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疼你! 七十三章 舍得回來了?[手打VIP]

作者 ︰ 月光曬谷

趙夢?!

這個惡心的女人又要做什麼?

這一周來趙夢還是很安分的,所以江春暖也沒理會她,她是討厭她,甚至恨她,但是看著她那如喪家犬般夾著尾巴做人的模樣,她還真做不來那落井下石的事。

不過看剛才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應該又有事,她太了解她了。

她心意一動,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正是中午的午休時間,整個樓層都是一片安靜,江春暖躡手躡腳的躲到樓梯的拐角處,看著那站在走廊角落里的趙夢——

「……好,你們現在過來吧,從東門……就這樣,錢我已經給打過去了……好了,掛了。」

原來是在講電話,可是講個電話干嘛要跑到這里來,而且還鬼頭鬼腦的四處張望,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江春暖不由皺起眉頭,但是看著趙夢掛斷電話後又平平靜靜的下樓去了,她也沒在意,因為她下午還有些重要的畢業考的相關事宜需要安排,昨晚在夢中又被那死小強騷擾了一夜,現在必須去宿舍躺一下。

但是正當她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忽然一陣尖嘯的救護車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很快的就駛進學校里,然後就是一陣嘈雜的人聲。

出什麼事了,誰受傷了呢?她趕緊爬了起來。

「春暖……」這時古萍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春暖,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老同學趙夢受傷了,有可能連肚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呢,蕭總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現在一幫人正把她往醫院里拉呢。」

「啊?蕭總……」江春暖不由一怔。

「當然啦,你還不知道吧,人家趙夢現在可是學校里的頭頂功臣,挨的那幾腳和中的刀子都是為了救一年級三班的那幾個小孩……」‘

在古萍佩服又嫉妒的講述下,江春暖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中午的時候,有幾個歹徒從學校里防備最松懈的東門潛了進來,可能是想偷儀器與器材之類的,但是卻遇上了一三班幾個不午睡偷溜出去買零食的孩子,竟然臨時起意想綁架孩子,這時候那因為作為新人壓力極大,每天中午都犧牲午睡時間刻苦鑽研課業的美女教師趙夢听到動靜,不顧自己身懷六甲,沖了出來,和歹徒殊死搏斗,直到那值班的警衛和教師趕過來,那幾個歹徒才落荒而逃。

孩子們安然無恙,也沒損失任何學校財產,但是那英勇無畏的美女教師的情況卻很遭,手臂上挨了一刀,還是傷的,最主要的是肚子上挨了好幾腳,現在正血流不止,這樣愛生如子,舍小家而顧大家的行為自然驚動了總裁。

「那趙夢還真是幸運,出了這麼大風頭,被蕭總這樣關注……」古萍語氣里滿是艷羨,但是愣了一下又道,「不過賠上小寶寶就不上算了,也不知那孩子能不能保住,哎……」

趙夢,愛生如子?見義勇為?江春暖不由在心里冷笑,哼,打死她也不信,這些詞可以用在一頭豬一只狗之類的禽獸身上,但是獨獨趙夢不行。

認識好多年了,她還不了解她嗎,她是絕對自私的那個,典型的蛇蠍美女,恨不得天下的人都死絕了,只剩她一個來享受地球資源,又怎麼會去救幾個毫不相干的孩子呢。

再想到她之前偷听到的那個電話,她很容易就想到了這個女人是在耍花招,只是有一點她又覺得似乎不大可能,她又怎麼會舍得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她的骨血,也是當初她將謝偉搶到手里的籌碼,除非有更多更大的好處在等著她……

後來下午第二節課的時候,傳來消息,說趙夢的孩子流產了,她很悲傷,哭得昏了過去,惹得一眾人唏噓感嘆不已,江春暖听了,只是唇角微微一扯,暗暗冷笑。

「暖暖——」黃昏的時候,她正準備回家,卻忽然听見有人喊她。

她一回頭,然後就看見校門口有一張熟悉的臉孔,謝偉!

