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女癖好︰豢養妖孽皇帝 可怕的廝

作者 ︰ 明鳴

听了他的話,她怔怔地看著他,原來是她算漏了他,這是第三次!

第一次,她借毒發詐死,本一切順利,他卻冒著巨大危險,如瘋子般闖進敵營來搶走她,害她逃走計劃失敗!

第二次,她里應外合,本能靜悄悄地離開他的軍營,他卻憑借她與平日一點細微的不同,就識破了她的計劃!

這是第三次,她本以為天衣無縫了,本以為他對她的死並不執著,本以為都有人親眼目睹她是如何慘死,她這次的計劃真的很完美了。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敗給他對自己的了解。

她輕輕冷笑,枉她總是自詡聰穎過人,深深地看向他,「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了解我?」

不然,她以後怎麼逃得過他的法眼?這樣,她會很頭痛的。

「步縴凰……」她的這話竟讓他的心底無端地大怒起來,他並沒有真的很了解她……他只是太了解她的自私而已。

「唉……」縴凰不由得沮喪得長嘆一聲,本以為海闊天空觸手可及,竟臨門一腳給滅了,她真的很沮喪,沮喪得略帶怨恨地看著這個已經三次破壞自己逃走大計的他。

他真的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從小就是,她那時候怎麼就瞎了眼、昧了心喜歡上他呢,現在都是當年一時昏頭的孽報啊!

「步縴凰,你可知罪?」他鐵青地怒問道,她當真就那麼想逃離他,回到龍天運身邊嗎?

「如果陛下覺得用盡手段來為自己求得生路是罪,那麼縴凰認罪了!」她心情由極樂跌倒極沮喪,竟不過是一瞬間,她千算萬算都還算不出他的五指山,她此刻真的很沮喪,耳邊都仿佛听到外面自由對自己的呼喚了,那種焦躁的挫折感如萬蟻在咬,很痛苦,很煎熬。

「到這個地步,你竟還不認錯?」他鳳眸的炙熱的怒光如熊熊大火在燒。

「錯與不錯,都是觀點與角度的問題而已;縴凰不覺得縴凰有錯,因為難道當天縴凰非要被德妃害死才算沒錯嗎?那麼陛下,此刻就賜縴凰白綾或者毒酒就好了,那麼縴凰就馬上糾正當天沒被害死的錯!也絕不會讓這殿里為縴凰所設的祭奠而白費的,如何?」

縴凰雙眸傲氣凌然地瞪向怒氣沖沖的他,她步縴凰可也是有脾氣的人。

「朕氣得是你要詐死逃宮,身為宮中妃嬪,本就該一輩子待在宮里……」他只是氣怒著她是想盡辦法逃離這皇宮,逃離他……他是絕對不會成全她與龍天運那逆賊的。

「縴凰又不是自願的!」步縴凰冷笑地打斷了他的話,她忍夠了!

「主子,夠了,別再說了!」翠兒非常害怕地制止著口出禍言的縴凰,一臉驚恐地朝向那個臉色陰鷙無比雙眸又開始散發出凌厲暴戾光芒的皇帝,低聲地跟縴凰說道,「主子,你這幾天沒看到這皇帝有多恐怖……」恐怖得她再也不敢當面罵他一句狗皇帝了。

「陛下,臣覺得婢妃娘娘一定是頭昏腦脹才會胡亂講話,陛下,切勿將婢妃娘娘剛才並不清醒的話放在心里!」俞王見勢色不對,馬上為縴凰護航道,今晚看著這五皇弟的神色都一直怪異得讓人發顫呢。

「哼,不清醒的話才是最真實的想法,不是嗎?大皇兄!」陰柔如絲卻魅人心寒的話語滑進已經被帝皇震懾得發寒的眾人耳中,他卻那樣輕柔地對著俞王笑了,輕柔得卻如鋒利無比的刀刃已經封著他的喉嚨,「大皇兄,夜深了,是時候回府去吧,明天不必早朝啦!」

被如此邪魅可怕的他震懾得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的俞王只能怔怔地看著他,腦海一片空白。

「來人,護送俞王回府!」龍天澈笑了笑,便隨即命人強押著俞王離開皇宮。

而不但瞧出還深深感受到龍天澈不對勁的縴凰也愣住了,他是什麼時候竟變成了如此可怕的男人?可怕得她只想拔腿就逃?

「主子,趕快認錯啊,快啊……」翠兒連忙提醒著雙眸看直了的縴凰。

「我……我啊……」縴凰逼于此刻他異常邪魅的氣勢,就連說話也結巴起來。

「步縴凰,你想死,是吧!」他邪魅的鳳眸略挑專注地看著如受驚的小兔子般的她,大手輕輕來回撫模著她剛才躺著的那口棺木上,「太簡單了!」

說完,他一抬手,再放下,掌下那口堅硬得棺木竟然瞬間「啪啦啪啦」裂開,然後轟然碎裂一地。

本怕怕可。看得縴凰心都嚇裂,哪怕此刻羅侯在宮外領著千軍萬馬攻進來救她,她不用一刻也會死在他的掌下吧,何況她們也沒有千軍萬馬,她死定了!

