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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昨天不務正業去吃烤魚了,所以沒有更新。咳咳,今天補更啊,不知道能不能更夠九千字,不過我會盡力的哦~嘿嘿~先三千字,待會還是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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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千煜越靠越近,身影投射到溶月的嬌小身體上,她忽而扯著華麗的錦被蓋在身上,縮成一團,一點一點地往後退,直至推到床角已無路可走。
「浪蕩子……你、你別再靠過來」
他背著光,溶月抬眼只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在他嘴角勾起。
說好了假扮夫妻,誰同意讓他假戲真做了
君千煜好似听不到溶月的命令,繼續一寸一寸地朝她靠過來。
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
「鈴鈴鈴——」溶月忽而晃動手上听風鈴,幻美的半透明藍蝶從鈴鐺手鏈上飛旋而出。
一只藍色蝴蝶穩穩當當被他夾在指尖,「小娘子來真的?」
她繼續搖鈴鐺,越來越多藍色蝴蝶飛旋而出,一只只盤旋在君千煜周身。
「當然是來真的,怎能容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輕薄本姑娘」
君千煜騰身一躍,在帳子內執扇擊蝴。折扇在他指間「呼啦」地飛速旋轉,那折扇所及之處,藍蝶紛紛消融不見。
溶月見形勢不妙,欲要抬手繼續搖鈴,君千煜知其意圖,立即一個反手,將溶月的手腕穩穩地扣在了牆根上。
「定」
君千煜大施定身咒,將溶月反抗的動作定制住。
他索性挨著牆與溶月齊肩坐在床上,理了理衣襟,勾唇笑道,「娘子不乖,接下來,看為夫如何教與你。」
只見君千煜的面容愈發在自己的面前放大,溶月一慌,不由地驚叫了一聲,「啊……」
字兒還未完全月兌出口,君千煜大手一蓋,將溶月的嘴給封得嚴實,于是臉往溶月面前緊靠而來,笑眸彎彎,「知錯已晚了。」
溶月被他堵住了嘴,一句話也沒說清楚,「唔……嗯……」幾聲,窗外偶有丫頭走過,听得這幾聲嬌滴滴的叫喚,都不由地「嘻嘻」竊笑幾聲。
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咄咄——」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之聲,溶月與君千煜一時間靜止下動作,紛紛四目相對,再將目光往房門處望去。
「何事?」君千煜道。
「傳夫人的話,晚宴已經準備妥當,還望二位貴客在入夜之後出宴相聚。」丫鬟在門外答道,沒等里面的人回答,再快語補充了一句,「若是打擾了二位……還請多多見諒……」
君千煜會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忽而忍俊不禁,但還是佯裝著淡定從容,回復道,「無妨。你先下去吧,我夫妻二人隨後便到。」
「是。」門上,丫鬟的身影欠了欠身,便漸漸淡化、直至不見。
折扇往溶月肩頭上快速一點,解開了溶月身上的定身咒,「好好打扮一番,我們要去會會這秦夫人。」
……
轉眼便入夜,海上城池的天空格外澄淨,夜空空曠得好似比中州大陸的更為高、更為廣,滿布的星星閃爍期間,風過時,還有淡淡的咸味。
期間,溶月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這味道並不陌生。香醇、清心,正是此前不久在秦記商船上喝到的珍珠釀的香氣。
看來,這秦記珍藏了不少珍珠釀。
珍珠釀顧名思義,便使用上好的珍珠釀造出的酒。此處一府邸都充斥著隱隱約約的酒香,可想而知,秦記該是多具財力,才能擁有如此多的珍珠,釀造出這般多的美酒。
君千煜給溶月挑了一件碧紗裙,還讓丫鬟們給她梳了新的發髻,親自為溶月挑選珠釵首飾,美美地裝點了她一番。
對于君千煜忽而間的悉心,溶月反倒是很不習慣。
「頭上的東西太多了,好沉……」溶月輕輕推了推發髻上的朱釵步搖,小聲呢噥著。
「的確不適合你。」君千煜淡淡答道。
隨即,他縴長的手指在首飾奩上一個個地挑著耳環,最後挑起一只水滴狀的碧色耳墜子,遞給丫鬟,吩咐道,「再給她戴上這個。」
丫鬟小心翼翼地接過耳墜子,再輕柔地給溶月戴上。
「既然不合適與我,為甚麼還要戴著個戴那個的?」她不明白。
他微微一笑,俯子在溶月面前,道,「賓客之禮。」
隨即,君千煜對身後的丫鬟擺了擺手,「都先先去吧。」
丫鬟們紛紛退下之後,君千煜拿起一只眉筆,將它抬在溶月眼前,凝視著溶月的眉毛,道,「真剛然的眉毛,好似刀劍一般。」
「你要為我畫眉?」溶月問,「你一個大男人,懂這些女人家的玩意兒麼?」
君千煜也耽擱著,輕輕將眉筆觸咋溶月的眉毛上,一點一點地順著眉毛輕畫而下,「為夫還真不懂悅容之技。」
差點沒被君千煜這一句話給嗆到,溶月忙道,「你既然不懂為何還在我的眉毛上亂折騰」
「先別動。」君千煜認真細致地為溶月描眉,「你命中帶水,本該柔靜一些,如此鋒利的眉毛,實在是不太適合你。」
他的話好似有莫名的力量一般,她忽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應答,只是愣著不動,眼珠子隨著君千煜手中的眉筆轉悠。
「成了。」他放下眉筆,凝視著他精心描畫的作品,不禁地展開笑顏。
「快、快給我看看什麼樣子」溶月嘟嚷著,示意君千煜將台上的小古鏡給她拿來照照。
古鏡在手,溶月迫不及待地往鏡中一看。
剔透白皙的肌膚,杏兒大眼,唇瓣若薔薇一般,那君千煜給她描的眉毛,就好似彎彎的倒月,她看著自己,忽而覺得變了一個人似的——
那個從前活潑靈動在師父身邊的自己,如今一看,變得嫻靜許多,竟有了一點點類似于顧吟荷的意味。
那感覺,是什麼呢?