她迎了上去,目光平靜的道,「她,還好吧?」

謝偉當然知道她口中的她是指趙夢,他眸光一陣暗淡,低聲「嗯」了一聲,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你怎麼不陪她,來這里做什麼?」微微沉默了一下,江春暖又問。

「我來給她拿東西!」

「哦,那我走了。」江春暖瞟了一眼謝偉手中的那個女士手提袋,然後告辭。

「順路,我載你一程吧!」謝維卻追上來道。

「謝偉,不用了,你應該去陪她,這是一個女人生命中最重要也最脆弱的時刻,你這個做丈夫的不能缺席的。」江春暖直直的看了他道。

「沒事,你們公司老總請了最有經驗的護工來照顧她,哪里用的到我。」謝偉沒有躲避她的目光,但是卻微微垂了頭。

江春暖听了他的話,心里一動,然後嘲諷的翹起嘴角,「她不用你照顧,你也不用來照顧我的,我,也用不到你。」語畢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江春暖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一回頭卻發現謝偉還站在原地,孤零零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

中午,蕭氏的地下餐廳。

「哎,你們知道嗎,听說今天蕭總又去看你們小學的那個趙夢了,還帶了好多的營養品呢。」

「真的嗎,看來我們小學要出一個灰少婦了。」

「什麼灰少婦,人家可是落難的官千金,要叫也只能叫灰公主。」

「不過可惜了,這灰公主已嫁作人婦。」

「嫁做人婦怕什麼,離呀。」

「你們別瞎說,我們的蕭總又怎麼會要這樣一個不知幾手的貨色呢。」

「男人也許沒那個意思,不過就怕女人有那個意思,你們沒听說過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去去……那你怎麼不去追追看呢?」

「我倒想呢,可是老天爺不給我一次做女英雄的機會,蕭總又哪里會發現我呢……」

听著角落里女職員們酸酸的的八卦聲,江春暖握著筷子的手不由緊了緊,口中的糖醋里脊嚼在嘴里也是一片苦味。

其實這兩天這種八卦已經將她的兩耳灌得一片麻木,可是每次听到她的心還是悶痛繚繞,難以平靜。

他從澳洲已經回來幾天了,但是不僅沒有再去上門騷擾她,而且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但是去醫院看趙夢的次數卻是非常頻繁。

是啊,有那個男人又願意整天踫釘子,誰有不願意看女人對自己巧笑嫣然,百般討好呢。

再說趙夢可是馭男高手,這一點她也深刻了解,並不只是她從自己手中搶了追求自己兩年的謝偉,還因為她與她同學多年,深諳她的性情。

她智商不高,甚至腦子還有些笨,但是在男士面前卻是最吃得開的那個︰去圖書館,有人給佔位;筆記做不好,有人主動送上完整版;去食堂打飯,自有人代勞,她只要儀態萬千的等在外圍就可。

每當肖雲罵趙夢天生狐媚的時候,江春暖總是笑笑,但是心里卻不得不承認,人家的確是最會賣弄風情的那個,凡是有男人在場,她的儀容肢體總會調到最佳狀態,一顰一笑,都生生端到的恰到好處,千嬌百媚。

她想蕭牧野也應該抵擋不住這般的吧,她畢竟不是章家鎮上的那個智障的小強,而趙夢又可悲可嘆可恥的拿出了自己的所有做賭注,她想她應該是終于奪走了她生命中第二個對她窮追不舍的男人,真可憐!

「我吃飽了。」江春暖忽然吃不下了,站起來,對那正听八卦听的入神的古萍道。

「飽了……你的菜還有大半碗呢。」古萍扭頭瞥她一眼。

「我近期減肥。」她笑笑。

……

夏夜,一片寧靜。

江春暖坐在電腦前,一會兒冥思苦想,一會兒運指如飛,在時光的慢慢流逝中,一個個振奮士氣,鼓舞人心的句子便躍然屏上。

還有幾天就小考了,她正在做最後的思想工作,她給每個孩子都寫了一封信,雖然她與他們相處的時間短,對他們了解的不夠深,但是她相信期望和暗示教育,相信激勵的力量。

這著實是一項工作量巨大的工作,因為班里有四十多個孩子,她還要根據各自的具體情況和特點,有針對性的提出建議,還要避免雷同。

但是她卻做下來了,這是最後一封,是寫給班上李飛揚的,這家伙從那天葡萄藤時間之後,一直都和她別扭,但是卻認真起來,還自動留校加入了晚自習的隊伍。

她對他很有信心,因為他頑劣歸頑劣,卻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孩子,其實她已經預見他們這個賭約的結局她是必輸無疑,但是這正是她所期望看到的。