「主子,你還是裝暈吧!」此刻也渾身發顫汗淋淋的翠兒真的被嚇得天旋地轉了,顫聲地對此刻僵硬如石人的步縴凰說道。

她是想昏啊,可是她已經怕得連昏倒的力氣都沒有啊,她寧願周旋在十個對她飽藏禍心的奸妃,也不寧願如此直接面對他爆發的怒氣,縴凰心里暗暗叫苦。

她看他好像要朝自己過來,驚恐得立馬往後退,可是只退了半步而已,他便快得如鬼魅般來到自己的面前,而本一直抱著她的翠兒則被他一手往旁邊丟去,暈了。

「步縴凰……」

他邪魅如絲地喊著她,喊得她心顫啊顫,她真的不認識可怕如此的這廝,這廝真的是龍天澈嗎?

「你很冷?」他溫熱的大手輕撫著她冰冷的冷,可是他的手明明的溫熱的,但是他手所到之處竟都泛起比原本冰冷更要刺骨的寒涼,她竟絲毫都呼吸不了。

她用盡力氣搖搖頭,她不是冷啊,她是怕啊,余光瞥向一旁其余也嚇得只敢站在原地不動的妃嬪們,就連雲星玥都只是傻呆站著,都不過來……阻止這可怕地套著龍天澈面皮的廝發癲嗎?

「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死心吧!」他將她瞟向其他人的求救眸光看在眼里,邪魅勾起一絲俊邪的笑意。

下一刻,將她攔腰抱起,他與她便消失于夜風中……

好了好久的一會,群芳殿其余的人才松了口氣,甚至有些嚇得跌坐在地上,然後如炸開了鍋子般討論。Pxxf。

「你們說婢妃下場會如何?」看向那碎了一地的堅硬棺木,開聲說話的小嬪甲不禁咽了咽口水。

「凶多吉少!還能怎樣?」「那婢妃還是難逃一死啊!」

「今晚真的嚇死了,一開始還以為婢妃詐尸了,嚇死我了,可是陛下命令沒有他命令絕不能開聲,那時候我的心都快蹦出喉嚨,可是後來陛下發怒,才發現那比詐尸更可怕!」

「我也是啊,一晚被嚇了兩次,心都受不了!」

此時一直沒有回過神的雲星玥終于回神,示意金寶貝將這里散場。

不一會兒,所有妃嬪都相繼離去,只剩下雲星玥與金寶貝二人。

「雲姐姐,今晚到底天澈哥哥是怎麼了?」金寶貝一臉不解地問道,認識天澈哥哥都四年了,可是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可怕的一面。

「你問我,我問誰去!」雲星玥冷哼道,這一次她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倒撩起了天澈哥哥心里那本該死掉的余情。

金寶貝見她一臉厭煩的樣子,不敢多問,便想轉移話題哄她開心,「雲姐姐,你說步縴凰的下場會不會真如這棺木般?明天我們就真的可以幫她收尸?」

「哼,天澈哥哥要殺她,剛才就可以動手了,還何須將她帶走?」

「那,天澈哥哥將她帶走去干什麼?」金寶貝不懂又追問道。

「一男一女,夜半三更,還能做什麼?」雲星玥丟下這句便憤憤離開,他竟然都完全忘記了她。

步縴凰在他心里果然還佔著一個牢固的位置,只是他已經明確了嗎?

雲星玥憤憤不平地離開這群芳殿,雙眸卻是滿滿的算計。

夜風一陣又一陣地掃過大地,那高樓上一名穿著大紅錦袍的男子不停瞭望著不遠處的偏頗宮門外可有一抹嬌媚窈窕的身影出現。

「二門主,你一夜未休,不如先合眼休憩一下,讓在下為二門主看著?」青風有點心痛連日都日夜兼程趕來根本沒有好好休憩的主子,主子那面如春曉的月容都憔悴不少了。

「不用了,我很精神……」羅侯輕聲道,此刻他何止精神,他簡直是亢奮,只是要等的人兒還沒出來。

難道出了差錯?

一想到這里,他就心急如焚,畢竟此刻他並不能入到宮里,而且宮里能為她照應的人太少了,萬一有個意外,就糟了。

「主子放心吧,最後的消息是一更來的時候,密報上寫著一切照舊,雖然是過了約定的時間,應該遲一點點而已,二門主就別擔心了!」青風安慰道,主子只說今晚必須要從宮里接走一個極重要的貴人,所以此次的行動極為隱秘,跟隨來的都是主子極端信賴的人,為此他非常的驕傲。

「現今就怕個萬一!」羅侯心里隱隱不詳,要跟宮里再通消息也得明天了,而明天自己也能進宮探情況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就怕她人一去不復返啊!

上天保佑,這次一定要成功啊!

如果傳出去,他無所不能的金二門主居然三次救同一個人都救不了,他臉往哪擱啊!這次失敗了,可不是他每天日賺萬金就能完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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