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笑笑不語,眼眸一直好奇的緊盯著麥傾傾,越發的好奇,要知道他當時查余樂樂的個人資料時,順手就那麼一查,也就大致對麥傾傾有所了解了。
「把你這種眼神給我收回去,要是沒事干,可以多盯盯你那個瘋丫頭。」聞人逸意有所指的說著,眼眸中也盡是不悅,他很討厭別人用這種打量的眼神探究傾傾。
「呵呵,你多想了,麥傾傾不符合我的胃口的。」話說完,上官墨就急速消失。經聞人逸那麼一提醒,他這才想起從剛才開始,就沒看見樂樂的丫頭,十之**那丫頭跑去找麥璟軒這個「前夫」了。
果然他猜的沒錯,在麥璟軒的地方發現了余樂樂,身邊還有著新娘子麥傾傾,一幅融洽的畫面,但不知是真融洽還是表面。
「原來在這,真讓我好找。」上官墨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從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酒誰,朝著余樂樂走近。
麥傾傾看著眼前這個男子,論相貌,論家世,論性情,都不比麥璟軒差,但也是只狡猾的玉狐狸,配樂樂倒是挺好的,但是就不知樂樂心中究竟怎麼想的,要是還忘不掉麥璟軒,這個上官墨會一直等下去?
頓時麥傾傾把眼光轉移到余樂樂身上,果然在余樂樂眼中看到看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哪有好找?是你沒用心而已,我消失都快十分鐘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想要努力在璟軒哥面前裝作已有了新目標,但是她說的卻也是實話。
上官墨笑了笑,寵溺的刮了刮余樂樂鼻頭,笑顏道「你記得還真清楚!」
「那當然,墨,我來介紹,這是我璟軒哥。」余樂樂主動介紹起來。
麥傾傾小口抿了口酒水,不打算說話和插嘴,想要看看後續的發展,看樂樂怎麼處理。
麥璟軒主動朝著上官墨友好一笑,也主動伸出手握手,淡淡道「久仰大名,真沒想到這次在聞人家的喜宴上有幸遇見。」
麥璟軒的眼眸里壓根沒有一絲敵意,有著解月兌,看的上官墨也不好冷眼,只能淡淡回句道「我也是,幸會!」
「傾傾,我先去找白芯,從進場到現在,都沒看她人。」麥璟軒隨後眼神看著麥傾傾,眼眸中有著努力壓抑住的悲涼和傷感,讓一旁看的真切的上官墨頓時松了一口氣,原來這人是壓根就沒喜歡過樂樂,一顆心都系在麥傾傾身上!
麥傾傾點點頭,認真吐出「哥,今天開心點,是妹妹結婚的重要日子,你趕緊去找嫂子吧。一定要多喝幾杯喜酒!」
麥璟軒笑了笑,沒有說話,落寞的從麥傾傾身旁穿過去,涌入人群中。
「樂樂,你幫我招呼客人,我先忙去了。」麥傾傾捏了捏余樂樂了的小臉頰,隨後也相繼離開。本來她還打算好好和上官墨交流交流感情,畢竟嘛要是以後樂樂的丈夫是上官墨,少不了來往的,可惜這個男人貌似對自己的敵意很重,或許有什麼誤解,居然拿那種防賊和厭惡的表情看自己,她都搞不懂哪里得罪了這個公子哥。
果不其然麥傾傾剛走,上官墨就對身邊的女子道「真不知你兩性子迥然不動,能怎麼做起朋友的?」
上官墨哪里知道余樂樂的性子就像前世的麥傾傾,只是死過一次的麥傾傾看清了很多事,也長大了,頓時性子變化也是難免的……
「上官墨,你不懂的,傾傾很好相處的,你別總那那種眼神看傾傾,小心我討厭你。」
她也搞不懂為毛上官墨總是對傾傾有著敵意,傾傾聰明,身上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怎麼在上官墨成了奸詐的人呢。
「知道了,我怎麼敢呢,對了那個麥璟軒就是你以前的前夫?有沒有發現其實還有人比他更好,更適合你,對你好一百倍。」
余樂樂撅撅小嘴,嘀咕道「我知道啊,但是那人一定要全心全意站我這邊,對傾傾也好,不允許有意見!」
看來這丫頭也懂,估計也放下了,時間,他會給她的,他相信他不比麥璟軒差,遲早有一天這丫頭真正的把麥璟軒從心底去除,說道這點,其實他還要感謝麥傾傾,要是沒有麥傾傾為了聞人逸偷偷模模來自己的公司,也不會有樂樂和他的再次見面!