他現在可能不理解她的苦心,不懂她這份善意的侮辱,但是她相信他會懂的。

「……其實我是個愛吃葡萄的人,因為那種味道太爽口,酸酸的、甜甜的,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吃到李飛揚買的葡萄,那一定是苦味的,成為我為師生涯中的遺憾,孩子,Doyouunderstand?」

敲定了最後一個字母,她終于長舒了一口氣,揉了揉發酸的臂膀,站了起來,給自己沖了一杯牛女乃。

喝完後她又開始翻網頁查資料,準備明天的復習課,她想讓自己忙碌起來,沒時間去胡思亂想。

記得有個哲人說過,當你痛苦的時候,就找些有意義的事情來做,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那時你會發現,工作和學業是一片浩瀚的海,你個人小小的一點痛苦根本不算什麼。

她想她現在是對這句話是體會頗深了,現在的她不是在用工作來麻痹自己,苦中作樂呢嗎?

她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心,自己是真的愛上那個人了,不管是曾經的那個以自己為天的智障男人小強,還是現在這個威風八面強勢狂野的跨國集團的大總裁。

愛情總是來得這樣猝不及防,在糾纏糾結中悄悄萌芽,只是遲鈍又過于理智的她總是抓不住,和它擦身而過。

其實這兩天她也一度想過去找他,拆穿趙夢,甚至告訴他他們曾經的相依相偎,可是想過之後又笑自己,這又何必呢,這種爭取無意義。

他華麗的人生中還會有多少個趙夢在虎視眈眈,用恩情綁住他的手段更可悲,所以她就當自己邂逅了一場艷遇吧!其實那樣的極品就是真的有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自己也不吃虧嗎,呵呵……她想笑,可是卻最終也只是輕嘆了一聲。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過來,很謹慎的看了看才按下了接听鍵,因為這幾天那謝偉竟然會常常打電話過來,她已設了拒接,可是有時還是不放心。

「暖暖,我,娉婷。」

「大小姐,你不是在忙著準備婚禮嗎,怎麼會有空打電話給我?」

七月二號李娉婷和鄭明溪結婚,眼看馬上就到來了,自然有許多相關事需要準備,而鄭明溪又總是不冷不熱的,所以李娉婷這個傻妞忙翻了。

「暖暖,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做伴娘!」

「啊……」江春暖大驚,「那不行,雖然我知道你很崇拜我,可是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再說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屬于你們那個階層的人,連一個宴會都沒參加過,上流社會的一切都不懂,會丟你的臉的。」

她怎能去做她的伴娘呢,請自己的情敵當伴娘,這人是真傻,還是在擺布她,她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可是我已經和明溪說了,他同意!」

「呃……」難道是鄭明溪,可是……

「暖暖,你就答應吧,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真的……」李娉婷開始可憐兮兮的求她。

李娉婷愛鄭明溪,雖然她也清楚他們是政治聯姻,但是在見他第一面時她就愛上了他,她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的,藝術、政治、經商他幾乎無所不通,又優雅內斂、沉穩精明。

最重要的是他見她第一面時,就對她很直接的說他看上的是她家的政治地位,她自然很傷心,但是卻又偏偏愛上了他的坦誠。

因為她曾經有過一段花樣年華的戀情,那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讓乖乖女也曾經一度的瘋狂,幾乎和父母決裂,但是沒想到那個男人卻在騙身騙心之後,卷了她母親公司里的一筆巨款逃之夭夭。

這段失敗的戀情也是導致今天李娉婷畏縮自卑性格的重要原因,每每說起這段戀情,她都會不停地問別人︰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很蠢。

