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獅吼 第二十四回 陳年舊案之薛胡案11

作者 ︰ 無情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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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狼串兒,太凶殘了,你養不了的。」秦浩然皺著眉,他越來越看不懂陸心禪了。

陸心禪卻道︰「看樣子,這兩條狗不過四五個月大,我想,養一段時間,應該能馴化過來,衙門里那兩條狗,一點用處都沒有。」

秦浩然看她堅決,也只好答應,已經搜遍了所有房間,沒有找到一名和尚,查了出口,果然是有兩個,這個慧明,實在是狡猾之極。

雍妍回想一下,那天在永慶寺,除了主持,其余和尚,她都見過,略略有些印象,只要用炭筆畫一張素描,全國通緝,至于主持,見過他的人多,按照他人描述畫出來,應該不難。

幾個女子帶上來,留下一隊人看守寺廟,其余人帶著嫌犯和被囚禁女子,回到縣衙,一番折騰以後,已經天亮了。

一夜沒睡,眾人卻毫無困意,一個個精神抖擻,這次夜捕,成績卓然,上峰一定會獎勵他們,這可是積了十年的案子。

徐慶生和秦浩然一起審訊案件,雍妍獨自回到家中,關上門之後,雍妍進了空間,她發現,每次疲累的時候,一泡溫泉,馬上就能緩過來,空間里的溫泉,堪比名醫良藥。

所以,每次進空間,都會先去泡溫泉。

秦思涵已經快四個月了,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空間里度過,所以,比在外邊的孩子身體健壯許多,此時,像五六個月的男孩子,白白胖胖的,且眼瞳黑亮,一雙彎彎的眼楮,即便是睡著了,都像是在笑。

听到娘親的聲音,秦思涵伸著雙臂,要娘親抱抱。

喂飽了秦思涵,秦思涵甜甜睡去,雍妍和玄衣開始修煉,玄衣並不催她,只要她靜下心來,認真修煉,假以時日,自然能夠學有所成。

兩個時辰以後,兩人停止修煉,雍妍沐浴之後去做飯。

玄衣抱著秦思涵在院子里玩兒,不時有小鳥落地,小鹿經過,偶見猴子駐留,秦思涵一看到小動物,馬上揮著雙手高聲啊啊,希望小動物留下來陪她。

雍妍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心中慚愧,她是否太自私了,不管怎樣,她是之前的陸心禪十月懷胎的親骨肉,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又喂養了近四個月的寶寶,之前,兒子也是因為她的工作所累,總是疏于照顧他。

可她忙碌了十幾年,真的做一個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她做不到,尤其是在此種環境下,對她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如果是在一個她熟悉的環境,哪怕是漢唐宋明時代,她也能根據自己所知的歷史脈絡,做一些事情,但顯然,這里不屬于任何一個她所知的時代,她的未來,充滿了無數的未知的危險,她能做的,就是把握現在。

已經過了午膳時間,秦浩然和小廝不在,她也懶得出去,下午,練了一會兒,雍妍從空間出來,她想知道,幾件案子辦得怎樣了,想來,秦浩然應該回來了。

她在街上買了幾樣蔬菜,米糧回來,放在廚房,然後開始做飯,空間里的蔬菜瓜果,還是不要給他們吃的好。

秦浩然和小廝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亥初時分,雖然在衙門吃了飯,但因為太過消耗體力,他進家聞到飯菜的香味以後,馬上覺得餓了。

秦浩然有些不好意思,陸心禪也跟著忙了一夜,看家里的情形,她似乎沒有怎麼休息,以前,的確是慢待她了。

馮立站在珠簾外,向雍妍行禮,問她廚房的飯菜是否可以吃?其實,他心里挺奇怪的,夫人給老爺準備飯菜,天經地義,為何老爺還要低三下四的遣人來問,而且,老爺竟然真的委曲求全,住在廂房,這夫妻倆,真是讓人模不透。

雍妍應聲說是,告訴他,廚房的飯菜,是給他準備的,老爺的飯菜,已經擺在堂屋。

伺候著秦浩然洗漱,換了一身衣服,馮立才端著飯菜退回前院的倒座,即便是他們夫妻打個頭破血流,他也不會出聲的。

秦浩然雖然有些吃驚,但馬上釋然了,陸心禪是想問案子,問那兩條犬的下落。

進了堂屋,秦浩然笑了笑,雍妍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手握一卷書,「我吃過了,你先吃,吃完我想听你談談案子。」

