眼中像是這位逍遙王這樣身世優越、武功高強、品德高潔的人的確是值得眾人欽佩的對象。
現在墨雲染並不知道眾人在想些什麼,如是知道的話,恐怕早就笑的抽搐了,若是說前兩項她還能沾得上邊,但是品德高潔?開什麼玩笑,她可是最記仇、睚眥必報的人,那些以德報怨的品質她可是絕對沒有的。
「妹妹,她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竟然這般的咒主子,怎麼能夠輕饒!?」現在墨清染可是從心里恨上了柔兒,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死丫頭,她剛剛怎麼就相信這個死丫頭能成事呢,雖然這次的事情沒有人能懷疑到她的頭上,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墨雲染已經對她有了防備之心,以後下手恐怕就更加的困難了!
墨清染哪里知道,現在她所做的一切墨雲染都是了如指掌的,甚至是剛剛那杯茶都是墨雲染為了讓她放下戒心故意喝下去的,可以說若是沒有墨雲染配合她下藥的那場戲根本就演不成。
「姐姐何必這般生氣,只是一個丫鬟而已,剛剛她會那麼說想必也只是被染染的臉色嚇到了吧,姐姐何必就因為這麼一句話就這般的整治一個小丫鬟。」墨雲染看著半邊臉已經被打得腫了起來的柔兒,眼中閃過了一絲心痛的神色,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打開後一陣清香飄了出來。
「二…二小姐,奴婢用不起這種東西。」看著墨雲染的動作,柔兒立刻知道墨雲染是想要給自己敷藥,但是她只是一個小丫鬟怎麼用的氣這麼高等東西。
「不過是一盒碧玉凝脂膏而已,有什麼用不起的。」墨雲染溫柔的笑著,將自己手里的藥膏敷在了柔兒的臉上,「丫鬟怎麼了,丫鬟也是人,只不過是家境不好而已,又不是低人一等,不過是一盒藥膏而已,小姐我有的是。」溫暖的笑容,柔柔的聲音,讓柔兒心中滿是感動,她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刻出頭幫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剛剛想要陷害的二小姐,想到這里柔兒滿心的愧疚。
看著柔兒微動的嘴唇,墨雲染輕輕的一笑,她知道此時若是需要,柔兒會將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的,但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因為整整的好戲還沒有開幕呢,若是這般結束了,屋子里面她準備的兩個演員不就被閑置了麼,這怎麼可以,整出戲的**就在這里,如是在這里就沉寂了的話,不就浪費了墨清染和她的布置了麼?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威嚴的聲音在眾人的背後響起,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爹爹,您怎麼來了?」墨雲染錯愕的看著緩緩走來的墨君豪。
「剛剛爹爹去前院看了看,已經到了午膳的時間了,準備問問大家需要什麼吃食,可是前院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听侍衛們的意思是染染病了,所以爹爹就來後院看看了。」墨君豪的大手在墨雲染的頭頂模了模,完全是一副慈父的做派,現在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懷疑,這個墨家的大小姐在家里真的是那麼的受寵麼?