她好似能感受地到,卻又說不出口。
「好漂亮……」溶月抬眸對君千煜感謝道,「我還未見過這樣的自己,真是美極了。」
這可是天大的實話,實在想不到,君千煜竟然還能為女人畫眉。
從前在落雲仙境听紫珠仙子說過,在凡間,恩愛的夫妻會相濡以沫,夫君還會為妻子對鏡畫眉,這樣的幸福,即便是擁有無上仙法的仙家無法感受到的。
她是仙,卻在這一刻,感受到了這樣的幸福。
忽而,溶月臉一紅,忙扭過頭,扯著衣裙的一腳,結結巴巴道,「晚宴就要開始了,再不入席就要遲了。」
往晚宴方向而去的那一程路,溶月與君千煜不若從前一般,相互斗氣,這一路竟然沉寂得詭異。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裙擺層層如浪地被踢起,嘴唇抿緊了,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這與平日里不讓說話就受不住的溶月,截然是兩個人。
莫不是換了這身衣服,才會變成這樣的麼?
打破僵局的,是君千煜。
「我直覺秦夫人不是個凡人,但這屋子里並無妖氣,也未見萬碧城有鬧妖異之事,想來,這個秦夫人若不是正在修仙積累功德的精靈,就是一名遺落凡間的仙人。」
「那麼你認為她是誰更可能一些?」溶月反問,君千煜這一估測的確是有道理,當初她入秦府之時,也不見有妖怪身上特殊的氣息,反而是一種祥和之氣繚繞在秦府上下。
君千煜聳肩,將折扇一張,扇了扇,「或許真是個仙子,為了報恩而來。」
「仙子報恩竟是用以身相許的方式?莫不是這個仙子真的愛上了秦越吧?」
師傅曾說過,仙凡殊途,若是真的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的結果。
仙是永恆而不朽的,人的壽命不過短短幾十年。
再者,仙子若不自廢仙骨,自剔仙籍,是不能與凡人繁衍後代的——
人或精靈獸類在修仙大成之際,就會自月兌凡胎,而獲得不朽之身,在就區別于凡胎肉骨,又怎會和凡人結合生子呢?
驀地,一個想念閃過溶月腦海——
「對了方執事之前不是說過,秦夫人素歆並未給秦府舌忝子嗣麼」
「沒錯。」君千煜見溶月豁然開朗,隨即便跟著解釋道,「她是仙人,所以與秦越即便是例行了夫妻之實,也注定了沒有子嗣。」
果真是這樣。
「那麼,你猜猜,這秦夫人會是個什麼身份的仙子?」
「萬碧海若有仙人,無非是人魚族或水龍族……」這一瞬,君千煜忽而緩下了語氣,猶疑不定,「但,我依舊不能猜出這位秦夫人的身份來歷。」
「為什麼?」
就連君千煜也沒有沒有半分思緒麼?
「萬碧海內,無論是人魚族還是水龍族,任誰都無法長時間地離開海水,否則,就會枯竭而死。」
「那麼……」溶月雙眸睜大了,腦中一團漿糊,「這個秦夫人到底什麼來歷?」
「我不清楚,這要見一見才能下定論……」
話到此處,見前方有光亮,也隱隱听聞有人聲。
想必前方就是晚宴之地了吧,這個秦夫人,是何方神聖,倒是要去瞧一瞧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