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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王八蛋大yin蟲你快把我放下」
君千煜可不顧溶月百般怒罵,穩穩地將她攔腰架在自己肩頭上,笑得滿面春風,「這可不成,這不是在縱容小娘子謀殺親夫麼?」
「你你有本事就別放我下來,否則我一定撕爛你的嘴」無奈,此刻她卻被他用了定身咒,在他肩頭上動彈不得。
「這可是小娘子說的,正合為夫心意。」
君千煜足下飛快地點著城心河上的荷燈,他就如同一綹清風,清然地架著肩頭上的白衣女子,掠向遠處,遠離祭司壇的繁華。
「你要帶我去哪?」
三更半夜的,君千煜好似要帶她到更幽深之處,萬一、萬一……
溶月呼吸緊促,她深知君千煜性情浪蕩,指不定會對她做出什麼齷蹉之事,「你你、你可別胡來」
君千煜甚是佩服溶月的奇思妙想,不由地輕輕一笑。他另一只手執著折扇,用扇柄往溶月臀部上一拍,「花好月圓夜,為夫怎會錯過這大好時機?」
飛行三里,君千煜輕功漸漸緩下,在一座小峰上落腳,遂將溶月放下。
此處乃是千荷城城郊,實為偏幽。小峰上除了幾株蒼勁古老的樹外,只剩他們二人。
孤男寡女,幽深小山峰的,這浪蕩子莫不是真要……
「混蛋,你快解開我的定身咒」
溶月猛地大吼一聲,君千煜早有預料,輕輕地將手捂住雙耳,待溶月發作完畢,感到疲憊之時,他才故意咳嗽兩聲,「咳咳,為夫看上去真有這麼壞麼?」
「哼」溶月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出乎意料地,君千煜抬扇,用扇柄迅速在溶月肩頭上點了點,解開了溶月的定身咒。
定身咒一解開,溶月立馬握緊了拳頭就要揮上他那殘害無數無知少女的俊容,他快手用扇擋下溶月的拳頭,故作無辜道,「此處名為景峰,是絕佳的觀景勝地,為夫帶你來此處,是想讓你看一看千荷城煙火典禮的全景罷了。」
溶月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看了半晌,才挪開目光,往祭司壇方向遠眺而去——
粉若清荷的煙火一朵一朵絢爛在天際,飄飄然化作星星點點,在未觸到地面之時,又消散不見。
此情此景,以千荷城的山水為襯,美得令溶月一時間忘了言語,只得沉浸此中。
「小娘子怎樣?為夫沒誑你吧?」
他與溶月並肩而立,張扇在胸前,目光隨之遠眺。
兩人的眸中皆是被煙火奪目的光彩照得瞬息萬變。
若時光能停滯在這一刻,會不會太奢侈?
溶月被煙火的美深深震撼,不由地有一絲憂傷溢出心頭。
主人,你現在何處?是否也和溶月一樣,抬頭便觀賞到這漫天的煙火……
……
月已西沉,轉眼天明。
破曉之初,景峰涼意深深。老樹的樹葉上,結起了顆顆晶瑩的露珠。綠葉經不住露珠的**,晃了晃身子之後,一顆露水滴落下來,打在了溶月的面頰上。
一瞬間的涼意,讓溶月從夢中轉醒。
她揉揉雙眼,看清周圍草木之時,才想起現處荒郊野嶺的。
等等自己靠著什麼,怎麼……這麼溫熱……
她屏住呼吸,將目光一斜,瞥到了一角紋著尊貴金絲紋的墨衣
「嗯?小娘子醒了?」君千煜呼吸出的溫熱吹到溶月額上。
此刻,他抱著她在他的懷中,這意味著,他們以這樣的姿勢,過了一夜
「君千煜」溶月大吼一聲,抬手就給君千煜一掌。
可好在君千煜早就料到了這一荏,他一抬手,便輕而易舉地將溶月的拳頭接下。
「為夫一動不動給小娘子當枕頭使,小娘子就這樣報答為夫?」
君千煜說的可是句句屬實,昨夜,這丫頭靠在樹根子地下看煙火,看著看著,眼皮兒打架,于是身子一晃,便自行倒在了他的懷間。他叫了她幾聲,用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她愣是沒醒。
看來與荷姬一戰,真是累壞她了。
君千煜索性也靠著樹根,抱著她,合上雙眼,睡去。
可她一會兒蹭他胸膛,一會兒深陷夢中掙扎不已,他可是好生伺候著她,不惱不怨的,臂彎早已僵硬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你的小娘子,你再這麼叫喚我,我一定撕爛你的嘴」
溶月可是認真的,不過是萍水相逢,憑什麼給他佔了這麼大便宜,成了他的小媳婦
君千煜從樹根底下站起身子,眯著美眸細望露出山巒半截的紅日,他勾唇一笑,「遵命,我的小娘子。」
「你」
溶月「咻」地一下從地上彈起身子,「你是在故意挑釁?」
他甚是喜歡看溶月氣得雙頰通紅的模樣,于是聳肩一笑,「小娘子真是冰雪聰明啊。」
溶月運氣與掌心,一道月輪幻化而出。嘴上斗不過這浪蕩子,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月輪正要月兌手飛出之際,小峰之下,有馬蹄「」聲傳來。
好馬。馬兒踏土之聲穩健有力,馬蹄交換速度之快,可謂是日行千里的寶馬。
是誰?