就在這一刻,屋子里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那個聲音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快,唯一能夠讓人感覺到的就是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的味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听到這個聲音,墨君豪也是變了臉色,或許這些孩子們年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已是成年人,若是不明白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真的是白活了。
「夫君,我們還是不要進去看了。」月清瑤攔住了墨君豪,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管里面的人是誰,丟的都是我墨家的臉面,既然這個臉已經丟了,就不要讓里面的人再次丟臉了。」
「不行!」墨君豪眼神微冷,「這般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是這般的無恥,這般女子沒有資格留在我墨家!」說完不顧月清瑤的阻攔,踹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一邊昏暗,房間里滿是破碎的衣裳,男子的、女子的全部被扔在了地上,屋子里滿是歡愛過後的曖昧其實,讓跟著墨君豪後邊走進來的墨雲染,微微的皺了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的光芒。而跟著眾人之後走進來的墨清染也是變了臉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房間里的人明明應該是墨雲染,為什麼變成了別的人,該死的,今天她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一陣涼風吹過,床上的男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張開眼楮醒了過來,看到滿屋的人一陣錯愕,然後微微一笑隨著墨君豪說道︰「墨將軍,我與二小姐一直情投意合,今日知道二小姐將要和親遠嫁,所以才會做出這等唐突只是,還望墨將軍見諒,同時也希望墨將軍能夠成全。」
眾人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微微皺眉,他們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是丞相的大公子白穆然,京城有名的公子,逛青樓、喝花酒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今天來到墨府宴請的都是一些品行較好的官家公子與小姐,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白公子說與我情投意合,那麼還請白公子告訴雲染,你懷中的女子又是誰?」听了白穆然的話,墨雲染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淺淺的笑著。
「你是誰?」白穆然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絕色的面容,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後是一陣的痴迷,「不管你是誰,本公子要定你了,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告訴你本公子是丞相府的大公子,若是跟了本公子的話,本公子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听了白穆然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陣陣的鄙夷,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說著與墨二小姐情投意合,下一刻竟然就對著男裝的墨二小姐問她是誰,若是說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我?」墨雲染溫和的笑著,「剛剛白公子說與我情投意合,我還以為公子與我曾經相識,沒想到現在看到我的臉竟然問我是誰,這就是公子的情投意合麼?真的是讓雲染好失望啊。」輕輕的一聲嘆息,但是眾人看到的只有調侃,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失望啊。
「你是墨家二小姐?」听到了墨雲染的話,白穆然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那這個女人是誰!?」說完白穆然松開了自己的手,讓女子的面容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不是…」墨雲染的表情帶著一絲錯愕,「這不是柳姨娘麼?」
「什麼!?」听了墨雲染的話,白穆然立刻蹦了起來,穿上衣服跑到了一邊滿臉好像是吃到了大便一樣的表情,「不是說是墨家的二小姐麼,為什麼會變成墨家的姨娘。」響起自己剛剛抱著的是一個年過三十的老女人,白穆然就是一陣陣的惡心。
「不是說?是誰說的?」墨雲染微微的挑了挑眉,「白公子不是和我情投意合麼?」
「誰說的?還不是墨家的大…」
「閉嘴!」墨清染尖銳的聲音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中,現在就是傻子恐怕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唔…我這是怎麼了?」一直昏迷中的柳月媚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不由的慘叫了起來。
「住嘴。」此時墨君豪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雖然自己並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也不代表自己的臉面能夠讓人這糟蹋。
「娘親,娘親,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四處亂跑啊。」淚流滿面的撲到了柳月媚的懷里,然後讀者不遠處的管家大喊到,「蒼叔,你怎麼沒看好我娘親,就算是她瘋了,也不能讓人這般糟蹋啊。還不帶娘親下去。」
「慢著,我看著姨娘這個樣子不像是瘋了的樣子,應該是很正常吧。」墨雲染淡淡的笑著只是眼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墨雲楓,你這個小賤種為什麼還沒死!」看到了墨雲染的那一刻,柳月媚眼中只剩下了她,所有的新仇舊恨都加在一起了,現在她的眼中只有恨。
「姨娘,你這就是瘋了麼?」看著這個樣子的柳月媚,墨雲染笑的溫和,「還真的有可能是瘋了呢,否則怎麼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赤身**呢?」