經過這段感情,所以她更覺得對自己坦誠的男子的可貴。

「暖暖,我知道他不愛我,他這個麼優秀,又怎麼會愛我呢,不過他不騙我,對我也很好,很尊重我,不嫌棄我,不會看不起我,也不會像有些男人一樣愛我的美色總想玩弄我,我和他結合還能給媽媽的公司里帶來好多的利益,我真的覺得很幸福,我甘願為他做任何事。」她曾這樣對江春暖說,眸光亮亮的,一臉的迷戀和滿足,但那份卑微卻看得江春暖想哭。

「暖暖,我會找人幫你做禮服,還有很多的紅包拿,你也當長長見識,你就去吧,去吧……伴郎是蘭風,很帥氣儒雅的一個男子……」李娉婷又開始利誘。

「我……」

「不說了,就當你應了,嘿嘿!」不待江春暖在反駁,她竟然很快的切斷了電話。

江春暖再打過去,她竟然還關了機,耍起了賴皮,江春暖不由的暗翻白眼,明天再說吧,她又坐下來翻資料。

但是剛坐下門鈴就響了,她的心不由的一陣突突的猛跳,她撫了撫胸口快步去開門,但是打開門的一瞬卻驚呆了。

「阿四……」

「江小姐,少爺在那邊——」夜色沉沉中,高大冷峻的男子一指前面路口的一輛白色的跑車。

「哦!」江春暖走過去,站在路邊看著沉默的抽煙的男子。

他和她明明站得很近,但是在那煙霧和夜色的繚繞下,她看不清他的臉,只看見那火光一閃一閃的,她的心也跟著那飄忽的火光一緊。

「站在那里看熱鬧嘛,上來吧,帶你去兜兜風!」忽然鄭明溪開口了,語氣淡淡的,毫無波瀾。

「啊,我……」江春暖一時無措。

「呵呵……」鄭明溪笑起來,聲音里滿是悲涼和自嘲,「你不相信我嗎,如果我真的想強迫你,何必要等到這一天。」

「呃……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上車!」簡短的兩個字,卻帶著不容人置喙的上位者的氣勢,江春暖無奈,只好上車,她不覺得他會傷害她,但是她知道今天晚上又將會有一場讓她不願面對的糾結。

車子很快駛上一條寬闊無比的大路,他沒有開口,江春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車廂里一片很安靜,只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充斥在空氣里。

「呃……婚禮的事都準備好了吧……」空間里太過沉悶,江春暖怕自己再不找句話說就會窒息而死。

鄭明溪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未開口,但是卻忽然猛踩油門,車子在轟鳴聲中,如離弦的箭般飛射出去,轉眼間就駛入了空蕩寂寥的高速。

「很晚了,我們要到哪里去?」江春暖一時不防,重重的撞在椅背上,她開始感到害怕了。

但是鄭明溪卻依然不開口,再次猛踩油門,車子在大路上迅速的 行起來,兩側的景物迅速地飛掠而過,夜風從敞開的窗子里灌了進來,割過臉頰,江春暖只覺得一陣刺痛,她知道自己沒用的流淚了。

忽然前方燈光一閃,伴隨這一陣汽車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尖利聲音,從側路駛來的一輛貨車猛然停住,而他們的車子已快速的貼著貨車的車頭飛速滑過。

江春暖嚇壞了,只覺得自己胸腔里的那顆心髒就要跳出來了,胃口中也一陣發堵,情不自禁的猛抓了門把手,一陣干嘔。

「你瘋了嗎,你不要命了……我還不想死,停車……我要下車……」她終于哭了出來。

「吱——」

車子終于停了下來,鄭明溪扭頭看著那恐懼的伏在車窗邊的瘦小身影,心頭一痛,長臂伸過來,輕輕地攔住她,低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但是江春暖卻一把甩開他,流著淚對他憤怒的嘶吼,「你憑什麼……憑什麼,我錯了嗎,難道我就一定要做你背後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嘛,我就不能拒絕了嗎……我只想要一份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做別人的情婦,也不想去傷害別人,更想保護自己不受傷,我平凡卑賤,可是我一樣有尊嚴有人格有良心有志氣有夢想,我是欠你的恩情,可是不見得非要用感情和身體回報……我錯了嗎……」說到最後,她終于泣不成聲。

