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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身後,追捕他的人就是秦浩然。
秦浩然听到雍妍的聲音,馬上道︰「小心他」
話音未落,雍妍已經拔刀出鞘,與和尚纏斗起來。
這一刻,秦浩然幾乎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不認為雍妍打得過和尚,剛剛,和尚從他手里逃月兌,他便已經知曉,和尚不是那麼好抓的。
雍妍的路數,不同于他們的武功,警隊的擒拿格斗,講究的一招制敵,穩準快。
可惜的是,沒有手銬。
看到彪悍的雍妍毫無顧忌的把和尚壓在地上,秦浩然一陣頭大,男女授受不親,在雍妍這里是一句廢話。
更彪悍的是,秦浩然擒住他雙手的時候,雍妍直接把和尚的青衣割下一條,做了捆綁的繩子。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得讓秦浩然反應過來的時候,雍妍已經行雲流水般的做完了一切。
隨後趕來的捕快們押著朱氏,朱氏已經面若死灰,身體顫栗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剛剛,他們兩個還在翻雲覆雨,就被秦浩然闖了進來,秦浩然扭頭讓她們穿衣服,誰料,慧里穿好衣服就跑,全然不顧她。
捕快們進來,每人一腳,她能站著走出來,已經是奇跡,朱氏知道,自己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一行人回到縣衙,徐知縣一直是和衣而睡,就怕半夜有點事情。
是以,他們一回來,徐知縣就已經等在大堂上。
徐知縣命人將奸夫yin婦押進大牢,又急忙調配人手,這次,可是有了查封永慶寺的借口了。
徐知縣神色復雜的看向雍妍,自從秦縣尉的夫人成為丈夫的副手以來,可以說無往不利,夫妻倆兩相對比,似乎,陸夫人更勝一籌。
有一個這樣的妻子,是好事還是壞事,真是說不清楚,反正,她再一次打破了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
幾乎是馬不停蹄,秦浩然和雍妍帶著捕快,弓兵,直奔永慶寺。
寺廟的大門緊閉,秦浩然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打開了大門,一隊人圍住了寺廟,其余的人守在東廂的門口。
秦浩然上前一腳就踹開了門,院子里站著一個和尚,正是慧明和尚。
慧明看到秦浩然,大吃一驚,旋即想起,寺廟的大門是關著的,縣尉大人半夜三更的進來,是要做什麼?
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值守在上面,這可如何是好?
秦浩然看著驚慌失措的慧明,威嚴道︰「主持呢?」
「主持----主持在安寢。」
「是嗎?把其他人都叫起來」秦浩然帶著一眾捕快,氣勢洶洶的闖進院子。
捕快們不用秦浩然吩咐,已經到各個房間去拿人。
很快眾人就回來了,「大人,房里沒有人。」
這個答案,雍妍和秦浩然並不驚訝,兩人相視一眼,一起看向東廂房最北的小門,那是通往花園的唯一通道。
「慧明,主持人在哪里?」
慧明抬眼看了看雍妍,大驚失色,「你……你……」
雍妍點點頭,「不錯,正是我,慧明,現在,說了實話,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秦浩然懶得跟他廢話,「慧明,暗道在哪里?」
這句話,不啻是晴天霹靂,慧明以為已然暴露,頹喪地道︰「大人,貧僧願意帶路。」
雍妍跟在秦浩然身後,看著慧明開了門,然後進了房間,和尚的臥房看起來很簡單,只有一個櫃子,一領席子,幾乎不像住人的房間。
和尚低頭,掀開了席子,席子下面,是青石地板,顯然,這青石地板就是出入的暗道口。
雍妍突然出言道︰「慢著,慧明,是不是每一個房間都有一個暗道口,除了這里,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做出口?」
慧明不說話,氣得秦浩然踹了他一腳,「講」
慧明忍著疼痛,點頭道︰「還有一個出口,是在寺外,可以從暗道直接通往寺外,就在馬家巷子的最後一家,那座房子,一直空著,出口就在東廂房的灶下。
馬家巷子緊鄰著河邊,若是從後門出去,便是草木繁茂的林子,若真是跑了,便再也拿不住那些人了。
秦浩然不禁又看了一眼雍妍,這個婆娘,心眼還真多,心里罵著她,嘴角卻微微上翹。
秦浩然帶著兩名捕快去了馬家巷子,門上掛著鎖,秦浩然一把就給擰開了,推門進去,捕快照了照院子,秦浩然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磨盤,頓時心中有了主意,他自小力大無窮,雙臂能開五百斤的弓,這個磨盤,他雙臂一叫力,就卸了下來,然後舉著進了東廂房,拔掉鍋灶,直接把磨盤放在上面,吩咐兩名捕快在此守著,真有人力氣大,闖上來,只管用刀砍。
秦浩然轉回寺廟,雍妍已經問了一個大概,現如今,永慶寺一共有九個僧人,一名主持,一名監院,一名知客,一名典座,一名寮元……因為人少,每個人都身兼幾職。
暗道口打開,秦浩然第一個走進去,一手攥著繩子,拉著慧明,慧明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現而今,他們幾個人已經是死路一條。
走到甬道的一半,里面傳來了犬吠聲,眾人一驚,秦浩然轉身掐住慧明的脖頸,「你這廝竟然不說實話,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為什麼不說養了狗」
慧明看著他陰森狠戾的目光,不寒而栗,顫抖的嘴唇哆嗦半天,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們已經被里面的人發現了,那麼,這樁案子,必然會出現變數,秦浩然握緊了拳頭,若非他有官職在身,一定把慧明錘個粉碎。
慧明吶吶,「貧僧忘了……」
秦浩然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腿骨上,甬道里,清晰的骨裂聲,令人毛骨悚然。
秦浩然大踏步向前走去,且不說抓捕人犯是他的職責,現如今雍妍站在他的身後,為了自家的面子,也不能膽怯,令她看不起。
眾人急忙跟上。
甬道的盡頭,拴著兩條狗,長長的通道,一字排開,有七八間房。
捕快們踹開房門,不出所料,里面的和尚已經跑了,但是,每間房里,都有一個女子,一個個衣衫不整,戰戰兢兢的縮在床角。
捕快們命令這些女子穿好衣服出來,雍妍看著這些面色蒼白的女子,想來,他們已經在地下生活多年,所以,皮膚雖白皙,卻毫無血色。
雍妍掃了一圈,看她們一個個頭也不敢抬,明白她們是因為羞慚,或許,上去之後,她們只有一死了,失去了名節的女子,斷斷沒有再活下去的道理,即便是她們情非得已。
忽然,雍妍心中一動,問道︰「你們誰是胡家小姐,誰是聶姑娘?」
其中兩人驚愕的抬起頭,秦浩然也听見了她的問話,也看到了抬頭的兩人,如此說來,那薛家公子,果然是冤枉的。
捕快們把眾人押了上去,雍妍卻舍不得那兩條狗,看樣子,這兩條狗很是凶狠,比衙門里養的那兩條獵狗可是強多了,在這個儀器缺乏的時代,犬類,是破案的最佳助手。
「秦浩然,我想把這條狗帶回去,行嗎?」。
秦浩然皺眉,他們來的人雖多,但正事還沒辦完,她怎麼就又起了別的心思,這個女人,她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