「妹妹,娘親都已經瘋了,你又何必這樣折辱娘親?」雖然墨清染也看出了柳月媚的異樣,但是她並沒有發在心上,而是細心的為柳月媚披上衣服,整理好凌亂的長發,感覺就好像在對待一個瘋人一樣。
「可是姐姐,剛剛姨娘罵我罵我罵的很順口呢,」墨雲染已經笑的溫和異常,但是軒轅魅和司徒心兒知道,她已經準備反擊了,果然只听她接著說道,「若我是小賤種,那爹爹是什麼,姨娘好威風啊,連爹爹都罵進去了。」
听了墨雲染的話,柳月媚和墨清染的臉色是一陣陣的蒼白,就在墨清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柳月媚已經爬到了墨君豪的腳邊用力的磕著頭︰「老爺,剛剛妾身沒有那個意思,妾身只是氣瘋了,這一切都是墨雲楓的計劃,他是想毀了妾身,好讓老爺獨寵他的娘親一人,老爺這都是她的陰謀詭計啊。」
「我的陰謀詭計?」墨雲染淡笑,「但是姨娘可知道我怎麼來到後院的麼?我可是被你的寶貝女兒下了藥,被她的貼身婢女攙扶過來的,所以若是詭計,你說這是誰的詭計呢?」墨雲染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啊,霎時間讓柳月媚臉色蒼白。
此時的墨清染也是臉色蒼白,但是她知道,墨雲染完全沒有證據,所以就算是她說出來自己也不會怕的︰「墨雲染,你害了我娘親之後還要陷害我麼?」
「我是不是陷害你馬上就知道了。」墨雲染含笑的拿出一個茶碗,讓墨清染看清楚,然後遞給了在一旁的司徒心兒,「心兒,既然她不認賬,那麼你就看看茶碗上涂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就在司徒心兒快要接到茶碗的時候,墨清染卻突然撞了過來,顯然是想要將茶碗摔碎,然而墨雲染早有準備,一個旋身,茶碗穩穩的放手中,根本就沒有被墨清染踫到,但是她哪里甘心,她知道若是讓人檢查了那個茶碗的話,她所做的一切別人都會知道了,這個時候她哪里有不拼命的道理。
二人爭搶之間,只听呲啦一聲,墨清染的一條衣袖就這麼被扯了下來,但是她依舊沒有放棄,伸著手朝著墨雲染手中的茶碗抓去,這時候墨雲染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就在墨清染大叫不好的時候,墨雲染已經先一步點住了她的穴道。
「果然,美人就是美人,這肌膚真是如白璧一般無瑕啊,連一點斑和痣都沒有,真是讓人羨慕的緊啊。」听到墨雲染的話,眾人都是一陣茫然,這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剛剛還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現在怎麼夸上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納悶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耳中︰「漂亮是漂亮,可是好像是少了點什麼東西。」
听了這句話之後,眾人也是紛紛的暗自點頭,的確是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好像是很重要,但是有突然想不出來。
這時候丞相府的長女白朵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邊,臉上掛上了一絲鄙夷的笑容︰「溫婉可人的墨大小姐,你的守宮砂呢?」
就是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將實現集中在了她的那條白皙的手臂上,是的,原本應該有那顆殷紅的守宮砂的地方,竟然也是潔白的一片,什麼都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了一件事,這位一直以溫婉可人、高潔傲然的形象出現的墨大小姐其實早已失貞。
「墨雲染,你這個小賤人,放開我!」听到白朵兒的話,墨清染已經急紅了眼,完全就口不擇言了,她確實忘記了,越是這樣大家對她的印象就越差。
墨雲染沒有搭理她,而是轉身對身後的眾家小姐公子們微微一笑︰「今天府內出了這等丑事,我想各位也沒有了興致了,墨府會派馬車送各位回府的。」
主人家趕人的意圖已經這麼明顯了,大家也不好留下來在這里的看戲了,所以紛紛告辭了,最後生下來的時候司徒家的三姐弟和白穆然。
「心兒,現在看這茶碗里究竟是什麼藥,免得讓柳姨娘說了我誣陷她的女兒。」將手中的茶碗遞到了司徒心兒的手中,然後墨雲染靠在了軒轅魅的懷里一動都不想動了。
結果茶碗之後,司徒心兒輕輕的聞了聞,好像沒有什麼味道︰「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吧。」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味道,應該是沒有發什麼東西,可是既然染染說有自然會是有,染染沒有必要去誣陷她,因為這一個失貞就已經足夠他一輩子翻不了身了。
墨雲染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桌上的茶壺,示意司徒心兒將桌上的熱茶倒進了那個小小的茶碗中,司徒心兒依言將熱茶倒進了茶碗里,一股淡淡的海棠花的香味飄了出來,就是這淡淡的香味讓司徒心兒變了臉色。
「墨清染,你真的是夠狠的,竟然用海棠春這種藥。」司徒心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毀天滅地的怒意,因為她也是學醫的,所以對這種藥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海棠春不僅僅是藥,而是一種慢性毒藥,不會致命,但是每當月圓之夜的時候,沉積在體內的毒素就會染著經脈流轉,讓人承受無比的痛苦,卻不致死,而且在海棠春的毒性發作的時候會讓人像是服食的軟筋散一般全無力氣,連自殺都做不到,這才是真正的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過她已經自食惡果了,不是麼?她原本要擁在我深上的毒,可是全部都用在了自己的娘親的身上,不知道下個美妙的月圓之夜柳姨娘要怎麼度過呢?」墨雲染的臉上的笑容看著很是溫和,但是墨清染和柳月媚卻有一種置身在冰窖之中的感覺,這是他們才知道眼前的女子真的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人,只是現在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這樣都是便宜她了,」司徒心兒,撇撇嘴,然後將視線落在了自己手中的茶碗上,杯中的茶水依舊在散發著淡淡的海棠花的香氣,「既然她這麼喜歡下藥,那麼是不是應該讓她自己好好的品嘗一下自己下的藥呢。」司徒心兒殘忍的笑著,讓後緩緩的起身,慢慢的走向墨清染,一步又一步,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心跳之間,讓墨清染有種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我不要!」墨清染用力的搖著頭,她知道這個海棠春的厲害,所以才要下給墨雲染,她現在絕對不要吃下去,她不要承受著每月月圓是椎心刺骨的痛!