溶月停下手上的動作,與君千煜對視相望。他一聳肩,表明了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君千煜轉過身,朝著那批寶馬踏行之路望去——
這不是一匹馬,而是一個馬隊的馬。
平日里幽靜的小路被馬蹄揚起濃濃塵煙,駕馬的人行路急急,沿著城心河一路前去千荷城。
「馬上有黃錦繩,那是帝都皇室的馬。頭一匹馬上的人手上拿著黃色的卷軸,想必是帝都來傳聖旨的傳命司。」君千煜虛眼遠望,細細分析道。
溶月不解,問道,「帝都來的人?何故?」
「走,咱們回城看看。」
……
千荷城護城侍衛見前方忽而塵土飛揚,煙塵中,有數十匹馬漸漸隱出身形。
「帝君聖旨在此,守城護衛速速打開城門」
領頭的侍衛高舉明黃色的聖旨,那些守城護衛定楮一看,見真是帝都來的傳命司,他們有皇命在身,這可馬虎不得啊
傳命司駕著千里寶馬一路踏蹄而入,千荷城寧靜的早晨就此被破壞,大街小巷,商鋪客棧,被驚醒的人紛紛開門開窗,往外一瞧這是個什麼事兒。
「喲,好俊的馬,看來是從帝都來的。」
「是啊,看著架勢,是要到清荷府傳命去了。」
看著馬隊絕塵而去,百姓議論紛紛。
「今年年初,新帝君才剛上任,莫不是要頒布甚麼個新的法令?」
「噓,小聲點大庭廣眾議論皇室,仔細仔細你的腦袋……」賣脂粉的小販壓低了聲音,左右仔細看了看,才神秘道,「听說幼帝才十三歲,這天下之計,可都是太後娘娘主持呢……」
听得這一消息,眾人團團圍住了賣脂粉的小販,豎起了耳朵,就怕錯過什麼。
「自古帝君後宮佳麗三千人,但人家老帝君在位之時,也不知嫣太後有甚麼法兒,令老帝君死心塌地的,到頭來後宮只有嫣太後一人。這新帝君軒轅靖可是老帝君的獨苗苗,母憑子貴,老帝君就更在心嫣太後了……」
眾人不覺之時,人群中混入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兩人,他們默不作聲,繼續听這小販敘說著。
「老帝君中年才得一子,之後也不知染上了什麼怪病,早朝不行,還托付嫣太後代為治理國家大事。雖說嫣太後是個女人,但批閱奏章,出台國策可是一點也沒馬虎,這帝都在她手下日漸日地繁盛。」
女人治國,大伙更是深覺不可思議。原來整個中州大陸,都在一個女人的掌握之下。治理一方水土已是不易之事,治理天下,那可了不得了
不過,老帝君後宮只有嫣太後一人,而駕崩之前又染上病患,這一荏的確令人微微起了疑心,大伙嘴上斷然是不能議論的,但都心照不宣。
「嫣太後再怎麼能耐追根到底也是個女人,自古以來座上皇座從無女流之輩,所以在老帝君駕崩之際,年幼的新帝就登基了,而嫣太後雖面兒上不出現,但人家可是穩穩地坐在簾子後听君臣議政呢……」
一輪到此算是結束了,百姓們分鋸成三三兩兩一團,各種議論觀點充斥在大街小巷之中,整個千荷城已不再如往日般寧靜。
「喂,浪蕩子,你說帝都的人會來宣布個什麼事?」溶月探著腦袋左右看看議論的人群,好不熱鬧。
「治國者之意最難猜測,不過能肯定但是,大事小事都不過是鞏固新帝政權的手段罷了。」墨衣公子淡淡答道。
看來君千煜真是不知道,連他都猜測不出的事,更令溶月好奇下三分。
咦?新帝君?中州的新帝君軒轅靖?
這名兒怎麼這麼耳熟呢?
好似在哪听過這個名字呢……
就在這一瞬,她猛然想起個事兒來——
軒轅靖不正是當年那個不慎從人間落入仙境的刁蠻小太子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