「好,我很快就好。」秦浩然低下頭的一瞬間,發現陸心禪鏡檢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光滑如凝脂,透著一種如玉般溫潤的美,一晃神,臉紅了,趕緊低頭吃飯。

其實,陸心禪的相貌並不出眾,卻非常耐看,和她接觸越久,越覺得她有一種成熟堅定的韻味。

秦浩然忍不住抬起頭,「陸心禪,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乎你已經不是你了?」

雍妍心弦一震,他是看出什麼來了嗎?不可能她的記憶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少,在京城的時候,他總是被張氏纏著,即便是張氏沒有進門之前,身邊的通房丫鬟,也會有各種理由留住他,而且,秦浩然在女人身上,很少花心思,他更痴迷于武學,恐怕,在他眼里,女人都長一個模樣,之所以對張氏不同,也不過是因為他們之間是表兄妹關系,加上皇上和秦浩然的兄長向他施壓所致。

「我就是我,只不過,你從來沒有了解過我罷了。」雍妍冷冷淡淡的表情,格外的刺眼,卻讓秦浩然接不下去話頭,她說的一點沒錯,當初,爹娘雖然履行了婚約,但因為張氏的關系,他們婆媳的關系並不好,自然地,爹爹也不喜歡她,闔府上下,陸心禪得不到任何人的肯定,嫁進來的第一夜,他們尚未洞房,就被張氏攪和了。

從那以後,陸心禪的頭垂得越來越低,除了每日的請安無法避過,其他時候,她都努力的躲避著眾人的視線,她在家中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丫鬟。

猶記得陸心禪的兄長曾經說過,每個女兒家在娘家的時候,都是被爹娘寵愛著的掌上明珠,所以,他希望秦浩然能夠珍視他的妹妹,即便不是掌上明珠,也不要棄如敝履。

遺憾的是,他沒有做到。

秦浩然突然吃不下去了,把嘴里的食物咽下,他說道︰「陸心禪,你相信我,我會改。」

「那是你的事。」她並沒有因為秦浩然的真誠誓言有所感動,或許,以前的陸心禪會感動,但她不是,而且,以前的陸心禪,可能也不會令秦浩然轉變。

這種悲劇,是這個時代無法避免的產物。

吃過飯,秦浩然開始給雍妍講述案情,雍妍認真地听完,問道︰「如此說來,乳娘是主持所殺,然後,他又擄走了胡小姐,然後一直藏在地下?聶家姑娘,也如是?」

「下面的那些女子,都是擄來的,不過,自從慧里和朱氏在一起後,他對朱氏有了感情,所以,朱氏打算告發兒子不孝,只要兒子一判決,他們就賣了房子,離開此地,等慧里養長了頭發,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只可惜,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知縣大人是個清明的,沒有算到縣尉和夫人也犀利的看穿了朱氏的歹毒陰謀。

順藤模瓜,此前積壓了十年的大案,就此順利告破,只可惜,主持和七名僧人跑了,而且,寺廟里的財產,也沒有找到。

問了慧明和慧里,兩人交代的有限,城內外也都派了人出去,一無所獲,可以肯定,他們已經逃走了。

「你困嗎?」。

「我還好。」秦浩然對她的關心有點不習慣。

「你睡一會兒,兩個時辰之後,我和你去衙門,連夜再提審慧明,慧里,還有,你應該派小廝去一趟衙門,讓他們加強防衛,若是那群和尚沒走,他們有可能劫獄,或者殺人滅口。」

秦浩然騰地站了起來,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我自己去,你睡吧,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我白天睡夠了,跟你一起去。」雍妍道︰「等我一下,我換一身衣服。」

秦浩然吩咐小廝看好家門,和雍妍直奔衙門。

路上,秦浩然問她,「陸心禪,你好像比我更熱衷于破案,為什麼?」

「我說過,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閑下來。」雍妍發現,和秦浩然的身形和潘海天也是一樣的,但是,走在他身邊,始終沒有與潘海天在一起的甜蜜感覺,秦浩然,永遠無法替代潘海天,玄衣今天說,舅父就要到了,現在,秦浩然住在家里,她要如何圓謊,真是一個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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