「你不要就可以麼?」司徒心兒笑的殘忍,「你在給染染下藥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染染要不要呢。既然你剛剛沒有考慮現在你就沒有資格說不要!」
「她不過是個小賤種,不過是一個爹爹娘親都不疼愛的小痴女。」墨清染大聲的喊著,「而我,我是墨家最受寵的大小姐,她一個小賤種死了就死了,她有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
「真正沒有資格相提並論的是你。」一直沒有開口的司徒淡淡的說著,「你所謂的墨府最受寵的大小姐的表象,不過是當初染染給予你的,若是想要奪去的話也是易如反掌!」
「不!我不相信,這不可能!」墨清染紅著眼楮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爹爹、娘親,他們都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們怎麼可能是因為墨雲染的話才會喜歡我、寵我的,他們一定是騙我的!」
「他們說的沒錯,」墨君豪目光冰冷的看著墨清染,「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就算是因為染染的話我也不喜歡你,不但不喜歡你,還討厭的很,若不是因為你和你那個狠毒的年輕,我們怎麼會染染再次分別四年,都是你。」
「你不是說我們你是墨家最受寵的小姐麼,這點倒是沒有錯,」月清瑤也是淡淡的開口,就在墨清染眼中充滿了希望的時候,下一句話又將她打入了更深的地獄,「因為從一開始我們就把你當成了染染的替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和染染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我們很慶幸,因為這幾份相似我們可以將你當作染染來對待,而不是每次看到你的時候就想殺了你。」
「爹爹,娘親,你們騙我的對不對?是不是我這陣子不乖了?是不是我哪里惹你們生氣了,你們說我一定會改的,是不是因為我叫了柳月媚那個賤人娘親惹的你們生氣了,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幫你們殺了她好不好,以後你們就再也不會見到她了,娘親我就只是你的女兒了,我就是墨家的嫡長女了,對不對?」墨清染認真的看著月清瑤,眼中帶著祈求,但是月清瑤確實絲毫不為所動。
「你沒有資格叫皇姑姑和皇姑父爹爹和娘親,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女兒!」司徒祈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快意,隱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在這一刻揭露的時候是讓人這般的愉快,看著墨清染呆愣的樣子,所有的人都是有種解恨的感覺。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我怎麼可能不是爹爹和娘親的女兒呢,」墨清染拒絕接受這個現實,她惡狠狠的看著墨雲染,「是不是你,一定是你編造了這個謊言,一定是你!是你串通了皇上和長公主,墨雲染都是你!」
「姐姐,你還真是笨啊,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問問你的娘親不就都知道了麼。你在這里說我誣陷你也沒有任何的效果,這件事的當事人在這里,你直接問清楚不就好了?」經過剛剛的事情,現在柳月媚一定傷心到什麼話都會說出來的。
果不其然,柳月媚將當年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呵呵,染兒,你知道麼,你只是我的女兒,你和老爺夫人是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你的父親根本就不是老爺,你沒有發現你長得和老爺一丁點都不像麼?」
「你說謊,你一定嫉妒爹爹和娘親寵愛我,所以你才說謊的,一定是的,說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我是娘親的女兒,否則的話為什麼我長得一點都不想你,而是那麼的像娘親,我一定是娘親的女兒。」墨清染接受不了事實,所以一再的制造這謊言,讓自己相信自己還是墨家的那個最受寵的大小姐,不,現在她已經不認為她是大小姐了,而是認為自己是墨家的嫡長女。
「我可沒有,你這種女兒,會給我下毒,會想要陷害自己的妹妹想要毀了自己的妹妹的清白的女兒我可是要不起!」月清瑤說的毫不客氣,眼中也是掩飾不住的冷意。
「不是的,娘親,我才是你的女兒,墨雲染那個小賤種才不是你的女兒,對的,她是柳月媚那個賤人的女兒!」