鄭明溪被她嚇住了,印象中她面對他時都是乖巧羞澀的,偶爾亮亮小尖牙也是一臉俏皮,他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終于沉聲問,「難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沒對我動過心嗎……」

江春暖一怔,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喜歡過……」

但是她的話音未落,鄭明溪就一把抱了她,緊緊的將她箍在懷里,「那和我走吧,我帶你走,放下一切,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廝守一世,還不好?我會好好的愛你珍惜你……我不願意再違心的陷在那利益爭斗的漩渦中,我討厭這種生活……」

听了她的話,江春暖的心頭不由一滯,半響,她終于伸出手回抱住了他,但是她卻並沒有回應他的話,沒點頭沒搖頭,只是靜靜的抱著他,洶涌的落淚。

夜的腳步慢慢的延伸,時光如水般流逝,江春暖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只覺得身邊的車燈無數次的亮起又無數次的消逝,那個男人終于放開了她,然後慢慢地點起一顆煙,似有如無的輕嘆一聲。

「是因為他嗎?你愛上他了?」那雙迷人的眸子靜靜地看過來,眸子底部是那深不見底的黑沉。

「他?」江春暖一怔。

「蕭牧野。」薄唇中輕輕吐出兩個字。

但听在江春暖耳中卻將她擊的一陣無措,她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囁嚅了半天終于道,「呃……這,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鄭明溪卻笑了,笑的優雅玩味,「小呆兔,你以為只有他會玩詭計,我要是沒點自保能力,早讓他玩死了,」頓了頓又開口,「我想知道什麼,都有途徑。」

看他如此,江春暖不由暗暗放下心來,終于恢復正常了,但是也暗暗心驚,她和蕭牧野的事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一清二楚,這些人一個個的太復雜了,

「听我講講我的故事吧!」他又道。

「呃……」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借助婚姻的力量來鞏固自己的實力嗎?」

「呃……」

很明顯鄭明溪並沒指望她回答他的問題,輕輕吐出一口煙圈又繼續開口道,「因為我要接管鄭家,我要讓鄭家都在我的掌控中,我恨我那個祖父,是他將我們母子拆散,是他害死了我的母親。」

「……」

「我父親和我母親是大學同學,典型的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但是我的祖父卻堅決不同意,將我母親逼到了國外,逼得我母親背井離鄉,可是緣分偏偏這麼奇妙,後來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又在國外再遇,不過那時我的父親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兒子,可是他卻還是愛我母親至深,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在暴雨里連續等了我母親五個小時,終于再次打動了她,然後他們有舊情復燃了,有了我。」

「紙包不住火,他們的事到底還是被我祖父知道了,我祖父再次干預,他還恨上了我的母親,因為她的存在讓他的顏面掃地,我的父親曾是他培養的最好的接班人,勤勉熱情,杰出上進,從沒做過忤逆他的事,在他們那個圈子里他曾為有這樣一個兒子而驕傲,可是我的父親認識了我的母親後竟然也開始瘋狂了,為愛瘋狂,所以**蠻橫的祖父堅決不允許他們在一起,甚至以外婆和舅舅的性命威脅,我母親無奈,于是拖著產後虛弱多病的身子又再次流亡,所以我一直養在外婆身邊……」

「我記得小時候,我不懂事,經常和外婆要媽媽……然後外婆就抱著我哭,直到我睡著……」男人的聲音越發地下去了,終于一顆晶瑩的淚珠從那狹長的眼角中悄悄的滑落,然後又消失無形。

江春暖的心里不由一抽,她輕輕地伸過手去,握了那雙修長的大手,那雙手的冰涼更加刺痛了她的心,淚水不由的溢滿了她的臉頰。

鄭明溪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輕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又笑,「小兔子,可憐我了,其實沒什麼,都過去了,後來……」

……

夜色深沉,江春暖被鄭明溪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她再次向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白色的跑車深深回眸,然後才上樓。

但是當她站在門口要開門時,一個人突然從暗處走了出來——

「舍得回來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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