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似平淡溫和的語氣里卻流露出絕對的霸道與強勢,如此不可一世的話想必也只有眼前的君墨舞能說得出口。忽然間我便覺得有些可笑,古怪的看向他︰「君家的血脈?君墨舞,你是不是太自負了些?」
他握著我肩膀的手一緊,微微眯起了眼楮。我笑起來︰「那一晚我是那樣的想要置你于死地,又怎麼會大意到讓這種錯誤發生?」
我繼續笑︰「之前我與梨澈,想必你都已經調圞查清楚了。近一個月以來我們都是以夫妻的名義借住農家,即便後來買下農舍後我們也都是同住一房。君墨舞,你真的會認為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
他的目光愈發的犀利,冷冷的好似沒有溫度一般,直直的朝我投射而來。緊緊握住了我手腕,將我拉近于身前︰「虞鎖情,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張麒麟的聲音︰「王爺——。」
「說過了不許打擾,全都給我出去!」君墨舞冷斥,清冷的目光一寸都沒有離開我的臉。門外的張麒麟頓了頓︰「王爺,已經三更天了,若是再不著手準備,就趕不及去宣陽殿進行登基大典了。」
「說了給我滾,听不懂嗎!」
門外的聲音停了一下,這才道︰「是。」
無視了他此刻的通天怒火,我淡淡道︰「新皇登基呢,君墨舞,你設計盤算了這麼久不就是等的這麼一天麼,怎麼好事臨頭了倒不急了?」
他忽視了我語氣中的諷刺,看我的眸忽而逡巡上了我頸項的一點,漸漸繚繞出一層寒氣。我狀似無意的拉了拉衣領,掩上了脖間那曖昧的咬痕,落入他的眼中,卻是更加的欲蓋彌彰。
「這是什麼?」他抓住了我掩衣領的手。
「沒什麼」,我抽手想要甩開他的桎梏,卻發現那腕間的力量大到驚人,掙月兌不開,所以也就不再動了,繼續看著他挑釁的笑︰
「君墨舞,這種事你應該比我有經驗吧?」
他目光中的沉鷙越加的深濃,驀然間使我感覺到了幾分驚慌,直覺上想要推開他,可惜還是晚了。只听見呲的一聲脆響,肩上素色的衣料便已被他撕了個徹底,他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壓上床,「是誰做的?」
明知在他怒火幾近噴薄的此刻,我不該激怒他,可內心里殘余的驕傲卻無法讓我委屈求全。我說︰「或許是梨澈,也或許是花溪,誰又知道呢?」
「虞鎖情你——「,他頓住,忽然伸手扣住了那個艷色的痕跡,漸漸用力,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股無法呼吸的沉重感淹沒了我的大腦,殘余的一絲理智卻讓我繼續死死咬緊牙關。
頸上的手僵了好半晌,終于還是松了下來,只是還未等我來得及喘息,一雙圞唇卻已替代那手指,狠狠的吮圞了上來。
「呲——。」我倒抽了一口氣,這哪里是親吻,分明是嗜血的啃噬!那唇齒順著我的頸項鎖骨一路向下,被吻過的肌膚只余一片狼藉的青紫交加,隱約間有血漫溢出。我開始掙扎,卻被他一手壓制住,另一只手則盡數撕裂開了我剩下的素帛。
「君墨舞,你放開我!」此情此景已使我無法再冷靜,可連日來粒米未沾的身體虛弱到就連聲音都顯得如此嘶啞無力。
即便如此,卻依然喚不回他的理智。肌膚上的灼痛感稍緩,干澀的身體卻已被侵襲而進。無一絲一毫的快圞感,有的只是更加連綿的痛楚——與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