「染染是誰的女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品嘗一下自己種下的苦果了,」司徒心兒走到了墨清染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將杯里的茶全部灌了下去,「海棠春的味道還不錯吧,我想你這種的女人一定會喜歡的!」
「心兒,我想姐姐喜歡的不是茶,而是酒,所以將這杯酒給姐姐端過去吧。」墨雲染微微的笑著,將酒遞給了司徒心兒,她拿出的可是極品好酒百花釀,只要喝過一次的人就會念念不忘的,但是至于墨清染能不能夠消受的起就不是她知道的了,畢竟海棠春這個東西是不能喝酒一起喝的,若是喝酒一起喝了下去就不是一月一次的椎心刺骨的痛楚了,而是夜夜如此,但願墨清染能夠承受的了吧。
「我不要,不要!」雖然不知道喝了酒之後會怎麼樣,但是她知道墨雲染給自己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她想自己死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救自己呢。
「要不要不是你說的算的,既然染染讓你喝下去,你就乖乖的喝下去吧。」司徒心兒毫不憐憫的將酒也灌了下去,前世的時候有好長一段時間她跟在墨雲染的身邊做著一個小小的跟屁蟲,所以墨雲染的手段她早就學了七八成,就連她那冷漠無情的性格也學到了三四成。
「墨雲染,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是逍遙王爺又如何,你認為你一個人抵得過整個飄渺雪峰麼,今天你這樣傷害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墨清染的雙眼一片血紅,她恨,恨自己的無力,也很上天的不公。
「染丫頭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是我能!」門外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輕易的感覺到了他的怒意。
隨著話音落下,三個老人走進了屋子里,三個人都用著冰冷的目光看著因為被點穴所以一動都不能動的墨清染,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意。
「師傅,你來救我了麼?」看著突然出現的玄冥老人,墨清染下意識的認為他是來救自己的,「師傅,染兒已經知道錯了,染兒不應該毒害自己的師兄弟,是染兒的錯,求求師傅救救染兒,他們給染兒下了海棠春啊。」
「知道錯了?」就在墨清染認為玄冥老人會救自己的時候,玄冥老人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剛剛你還想謀害你的師叔,想要給你的師叔下海棠春,怎麼現在就知道錯了?」
「師叔?什麼師叔?」顯然現在墨清染已經有些意識不行了,已經開始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海棠春的藥效慢慢的顯現了出來,現在的墨清染感覺自己好像在一片火焰當中,被慢慢的炙烤著,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是難受還是舒服,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她的手好像要撫模一下自己的身體,來緩解一下越來越熱的溫度。
看著這個樣子的墨清染,墨雲染的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隨後一揮,揭開了墨清染的穴道。就在這里看著她丑態百出,倒不是說她墨雲染有多殘忍,非要這般折磨一個女子,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剛若不是自己發現了,剛剛當中表演的便是自己了,雖然因為自己體制特殊,百毒不侵,但是要知道藥並不是毒,就算是她的體質能夠克制一下,也不是能夠完全無效的,況且自己給墨清染留面子了,至少這里都是他們熟悉的人,那些客人她可都是趕走了,雖然其實走不走並沒有什麼卻別。
此刻的墨清染已經癱坐在地上,因為海棠春的藥性發作的關系,現在墨清染已經武功盡失,全身癱軟,只能小幅度的移動身體,並不能做什麼大動作,所以她只能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慢慢的朝著司徒逸爬去︰「逸,救救我,我好熱,好難受。」墨清染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微微的哭腔,她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好熱,因為她是學醫的,所以她明白現在自己的**若是得不到疏解,那麼一會她真的可能會被燒成白痴。
「髒!」司徒逸不屑的吐出了一個字,他真的沒有想到墨清染竟然是一個這般不知自愛的人,竟然在成親之前就已經失貞!