今天忙了一天,各自帶著各自的心思離開了這T市,麥傾傾看著這喜氣的房間,到處是溫馨和浪漫,這一刻好漫長,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聞人逸的妻子,感覺時間一閃而過,這里她住了那麼多年……
「在想什麼?」聞人逸手中拿著兩杯酒水過來,一杯遞給麥傾傾,笑道「祝賀你,終于成了聞人家的太太。」
麥傾傾輕輕接過來,一飲而盡,笑的燦爛,「恭喜你,聞人逸!終于把我拐上了賊船,一切恍然一個夢一樣。」
聞人逸放下高腳杯,從後背輕輕的摟著麥傾傾,望著落地窗外,早已停卻的雨水,天宮是那麼的湛藍還有那麼一望無際,幽幽開口道「從今天起,我們要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一切都會好的。」
麥傾傾點點頭,轉過身子,給聞人逸一個出其不意深深的吻,誰知就在這時候,敲門聲很大,斷斷續續,頓時讓著畫面僵住了,麥傾傾很掃興的望著門口,示意聞人逸打門去。
要知道雖然和聞人逸生活在一起,但他倆可都是純潔的孩子,從沒發生過關系,因為麥傾傾一直想著把最美好的一切留著今日結婚的新婚之夜。
聞人逸烏黑著一張臉,就這麼穿著睡袍出來,朝著管家冷厲的開口道「什麼事,這麼急忙?」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你趕緊去醫生看看恩恩小姐吧,趕緊吧,恩恩小姐正在搶救!」他沒想到那孩子那麼傻,昨日才搬遷到新的豪華別墅,不哭也不鬧吃晚飯還正常著呢,怎麼就突然這麼想不開呢。
看著管家一張臉,聞人逸就知道情況有點嚴重,當回頭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麥傾傾快速的換上簡單的衣服,走過來道「我和你一塊去,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我也要去。」
這個聞人恩要死就死,還真這一天死,她到底想要干什麼!要死就死的的感干淨,那她還佩服聞人恩,就怕的是一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小把戲,死不掉!
聞人逸點點頭,隨後從衣櫃中趕緊換上一套黑色的西服,直接摟起麥傾傾,對管家吩咐道「讓車庫趕緊準備車子,我和傾傾馬上趕到。」
果然,當麥傾傾和聞人傾趕到的時候,聞人恩因為發現的早,並未死掉,而是轉危為安,在病房休息著,臉色蒼白的可怕,眼神渙散,無一點生機。
本來麥傾傾是準備凶一凶或者嚇一嚇聞人恩,但一看到聞人恩那樣子,頓時也不忍了,畢竟困擾聞人恩心結的就是聞人恩放不下聞人逸!
「哥哥,對不起,我是真的想死,只是沒有想到我沒有死掉,對不對……」嗚咽的聲音里有著無助和痛苦,還有那絕望的眼神,讓麥傾傾相信了聞人恩是真的想死。
聞人逸臉色並無多大的變化,冷冷淡淡的開口道「我已經結婚了,恩恩,你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制的,放羊的小孩學一次就夠了,若是第二次,你是知道我性子的,就算真死,我也不會看一眼的。」
聞人逸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只有這樣速戰速決,讓她認清事實,傾傾已經是他妻子了,他希望傾傾不能總被聞人恩的問題困擾。
頓時,聞人恩嚎嚎大哭,委屈的淚水不看聞人逸,而是僅僅盯著麥傾傾,艱難開口道「哥哥。以後不會讓你痛苦了,也不會讓你煩了,但我想現在和傾傾說一會話。」
這個女人,怪不得自己斗不過,原來是個妖怪,居然是附身的!
「聞人逸你先出去,我也想好好的和聞人恩談談。」從聞人恩的眼神中,她看出來了聞人恩現在這麼崩潰,要是一不小心就在聞人逸面前胡言亂語,說了些什麼,她不想新婚之夜和聞人逸又什麼別捏,那個秘密一定不能當著聞人逸的面拆穿!
見麥傾傾都這麼說,聞人逸也只能點點頭,關上門出去了。
當聞人逸一走,麥傾傾直接走到床沿邊,把吊水瓶直接拔下,冷冷道「要死也不死的干脆,現在听到聞人逸這麼說,更傷心難過是不是?」
「你……,聞人傾。不對,應該叫你麥傾傾。你嫁給聞人逸,是真的愛哥哥麼?」
「我當然是愛聞人逸,要不然我也不會心眼那麼小,容納不了任何女人喜歡他,對他有所企圖!」
「可是你是妖怪,你不是聞人傾,你是麥傾傾!」
「這有問題麼?聞人逸愛我,我愛聞人逸就夠了,聞人恩,你要是再想死,擺月兌你死的干淨點,要是不想死,就好好的活著,好好看著我和聞人逸幸福生活,愛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想著怎麼佔為己有,要是聞人逸不愛我,活著愛上了別人,我肯定不會纏著聞人逸,會拍拍走人!」
對于聞人恩,這個愛走極端,而又敏感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
聞人恩想了想,干咳了幾聲,才開口道「行,我賭,我堵的起,我不死了,我會生活的很好,看著你怎麼死,我就不相信哥哥會一直愛你,就算我不說,遲早有一天哥哥會自己發現他的枕邊人是個妖怪,不是正常的人!」
真搞笑,聞人逸早就知道自己是麥傾傾了,只是大家裝作不曉得,心照不宣而已。不過她也不希望那一天的到來。
看到聞人恩的斗志,麥傾傾這才笑了笑,隨後把吊水瓶的塞子重新塞上,看著藥水一滴滴滴入聞人恩的身體中,說道「好好養身體,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