「不,逸,我不髒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求求你,救救我。」現在恐怕墨清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現在只知道自己必須疏解**,所以她需要一個男人,所以她要司徒逸救她!
就在墨清染快要爬到司徒逸的腳邊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道掌風將墨清染打回到了原地︰「想要得救你身後就有一個男人,不必爬著這麼遠。」看著站在一邊猛咽口水的白穆然,司徒逸的笑容帶著一絲冷意,但是他完全不介意將如此的女人交給他解決,就算她將來會成為自己的妾也是一樣的。
「不,逸,我不要別人踫我,我只要你救我,我只要你啊。」雖然墨清染現在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但是她的意識深處還是有著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能夠讓別的男人踫自己,如是自己被別的男人踫了,她的一聲就真的完了。
「沒關系,我不介意的,就算別人踫了你,我依舊會將你娶進府,以側妃的名分娶進府。」司徒逸用著蠱惑的聲音對著墨清染說著。
現在墨清染的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不介意,他不介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墨清染爬向了身後的白穆然,整個灼熱的身子攀上了他的身體。白穆然怎麼可能禁得住這般火辣辣的撩撥,不多時兩人的衣服就散落了一地,而二人早就滾做了一團。
「雲兒,不要看,會污染到眼楮的。」將墨雲染的臉轉向了自己,軒轅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悅,自己的雲兒怎麼能看別的男人的**呢。
「好,不看。」墨雲染隨手一揮兩個人就飛到了床上,床幔也緩緩的落下,房間里只能听到一陣陣的曖昧的聲響,卻已經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了。
「真是。」司徒心兒不屑的冷哼,「剛剛在她執意讓逸就她的時候,我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心軟,沒想到啊,哎…」
「染,若是你的話,在遇到這種事情會怎麼解決。」司徒逸突然好奇,若是眼前這個冷漠的女子中了媚藥的時候會怎麼樣。
「若不是我所愛之人,我寧願是死也不會讓任何人踫我!」墨雲染說的斬釘截鐵,听的別人是一陣陣的目瞪口呆。
「可是若是真的愛你的話,他是不會介意的。」司徒心兒看了一眼軒轅魅,她相信就算是染染誤食媚藥被別人踫了,這個男人所做的事情也一定是殺了那個男人,而不會離開雲兒。
「我知道,」墨雲染淡淡的嘆息,她自然是知道,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自己身邊這個男人也是不會介意的,「但是我介意,若是有一天我真的中了藥而他又不在我的身邊的時候,不會用一刻紅顏淚讓自己尸骨無存!」不止生前,就算是死後她也不會讓任何人踫觸,她寧願就此紅顏化枯骨!
在場的幾個人都被墨雲染的決絕嚇到了,同時明白了被她愛上是幸福的,因為她會將自己的所有毫無保留的給予那個人,但是若是愛上她的人不被她所愛,那麼那個人注定會痛苦一聲,因為她所有的視線都給了她所愛的那個人,其他人對她而眼前不是多余的。
「對了,逸,」看著有些漸漸僵硬的氣氛,司徒心兒聰明的換了一個話題,「剛剛你說要娶那個墨清染是真的還是騙她的?」
「當然是真的了,」司徒逸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婚前失貞竟然還要一心嫁給我,這般的深情我怎麼好辜負她呢,我會給她側妃之位,然後好好的‘疼愛疼愛’她的!」若不是司徒逸將疼愛兩個字咬的那麼重的話,大家一定認為他是真心想要娶墨清染的。
墨雲染看向不斷晃動著的大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一聲聲愉悅的尖叫恐怕在無時無刻的刺激這司徒逸的心,現在他一定想要沖過去掐死她。若是現在司徒逸真的殺了墨清染的話,那麼她還就算是解月兌,不但不需要承受司徒逸的報復,而且也不需要夜夜承受椎心刺骨的痛楚了,但是顯然司徒逸並沒有想要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現在墨雲染不由得好奇,新婚之夜,他們之間會有些什麼「好玩」的事情呢,她真的有些期待呢,期待著墨清染完完全全的跌入地獄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